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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自己也说不过他,索性就带着帽子继续收玉米。
果真像是赵澜清说的那样,几个人在大半天的功夫就把玉米地里的活计收拾好了,在晌午饭的功夫,又去镇子里雇来了驴车,将玉米运回傅母家里。
“哎哟,君之啊,这...婶子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平常都是雇佣刘家兄弟的驴车,你这在镇子上雇车,不便宜吧。”
其实她平常都是不雇车的,都是一袋一袋装好带回家去。虽然麻烦了点,却省下来不少费用。
“婶子,没事儿。镇上的驴车师傅跟我熟,没问我要多少钱。”赵澜清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接过傅母端过来的茶水,猛地灌了两口。
看的傅母一愣一愣的,这,镇子里的贵人喝水都这么狂放么?转念一想这是人和薛木一样当过兵,该是当兵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赵公子,水已经备好了,不若先去洗把脸再来喝水。”
不多会儿,傅鸢走了进来,把洗脸盆端到门口台阶边儿,示意赵澜清去洗一把脸。
赵澜清连忙应了一声,心里却暗暗嘀咕起来,往日也经常听到她赵公子赵公子的喊,不觉得有什么。为何刚刚在地里听她唤了声“君之”后,他突然觉得赵公子这个称谓尤其生疏,还是叫君之好听。
嘶,也不知道这傅娘子在哪里打的水,上脸冰冰凉凉的,连晒了一天有些微红的脸都舒服了不少,莫不是专门打的井水?
晚上回到镇里,赵澜清与同样一身尘灰的子楚子容在玉竹阁门口碰上,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许久,最后是子楚憋不住笑,咧着一张嘴笑得像芸娘家里养的大鹅。
“哈哈哈哈...爷你这也比我们俩好不了多少,哈哈哈哈...你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泥腿子了吧。哈哈哈...”
男人此刻的确狼狈不已,发冠歪斜,头发凌乱,除了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干干净净,上好的云锦暗纹袍子东一块西一块沾上了玉米须。
赵澜清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潇洒的走进玉竹阁,五十步笑百步,也不看看他自己好到哪儿去。
子楚没走,就站在门口,学鹅叫,“哈哈哈...哈哈哈...嗝儿。”
还是店里的小二认出了子楚是住店的客人,在门口犹豫了很久,都不知道要不要喊他进来。
子容:“......”还请小二毫不客气的把他拖回去,我不认识,谢谢。
第二日天还没亮,赵澜清吸取教训,把困得睁不开眼的薛念念抱在怀里,骑马送到杏花村,又转回头把傅鸢接了过来,几个人一起到了另一块地里。
到了地方之后他就傻眼了,“婶子,这...这块地里怎得都是没结果子的?”
傅鸢娘俩齐齐转头,看傻子一般的看向男人。
这话把傅母也整懵了,微顿后哈哈大笑,“君之,你家里那边可是不曾种过花生呐?花生是长在地底下的,要把这秧子拔出来,才能见到花生果儿。”
然后就近拔了一颗秧子,甩了甩泥,露出颗颗饱满,带有泥土芬芳的花生果儿。
男人尴尬的挠挠头,不好意思笑了笑,“婶子,我们那边确实不种花生的,所以我不知竟是这样。”
怪不得傅娘子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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