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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杂耍班子当街胸口碎大石,结果被人当众揭穿那石头有问题,被京城看热闹的人追着打。
还有一个卖了十来年糖葫芦的匠人,要不是路途遥远,想买给薛念念吃。
看到最后,她发现有一处墨水印在背面,翻过来就看到背面极小的一行字,大意说的是,下个月可能赶不回来,请求她理解原谅。
呵,她理解原谅个狗屁,爱来不来。果然是个大猪蹄子,说好一个月回来,现在又说没法回来,还写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她要是没看到,还怪她咯?
傅鸢恶狠狠的将最后一张信纸揉成一团,随手往桌上一丢,懒洋洋的靠在榻上,盯着那团纸球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发酸,才闭了闭眼。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她揉了揉眉心,烦躁的把纸球拿回,一点一点颇有耐心的给打开,仔细将每一个边角折平整,褶皱的痕迹也给抚平,把信上的内容来来回回又看一遍。
“狗男人还想要回信,呵。”
嘴上嘀咕了两句,手却很诚实的把刚刚那人递过来的信封打开,里面约莫有十来张纸,看的她嘴角又是一抽抽,这年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纸张应该很贵的吧?为了让她写多点,还真是费尽心思,难为他了。
这狗男人没有信守约定回来,她凭什么要给她写很多很多回信?
他以为他是谁,很重要吗?
这一封信,傅鸢一直坐到中午,也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几次提笔研磨后,又把笔放下,来回反复,信纸上只留一片空白。
薛念念在院子里练了半个时辰武功,又追着小五小六玩闹一会子,见她娘仍然在房间里没有出来,随手捡到一个石子,往院子外头扔去。
就听见“嘶”的一声闷哼,墙上某个暗卫被砸个正着,绷着一张脸,揉揉被砸破的额头。
却不想这细微的一点声响,刚好被薛念念听见,小脑袋往四周乱瞄。
“谁在说话?”
过了半天,没有人出声,小丫头便又放大了声音,“墙外有没有人呀?”
声音落下不久,门外当真有一个少年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分好奇与兴味。
“你是谁?”
暗卫见此,又把自己的气息收敛起来,不再出声。
将军说了,只要保护几个孩子没有危险就行,其它的事一概不许插手。
“我叫薛念念,你呢?”
墙外的少年停在了外头,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只见他银冠束发,如缎的青丝披在身后,额前的碎发半垂,五官还透着稍微稚嫩,却不难看出是一个翩翩少年郎。
“我叫公孙磊。”
小丫头长长的奥了一声,欢快的走向声音的来源,与他隔着一堵墙,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话来。
“你怎么在这里呀?”
公孙磊抿唇,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的话。
他本是东云派云生长老的关门弟子,此次跟随一众师兄弟下山历练,途径扶风镇,师傅非要自己去打什么野味,偏这地方美食不少,但是稀有的野味少得可怜,他在山上苦寻几日,也不曾找到师傅提到的剑齿鹿,下山的时候碰巧经过这里,就听见里面的人问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