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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莫之流才开口一个音,大太监就迅速抢占了先机:“国师大人,皇上可就靠您了,老奴给国师大人磕头了。”
于是莫之流一脸麻木又故作哀叹的出手了。
毒,是普通的毒没错,可是上一回兑帝中毒已然伤了身体,一旦用药不慎,便会造成半身瘫痪的下场,况且这毒还被加了料。
有了潜伏期和活跃期,在潜伏期内,根本通过把脉等一干手段根本感知不到它的存在;只有活跃期时,才会显现出中风的症状。
而且这毒难就难在了用药只能在潜伏期用,可是什么时候是潜伏期,并无定论,这是不规律的。
莫之流开始思考,要不要找秋深来解决一下。
可是先前秋深已经断过一次脉了,离开时还不顺利;后来又被他拉去额外给莫秦越根除了娘胎里头的毛病,气性怕是大着呢,怎么会随他再进皇宫。
一时间,莫之流苦恼不已。
*
而在秋深的胭脂铺子里,她整个人算是难得的容光焕发了。
对面坐着的苗楣虽说一直被流言厚待,可通体所见气色倒也不差,看上去精神头还格外的不错。
正月里头,倒是罕见太子妃得空出宫,尤其还是这样的风口浪尖上。
原本她也没想过在这个时候出来,可是兑淇前几日突然说:“东宫闭塞,你自出了月子就一直拘在东宫,难免心绪不佳,眼下虽时局不稳,但你若是想要出宫散心,尽管拿着本宫的令牌出去便是,无人会拦你。”
平心而言,兑淇除了没有给她爱,什么都给她了,正如他曾说过的——我给不了你我的全部,但你可以拥有我除了爱以外的所有。
是的,苗楣过着太多人都企盼的相敬如宾没有争执的日子,知足常乐,自然她也不会去期望更多,点到为止才是最佳。
“我瞧了这么些年,你这个兑国太子妃倒是夫妻关系最和谐的。”秋深出言感叹,“那些婚前黏黏腻腻,孕前如胶似漆的,能有几个在生完孩子之后还一成不变的,你倒是个好命的。”
“是吗?”苗楣对着铜镜自问,“也许是吧,可是秋姐,你知道如果可以,我并不想做这个兑国的太子妃。”
闻言,秋深抚着鬓角的手蓦地一顿,而后嘴角展开一抹笑意:“说来,兑太子喜欢艮国姜醒,这似乎并不是一个秘密。你会对这件事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吗?”
苗楣沾了点胭脂上色,情绪平静,言语之中也没有任何的不忿:“怎么说呢?其实我不在乎这些。”
迎着秋深惊愕的神情,她补充道:“你可能没法想像,他喜欢姜醒的事情,我没有任何感觉,或者说,我很清楚的明白我跟他之间只需要平平淡淡的过完这段人生,而不需要去思考更多。秋姐可想过,你口中那些人为什么做不到一成不变?”
苗楣顿了顿,讥讽道:“说到底不过是奢望太多,欲念也就成了孽障,将自己牢牢困住,挣脱不得,为之疯,为之狂,再不见当初年少模样。”
“你,为何会这么想?”秋深不由自主的追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