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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记忆的折磨。
南辞没说话，秦昱北盯着手腕上南辞咬出的伤痕，淡淡地垂着眼。
“南辞，你肚子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他原本可以温水煮青蛙的，但那条像是女人生孩子留下的疤，让他慌不择路。
南辞摸了摸肚子，小腹之下，确实有一条伤疤，只是多年来已经愈合得几乎看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南辞说的是实话，曾倦的催眠过后，许多事就模糊得只剩了个影子。
秦昱北眼里闪过淡淡的讽意，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老公……”南辞的声音软了几分，她感觉秦昱北已经进到了骨血，他的沉默让她心疼。
“嗯？”
“你能不能试着相信我？”
南辞心思细腻，他的沉默已经让她察觉到了不信任。
就挺好笑的，在一段婚姻里，他让她试着爱他，她让他试着信任她。
深爱和信任这两种婚姻必不可少的东西，他们都没有。
“我答应你。”秦昱北缓缓道。
这天晚上两人聊了很多，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时，南辞才靠着门板沉沉睡去。
秦昱北在更衣室门前的密码锁上，输入南辞的生日开了门。
也是南辞冲进更衣室时慌不择路，才会连门旁的密码锁都没看到。
他把南辞抱到了床上，很君子地没有再碰她。
第二天南辞醒来时，秦昱北已经不见了踪影，房间的床头摆放着一套全新的女装，是她的尺码。
南辞换了衣服，洗漱后离开时，一路上就听到了人指指点点的声音。
南辞蹙了蹙眉没有多问，在早餐店买生煎包的时候，店里的老板本来是低着头，抬头看了她一眼后，和旁边的人交换了个眼神，似乎确认了些什么，随后一脸厌恶，把她递来的钱又扔了回去。
“没有生煎包，不卖！”
南辞指着后厨刚刚出锅的生煎包，拧眉道：“那不是还有吗？你跟我有仇？”
店主不屑地笑了下，“你的生意我不做，总行了吧？快走，不走我叫保安了？”
南辞把零钱塞回了钱包里，捏着钱包的指尖紧了紧，神色清冷。
转身刚走出两步，就听到一旁排队的顾客窃窃私语。
“连自己的妹妹都狠心去害，这样黑心肠的人，赚出来的钱也是脏钱！”
南辞脸色铁青，在店里的一片嗤笑声中，走了出去。
她站在路边广告牌的阴凉下，点开手机的头条新闻热点。
——“滨城北郊惊现女尸，脸部被划二十三刀。”
下面是警局信息核实的报告，那具女尸……是南若素。
南辞紧紧地攥着拳头，她昨晚只是把南若素丢了出去，是谁要害她？！
秦昱北不会这么狠毒地对一个想爬他床的女人，这种手段太过自降身份。
南辞忍着恶心，点开那几张尸体照片，虽然打了马赛克，可还是能看出脸部的血肉模糊，倒像是女人的泄愤之举。
现在她不用看都知道，网上铺天盖地的舆论，肯定会把南若素的死归咎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