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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采访,内容是这样的。记者问:听说北极有几个月的时间一直是白昼,那你们怎样度过呢?爱基斯摩人回答:我们捕鱼啊!当然也会跟老婆亲热。记者再问:那连续几个月的黑夜,你们做什么?爱基斯摩人平静地回答:我们就不捕鱼啦。”阿九也是平静的述说报道内容。他经常关注爱基斯摩人的生活。
“没有啦?”公西艳没有听出玄机。
“没有啦!”阿九也已经吃饱,从鲍米莉手中拿过茶盅,喝了一大口才回答。
“对呀,不捕鱼那都干什么?”米粒被分神了,也没有听出内涵。
“不捕鱼,当然是睡觉罗!切,臭阿九,你还能不能再庸俗些!”阿娇也是转了几个弯才会意到的。
“睡觉?几个月都在睡觉,太可怜了。”公西艳觉得阿娇分析得很对。
“睡觉?睡觉是睡觉,那是第一次回答的两个内容,不捕鱼,那就亲…睡觉!先生,你好搞笑哦!”小米终于会意,嘻嘻偷笑。
“哦?哦,哦,哈哈哈哈。”回想会意了,艳艳笑得脸红如柿果。礤头上下,柿果艳艳!
体胖心宽的人,笑声爽朗。
“还不如打波去!”阿娇捶了下阿九,顺势拿起她自己吃的碗筷,要向水电站办公楼走去。
打波是故意为之,也可能是说漏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此话的意思是亲热不如打波,还是听阿九讲笑话不如打乒乓球?凡此种种,信息量太多。
收拾餐具送回给建叔,结果是,三个菇凉都看电视,阿九睡觉,累,明天得早起练功。
阿九已经感觉到当世的威胁啦。肥强,力气忒大。
预防夜袭,他们都没有睡帐篷,借住了建叔管理的房子。
一夜无话。
第二天,告别建伯,直奔萝浮山。路途一个多钟。
上山要收门票,阿九的意见是山顶里面人为的东西太多,在山下转转,看什么地方合适,停留点时间,让他再画点东西,大家顺便找点吃的,就回海圳市,到蛇头渔村看望鲍米莉的父母。
萝浮山下,福地镇,随机地,阿九拐了进去,道路两旁是一大片农田,近处是高山,阿九想,有山必有山下,有山下自有山麓、有溪流、有桥、有人家,山卡拉(北方人称山旮旯)自然也有田地植被。
往大山走,这里的纬度比南天湖还低些,可有些植被如温热带商业种植的南洋楹有畏冷干萎的迹象了,桉树下成堆落叶,阿九就是有找这种冬天萧瑟和周边一片青绿的感觉,乍寒还暖。
“河洞有机农业基地?”公西艳努力辨认路边一闪而过的牌子,这似乎是她的认知惯性,看文字说明,和阿九总体认知并加自己的分析方式区别明显。
丘陵、山窝、稻田、菜地、果园、商品林…阿九沿着山路一直走,路经几个小村落,还有个大户人家,房子占地很大,也有些古式老房子,上五下五围拢屋的样子。
“道姑田村委会?道姑田村卫生站?”开始进入两边高山的地带,阿九放慢车速,前面有两幢办公楼似的屋子,公西艳按着牌子文字念叨,阿九也观察到了,再前面竟然有两座桥梁,此地路宽,刚好可以停车,前面就停了两辆,跟随着前面车辆,靠边停泊。
熄火时,马上能听到远处传来嬉闹声,偏僻处有人玩耍,自然是好地方,停这地点不会错。
米粒第一个下车。
道姑田村卫生站。坐在后排没有怎么吭声的于万娇,下车后确认了这个牌匾。萝浮山上有道观,山下有道姑的田,所以叫道姑田村?唔,这个村有历史!
没错,是这样的牌子,还很新,没有开门,应该是农村人少加休息日的原因吧。
前面是两座桥热闹的声音就是从桥底下传来的。
“前面好多人在玩水耶。”小米跑在前面,看到情况后又跑回来告诉大家,捂着两掌学喇叭状,声音小小的。
这两座桥,上游桥梁较短小、较低矮、较狭窄,没有大的破坏,却已现荒废。下游的是新桥,高大,车辆可以对开。
新桥下是一大片石板地和沙砾地,这里又是两条溪流汇集地,十数男女老少戏水,他们关系融洽,场面热闹。可能是一大家族成员。
要是上面那桥建立在旁边那条小溪流上,更完美。
这里,大小桥、双溪流、岩石沙滩、溪涧丛草、岸上竹蔸、山上桉树林、双桥远望重山、重山与天齐。
阿九将他的画画工具带到大桥桥孔下,三位姑娘也跟着下到桥下的沙滩。
中午阳光明媚,桥洞钻来阵阵冷风,是暖还是寒?
那一大家人,还在玩着水,根本不为外人影响。有个俩姐弟吧,还打着水仗,弟弟灵活,力气大,胆大,把很多水都泼到了对方的身上。
可怜的姐姐呀呀大叫,不时泼水反抗,终究斗不过,欢笑叫停,熊孩子玩得正欢,哪能说停就停的,姐姐只好败北逃跑。
玩得气喘吁吁,玩得满头大汗,玩得湿身,跑到桥墩外的竹蔸边。
清冷风里,修竹影阴下,快要湿透翠绿衣服的姑娘嘴上是剧烈运动后的红润,竹子旁边是一棵掉光了叶子还飘零着几串果子的苦楝树,再过去还有两棵柿子树,大礤村里高高柿子树上挂着红红的柿果,柿果艳艳,道姑田村这里的村民可能就这几棵柿子,柿果青涩时都可能已经摘完,现在只剩光秃秃树干树枝,再往山上、远山,都仍然是一片绿色。
“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衣衫单薄寒风里,道骨仙风?道姑!
美人,绿衣,倚竹,落冬,惟朱唇一点,风致嫣然!
没错!就是她了!万绿丛中一点红。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马上端起画架,先把美女描写下来,添上常绿竹子,再画落冬柿子、苦楝,再补满眼青山绿水和蓝天。
就半个钟,阿九就画好啦!
不过,美女装束画成古代服饰,翠衣长袖和长裙,衣上镶花边、滚牙子,再配上黑发两把头、搭小辫,关键是提衣衫、小红唇,动静结合,红绿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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