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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成！”
听完这句话，杨凡知道那两人跑不掉了。
驶入小区，停在中间一栋楼房前，牧辉带着两人，和杨凡一起上楼。
“对方比较狡猾，摩托车牌是套的，在一家黑网吧换了衣服，戴了假发，天快亮时才回来，估计还在睡觉。”
电梯里，牧辉简单做了介绍，电梯停在十二层。
走出电梯，站在西户门前。
杨凡在想怎么进去，牧辉一挥手，让人退开，他轻轻敲响房门。
这样能行吗？杨凡心里犯嘀咕，本打算让索命鬼从窗户爬进去，哪知几分钟后，里面传来脚步声。
“谁啊？”屋里响起一个男人声音。
“你好，我是五湖天燃气公司的，上门免费检修管道。”
随后，好像通过猫眼在看他，牧辉脸上挂着职业笑容。
为取信于对方，还掏出一张名片，放在猫眼晃了下。
接着，门被拉开，一名青年男子打着哈欠，懒洋洋道：“进来吧。”
牧辉一个手下，身形一闪，一把匕首架在男子脖子上，低喝道：“别出声，否则，捅死你。”
青年嘴巴张了张，脸色骤变。
杨凡率先走进屋里，冲入卧室，一个拳头朝他面门袭来，手掌一抓，裹住拳头，微微用力，后者惨叫不已，蹲下身去。
这两人跟放火者身形极为相似，加上眼神，确定无疑。
“你们谁啊？闯到家里行凶，就不怕我报警？”
青年男子一脸愤怒。
啪。
杨凡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不打算主动交待吗？”
“交，交待什么？”
青年男子目光闪烁，故作镇定，杨凡又是一巴掌打下，“手里不掌握点什么，我会无辜找你麻烦？”
“我，我除了在电脑前玩一夜游戏，什么都没做，你们是不是认错人啦？”
“先生，不要跟这种人浪费口舌，交给我。”
牧辉上去狠狠抽几个耳光，嘴角都溢出血渍，在对方蒙圈之际，抓着脖子给拖进洗手间。
另一矮个男子也在被牧辉手下伺候，已经打成猪头了，还没交待。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说，我全说。”
洗手间门开，从里爬出一个人，战战兢兢说道：“医馆里火是我放的，我往里扔了三个汽油弹。”
另一个矮个家伙，见同伴坦白，也急忙承认，“我也有份，扔了五六个。”
承认就好办，杨凡冷着脸，咔嚓咔嚓两声，断掉两人一条手臂，连疼带害怕，两人跪了下去。
“你们知不知道楼上住着人？不是灭火及时会死人的！”
杨凡甩手又是两巴掌，一人一个，打得脆响，一旁的牧辉都感到了肉疼。
二人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谁让你们干的？说！”
纵火性质相当恶劣，杨凡真想拧断他们的脑袋。
两人装聋作哑，还是不说。
“走吧，跟我反省去。”
牧辉话音落下，刚才那个被他教训过的家伙，惊惧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