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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随身保护苏筱柔的保镖见状,赶紧把那妇女推搡开。
“打人啦!”中年妇女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打着大腿大喊大叫:“天哪,把我儿子炸了个半死,还动手打我,还有没有天理啊!”
她这么一闹腾,其他几个男男女女也纷纷响应:“就是,我们的家属在你们酒店受伤,你们不但不给予安抚,还动手打人,实在太过份了。”
还有人对现场的记者呼吁:“大家赶紧拍照,曝光他们的恶劣行径。”
就有记者把摄像机对准那个妇女准备拍照,酒店经理赶紧过去阻止:“先生,你别拍照。刚才那个人,是总裁夫人的保镖。他是为总裁夫人的人身安全着想,才动手推人,并非故意……”
他态度谦和的说好话,那几个伤者家属反而更张狂,他们指着经理的鼻子叫嚷:“甭管怎样,打人就是欺人太甚。不把你们曝光,你们还不知要怎么嚣张呢!”
“各位,”酒店经理又对着他们说好话:“大家听我说……”
他安抚大家的同时,苏筱柔也在思考对策。
她方才就注意到,那中年妇女跌坐在地,不是由于保镖的推搡,更像是自己一屁股坐下去的。
再看她的表情,苏筱柔越看越觉得,她那副“悲痛欲绝”的表情很像是伪装。
她眼睛红肿的跟桃子似的,明显是狠狠哭过,后背的衣服也沾满灰尘,很像是躺在地上打滚留下的痕迹。
为验证自己的猜测,苏筱柔悄声询问一个员工:“她在地上打滚哭闹过?”
“是,”那员工小声说,“这几个家属接到消息过来,这个女人就躺在地上大哭大闹,翻来覆去的满地乱滚。”
呃,情绪如此激动悲伤,这哪像是儿子受伤了,分明是儿子被炸死,或者被炸成重伤了。
可裴子靖之前明确告诉过苏筱柔,几个伤者虽然受伤程度不同,都算是轻伤,即便是伤情最重的那个,也没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苏筱柔几乎确定,那中年妇女是在演戏。她要么是受人指使故意闹事,要么是想讹诈酒店的高额赔偿金。
她移步走到那妇女身旁,在她耳边悄声说:“你别演戏了,我知道你谁的母亲都不是!”
中年妇女大概没料到苏筱柔会如此说,她面露惊恐,结结巴巴的回击:“你,你在乱说什么。我,我怎么就不是余钧生的母亲了?”
听了她这句话,苏筱柔确定以及肯定,她这个“伤者母亲”是冒牌货。
几个伤者的名字,苏筱柔在赶来酒店的路上,就了解的清清楚楚。
那个伤情最重的伤者,名叫佘钧生,并不姓余。
佘字和余字太过相似,稍不留神就会看成一个字,但是当妈的连自个儿子姓什么都不知道,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苏筱柔小声对那妇女说:“你连你儿子的姓氏都弄错了,还说佘钧生是你儿子,骗的过谁呀?”
闻言,中年妇女大惊失色,她“嗷”的怪叫一声,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像是受不了刺激晕倒了。
看她晕倒,其他几个伤者家属闹腾的更厉害,他们唾沫横飞的责问苏筱柔:“你对她说什么了,把人都给气晕了?”
“揭露了她的身份!”苏筱柔口齿清晰的说:“要我也揭露你们吗?正好趁着记者们都在。”
闻言,那几个“家属”都偃旗息鼓,有的往后退,有的躲闪苏筱柔的目光,还有一个女的扒开人群夺路而逃。
事态突然产生如此戏剧性的变化,记者们都懵逼了,他们纷纷七嘴八舌的采访苏筱柔:“裴夫人,请问你说的‘揭露’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场事故是他们自导自演,要敲诈勒·索你们?”
“可以这么说,”苏筱柔眼神清亮的扫过所有人,语气轻柔不失严厉,“这场爆炸案的内幕,我会调查个清楚,届时会在微·博上公布真相!”
接着,苏筱柔又命令她的随身保镖:“把这几个家属拘留,我要一一审问他们,弄清事实真相。”
记者们退散离去,保镖们押解着几个“家属”来到酒店经理的办公室。
苏筱柔第一个审问的人,就是那个中年妇女。
她也是嘴紧,无论苏筱柔问她什么,她都不言不语。
很明显,她是要以“装聋作哑”的态度来负隅顽抗。
“你要什么都不说,我只好报警了。”苏筱柔拿出手机,“警方一旦受理案件,调查取证的方式,可比我厉害得多。你瞧电视里的那些法制案件,不管罪犯多狡猾,证据消灭的多干净彻底,都会被警方查到罪证。你们犯得这件小罪,估计他们闭着眼睛都能查个水落石出。”
中年妇女神情流露出几丝慌乱:“那我会蹲监狱吗?”
苏筱柔向她说明后果:“蹲监狱倒蹲不了多久,只是,你有犯罪前科。人生履历上就有洗不掉的污点,估计走哪都会被指点议论,连并你的家人都会受连累。”
“不!”中年妇女腿一软,跪倒在苏筱柔面前:“你别报警,我不想蹲监狱,也不想被人议论。我把什么都告诉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