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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茶馆门口时,青月从她背后,把一厚重之物披上了云苋的肩膀。
云苋感到肩膀一沉,刚想回头看看青月,却触到一脸柔软洁白。
作为一个好的仙医,纳戒里怎能不存件温暖厚实的披风呢?月白色带着细软貂毛的披风包裹住云苋,青月转到她身前,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帮她系好带子。
“这般便好。”青月隔着兜帽拍拍她的脑袋,自个把马车赶了出来,又扶着云苋上了车。
青月一身无尘白衣坐在前头,迎那纷纷扬扬的飞雪,他自身亦是俊美非常,此景此仙人,竟是惹了不少姑娘不顾严寒遥遥相看。
青月却是目不斜视,只盯着前路,车轮在雪地里压出几道深色的车辙,稳当地朝着小院驶去。
马车驶回小院,青月便拿了杆小秤,称出一包包药材,叮嘱云苋,“一次一包,拿纱布裹着药浸入热水便可。”说完便将几提药包塞进云苋手中,神情却不如往日那般。交代完需注意的,青月便转身推开门准备离去。
云苋察觉到青月有些不对劲,对着他的背影,微微蹙眉,满是担忧地问道:“你……是要去哪吗?”
青月听见云苋发问,脚步一顿,回头却是朝她温柔一笑,道:“过几日吾便回来。”而后便在雪中踩出一串脚印,头也不回地到了自个房中。
云苋提着药也回了房,心中涨着一份难以言说的酸麻,但更多的还是对青月的担忧。
他看上去不大高兴的样子,也不愿意同自己诉说。也是,自己毕竟是个外人,最近也堪堪称得是朋友,不过那说到底还是别人的私事,同自己又有何种关系呢。
云苋默默垂眼,伸手解开系带,脱下青月的月白色披风,换上了自个的袄裙。
雪依旧在下,房檐树上皆挂了倒吊的冰锥,有人家的门口道路上雪却是被清扫干净,免得行人路过滑倒。澜止仙君兜兜转转,终于停在了一扇老旧的木门前,那木门的模样,说是破败了几百年都有人信。
郎阙抬手叩响斑驳的木门,又后退半步,神色恭敬长揖道:“晚辈郞阙求见元道老祖。”
找老祖这事还得从几日前说起,便是去往蓬莱后,不向仙君卜算得上古魔修欲出世,众仙惶恐。
那日郎阙便日常约了无向仙君,无向因卜算吐了血,也不知道缓过来没有。像他们这种年纪大的仙君,身体自然是不如他这种小辈的,吐血会伤其根基。
郞阙正想着,无向便飘然而至,就是落地没落稳,脑袋差点磕桌子上。郞阙用灵力扶了一把,望着无向那苍白的脸淡定问道:“你说那魔修还在被封印着,可有寻到在哪?”
无向委屈极了,郎阙这个没良心的,张嘴就是正事,他只得闷闷开口道:“没有,再算我性命不保。”话音刚落,他便端过茶水一饮而尽。
无向虽委屈,放下杯子后还是徐徐告知,“这魔修是几位老祖封印的,为了封印他这些老祖没几个活着的了。”
“就一位,在人界磐陵郡隐居。”郞阙接过话,又给无向仙君续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