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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哎。”
看着老伴乖巧的去了，孙福忠掏了支烟，做在门口吸起来。
杨凡走到床前，发现孙芷涵正睁着水汪汪大眼睛看着他，那楚楚可怜模样，着实让他心疼，白天看得清楚，她的眼睛嘴巴稍微有些浮肿，其它地方倒是没什么，这跟溺水时间短有关，而抢救又及时。
殊不知，孙芷涵投河前，兜里装着一枚防御符，是上次上山采药杨凡给的，她没用着，一直带在身上，若不是防御符，孙巧玉有九条命也不成，当然，这些孙芷涵本人不知道，杨凡也不知道，况且防御符没了。
“看你能的，以后不许做傻事了！害得我差点陪你殉葬。”
孙芷涵痴痴看着他，煞白的脸上渐渐涌现两片红霞，咬了下唇，羞涩道：“我的肋骨都被你给摁断了？疼。”
“啊？形势所迫，若不那么做，你怎能安然无恙的躺在这里，当时可能用力过猛，让我检查下。”
突如其来的问话，竟让他有些不知如何答复。
孙芷涵本能的护住身体，昏迷时候也就算了，她现在清醒着呢。
杨凡苦涩的笑了笑，“你的肋骨不是断了吗？不让我看怎么治疗啊？我是医生，医生治病，不必害羞。”
听杨凡这么一说，她的眼睛眨了眨，“那你不许对乱看，也不许对别人瞎说。”
“好，向老天爷发誓，不乱看，不往外说。”
得到承诺，孙芷涵羞涩的缓缓拿开手。
杨凡并没掀开看，而是坐在她身边，先是运用所学的《伤寒杂病论》，通过望诊，诊断出肋骨骨折，美中不足就不确定位置。
如果用手去触诊，或许能够定位，为不让孙芷涵尴尬，他没这么做，最后还是用天魔手机扫描，精确到位，他用手摁了下骨折部位，她疼的立即叫出声来。
了然于胸后，说道：“第五第六肋骨轻微骨折，我给你扎扎针，再休养半个月，应该能痊愈，不会影响上学。”
“我，我不上了。”
提起上学的事，她的眼里充满无助，不是她不想上，是家里条件不允许继续上。
杨凡懂她心思，选择轻生，或许这就是根源所在，“等下我跟你娘谈谈。”
孙芷涵既没点头也没反对，眼神倒变得悠远。
“接下来给你施针，要不你睡一会，一觉醒来就好了。”
她摇了摇头，心道我都死过一次了，还怕什么吗。
盯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杨凡干咳一声，从针灸盒里取出一根银针，用酒精棉球消过毒，就要下针，瞳孔为之一缩，那些青一块紫一块，一定是急救时给弄伤的，下手太狠了，不禁自责起来，转念一想，那时迫不得已不是，抢救生命顾哪还顾得那么多。
“可以扎了吗？”
见杨凡没听见，再次问道：“可以扎针了吗？”
“皮肤上的淤青，回头买瓶红花油抹抹就好了。”
“嗯。”
孙芷涵从鼻孔里嗯了声。
杨凡朝窗外望上一眼，尽收心神，心无旁骛的即将下针时，不料，房门被撞开，一条身影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