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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姥姥躺床上的那些日子,依稀仿佛还有一点点残存的记忆,我那时已经可以满地狂奔和撒野了。
那时候,还没有我妹妹。我姊妹三个,我是最小的。有一句话是这样说来着,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
父母亲总是特别宠我,我也总是特让人费心,成天闹腾得鸡飞狗跳,上房揭瓦,一刻不会让人安宁的那种小孩。
记忆中,姥姥躺床上的那些日子,妈妈和小姨不在家,我总是忍不住想调戏躺床上的姥姥。
常常是,我在院子里闹腾,姥姥就会在床上大喊大叫。
我家院子里有一颗柑子树,每每到了秋天,树上硕果累累,黄灿灿的柑子又圆又大,挂满枝头。
姥姥虽说躺床上,但是,透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窗户外面的一切。
我常常拿着一根竹竿去捅树上的柑子,一边捅一边喊姥姥:“姥姥,有人偷柑子了。”
常常也是,我话音刚落,姥姥房里就接着传出呼叫声:“抓賊啊,抓贼啊。”
这时候,哥已有18了,在记忆中,哥白天都不在家的。
总是早上七点左右就出门,要到晚上六七才能回家。
上次回乡下时,我曾经问过我哥:“哥,你在轮窑上干活,那时你有多大啊?”“十五岁就在那儿上班了。”“那你在那儿上班,每个月能挣多少钱呢?”“”我们那时不是挣钱,没钱的,是挣工分。”哥告诉我。
我哥虽说和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生活,但他总是叫我妈妈五嬢,一直到现在都是。
在我的记忆中,哥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
我个人感觉小孩子的记忆应该在5或者是6岁吧。因为有关哥的记忆都是在75年那时有点模模糊糊的或许又是零零碎碎的偶尔断片。
有关姥姥在田梗追打我哥,导致姥姥摔倒,这是小姨说的。也许,伴随着时光的流逝,总是会怀念过去的事情,越是遥远的时光,越会觉得珍贵。
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无法让人无法忘掉的是,我哥在轮窑上班,每天回家后,就把他上班穿的军用胶鞋脱下来,然后放在屋檐下的阶沿上。
第二天,哥去轮窑就会换双干净的鞋子。哈哈,问题来了,哥脱下的这双鞋子,就该我来洗。
哎妈,臭死个人啊,熏得我闭气。那时的条件只有那样,哥总是打赤脚穿鞋,人年轻,内分泌旺盛。
每次洗哥的鞋,都是用手指头伸进去扣,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不找一把带把的刷子?应该没有那种刷,当时。
那时候,我爸在城里上班,家里就哥和小姨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小姨在村里和男人并肩作战,那时候村里还没包产到户,哥和小姨在外面挣,我妈妈则在家里照顾着。
1976年蜡月,这时姥姥已在床上躺了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