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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迟月,是个疯子。
用命去探前路。
不过,只能说不愧是他,不愧是罗生门的堂主,从陆巡离平之,到秋深夙昔,一个个都是不走寻常路的。
立于世间所做的众多事件里,必有一项伤害自己周围的人。
只看陆巡放下巽国,远赴乾国滞留大半年便可窥见一二,他似乎不在乎巽国的亲人,即使往好了说是陆巡更在乎乾欢。
“迟月……”
郅华雪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只是用再普通不过的言语规劝姬迟月好好休养吗?
“公主,是罗生门的人救了我吗?”
姬迟月单刀直入,一点没想隐瞒的意思。
“啊?你怎么知道?”
郅华雪下意识惊呼出声,也泄露了她原本可能想要隐瞒的事情,她原本似乎是不想让姬迟月知道是罗生门的人救了他的。
不过说漏嘴就说漏嘴吧。
姬迟月看向郅华雪时,郅华雪那坦荡的神情之下分明没有隐藏任何东西。
她也不太在乎姬迟月知道是谁救了他。
“那人是谁?公主知道吗?”
姬迟月刚用完药膳,面色好了不少,起码有了气色,所以音色听起来没有刚才那样磨人耳朵了。
反正刚才都说了一半了,郅华雪也不介意把全部都说出来。
于是竹筒倒豆子一样的把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
姬迟月静静地听着她讲,其实郅华雪的性子是很讨人喜欢的,但关心则乱。
所以展现给姬尘看到的,也就成了姬尘口中的“蠢笨”了。
“公主。”
姬迟月突然叫了她一声。
郅华雪看向姬迟月:“怎么了?”
“那位姬先生他……”
“他怎么了吗?”
姬迟月欲言又止,但郅华雪却不是能忍受这样话说一半的人。
她几乎是半逼迫着姬迟月,一定要他说完没说的话。
却见姬迟月低低的笑了笑:“我若是不说了,公主又能拿我如何?我现在还是个躺在床上需要休息的病患。”
姬迟月说的在理。
他还是个病人,而依着郅华雪的性子,是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于是郅华雪最终也不过是状若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就歇了心思。
姬迟月半靠在床头,面上挂着微凉的笑,眉目冷沉下来,不知在想什么。
*
乾国,阿明山北山脚
自从姜醒被兰问带回,就一直躺在木床上昏迷,几日未醒。
性别有异,许多事情总是不便于做的。
于是姜醒醒来的就格外的慢些。
赶上了初三日的夕阳,姜醒一睁眼就遇上了暖黄的霞光,沐洒在她的脸上、身上,极是舒服温暖。
姜醒从未有过这样,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
她下意识伸手去遮挡霞光,其实是放任它穿过五指的缝隙投射。
兰问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从外面回来,带来了北海的湿冷和一室的孤寂。
“未眠。”
兰问似乎也是猜到了姜醒大约在这时候会醒,所以早为她备好了温热的清茶,用以提神醒脑。
终归他是知道的,姜醒变成现在的模样是因为什么。
“你想好怎么赎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