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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难凉热血的南辞,却因为想保护慕经年,用水果刀连捅了那具尸体数刀,把他的心脏都扎碎了,想伪装成她杀人的假象。
在法庭上,坐在审判席上的法官,是慕经年的学长。
像是早已串通好了似的,无论南辞怎么哭喊着把罪往自己身上揽,冰冷的法槌落下,慕经年因过失致人死亡,被判了四年,她却被无罪释放……
南辞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眼里仿佛仍然是刺目的鲜血。
晓相忆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猩红的眸底压抑着怒火,气恼得喘息粗重。
“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是个做了婊还想立贞节牌坊的渣女,不知道你骨子里清高实际上向权势下跪,不知道慕经年是不是上辈子造了孽,才认识了你……”
“啪——”
南辞扬手甩了晓相忆一巴掌,力道很重,她的手一阵阵发麻。
“喜欢慕经年是你自己的事,别在对真相一无所知的时候,到我面前乱吠!”
南辞字字诛心,掷地有声,眉眼间的桀骜欲浓。
晓相忆脸色渐渐阴沉,看着南辞甩上车门下了车,磨着牙烦躁不堪。
隐藏在心底多少年的心思,就这样被她戳穿,他恨不得……
晓相忆的心思,南辞懒得管,那些经年往事让她心情很差,直接去了月光小区的房子。
走到门口时,却发现老式的防盗门半掩着,没锁。
南辞推门而入,却看到沙发上坐了个人,捧着茶杯喝了口。
“爷爷?”南辞挺意外秦老爷子会过来,“您怎么在这里?”
“来看看行洲。”秦老爷子缓缓眯眼,老谋深算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
宋行洲,是南辞外公的名讳。
似乎瞧出了南辞的疑惑,秦老爷子拄着拐起身,“我们是战友,当年我两个膝盖都中了弹,战斗紧急,子弹来不及取都长进肉里了,是行洲背着我连夜跑了十几里地,我才捡回一条命。”
医生说他这腿早该坐轮椅的,但戎马半生,他死也不肯坐轮椅度日。
南辞透过门缝看了眼,把包子往口袋里藏,还嚷嚷着“秋棠爱吃”的老人家,有些无奈。
“可惜,我外公现在只记得他的女儿了。”
说到这南辞顿了下,宋秋浓和宋秋棠都是外公的女儿,这段时间南辞一有空就来陪老人家,可老人家只喊过宋秋棠的名字,宋秋浓……却一次都没提过。
这根本不合常理,也没法用偏心来解释。
秦老爷子用拐杖头指着茶几上的茶杯,“人的记忆就像这杯茶,翻滚起伏,然后冷却沉静,起起落落到最后的得失随缘,伤痕满布。”
他临走前,从警卫员手里接过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塞到南辞手里。
“我亲自挑的新婚礼物,小辞,我希望你可以试着去了解昱北,他没有你看起来那么冷血凉薄,他也需要爱,只是这份爱……只有你给得起。”
客厅里只剩下南辞一人时,南辞脑子里想着秦老爷子的那番话。
——“这份爱,只有你给得起。”
单凭她和秦昱北领了证?还有先前在医院,陆瑶误会她出轨时,说的那番话。
——“昱北,四年前你就被这个女人迷得团团转,现在还要重蹈覆辙吗?”
四年前……她和秦昱北是不是有过什么?
她翻着手机里的日记软件,从18岁开始,她一直有记日记的习惯,从不间断。
可她二十岁整整一年所有的日记,却全部消失了。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她吓了一跳,手机啪地一下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