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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和曲雅来除了送吃的,还带来了阿娟的一些消息。两人的工作都是跟人打交道的类型,所以哪怕贡兰渡目前的情况再诡异、贡兰渡的村民行为举止在她们眼里多离奇,那也不耽误她们从各个方面搜集资料,别看就只有大半天的功夫。
主要的功劳在方婷,曲雅做辅助,所以在这件事上方婷很有发言权,而且明显的她也想参与其中,因此在告知阿娟的事之前,方婷问了程斩他们的目的。
来贡兰渡的真正目的。
之前不是没问过,但大抵都是被司野模棱两可给搪塞过去,或者像是程斩那种简单粗暴直接回避,可现下,方婷是下定决心了,跟他们说,我知道情况肯定会危险,但你们真别觉得我们是女生就做不了什么,现在你们被关着,哪怕要装装样子也得在这里面不能出去跟他们斡旋,所以我和曲雅就是你们的里应外合。
别推开我们,除非你们没把我们看成朋友,做朋友的哪会怕麻烦和危险呢。
方婷和曲雅真诚,至少说得姜周和姬淡挺感动的。
程斩没吱声,对于他来说太直接、太盛情的情感表达会增加他的负担,说实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所以很多时候他更喜欢相处起来淡淡的、温温的感情,会有思想的缓冲地带。
可实际上,似乎遇上司野之后一切就变了味道。
司野是典型的太阳型交往选手,热情洋溢,天生社牛,浑身上下就跟用不完的能量似的,程斩觉得认识司野后,他的耳朵就彻底跟“清净”二字绝缘了。
所以,许是经过司野的锤炼,现下方婷这般热火朝天的,程斩并没觉得聒噪和厌烦,反倒是跟姜周、姬淡一样,心底深处有些泛暖了。
司野看了程斩一眼,见他眉眼之间不像是有厌烦情绪,想了想,便跟方婷一叹气,“说来话长啊。”
“话长的话你就往短了讲。”方婷干脆利落的。
旁边,程斩忍不住低笑。
心想着这司野是踢铁板上了,惯来故弄玄虚的性子,不想方婷没买账,比他还直接。
司野看出程斩的心思,撇眼间却也没觉得尴尬,嗯,他生来不知道尴尬是何物。所以一清嗓子,跟方婷说了。
“其实是我的另一个朋友出事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按照最后的线索来看,我朋友出事前就是跟阿娟在一起的。”司野避重就轻。
但这些信息也足够了,方婷闻言诧异,问司野,“你朋友什么时候出的事?”
关于时间上司野没瞒着,将那位6002客人失踪的时间跟方婷说了。
方婷听了跟曲雅面面相觑了一番,冲着司野摆手,“不可能的,你朋友失踪那天,阿娟早就举行仪式了,她不可能跟你朋友失踪有关,更何况还不在贡兰渡。”
“所以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别管当时阿娟在不在场,但我朋友失踪是事实,而且证据指向贡兰渡也是事实。会不会贡兰渡有一种什么办法,在千里之外就能操纵人的生死?”
“你是指……”方婷迟疑。
见状,司野就心里有数了,“你是不是也查到些难以解释的事?”
方婷轻轻点头,但还是解释了句,“我觉得所有的不合理最后一定是有个科学解释的,要不然就太奇怪了。”
这倒是,所有的诡异都出自未知,只有解开谜底的时候,所有的不合理才会显得顺理成章。
“可是……”曲雅吞吐,“也不是所有事都能解释清楚,就像是这的……蛊毒文化,跟苗疆蛊术如出一辙,在这点上总是解释不清楚的。”
方婷在旁一叹气,没跟曲雅掰扯蛊术存在的合理性,跟司野说,“你说千里之外能操纵人的生死,我就想到了蛊术,就跟南洋降头一样。”
“贡兰渡里真存在蛊术?”姬淡追问。
“说是有,毕竟地处湘西,这一带的传说本来就多。”方婷说。
方婷和曲雅是考察民俗民风这块的,所以能查出这方面的事对于她俩来说也不难。据方婷讲,贡兰渡的确在早年的时候有养蛊的人,但比较苗疆蛊术来说,贡兰渡之所以养蛊最早是源于治病。
“在很早年的时候交通不发达,贡兰渡的四周围山相当于有了天然的屏障,入了贡兰渡就很难跟外界联系,所以村里的一切都只能靠村民自己想办法。”方婷说,“包括以蛊毒来治病救人。”
在很早年医术不发达的时候,贡兰渡就催生了养蛊人,不同于苗疆的蛊术,贡兰渡的蛊虫是拿来治病救人的。方婷之前查县志的时候曾经看见过贡兰渡很早年关于蛊虫治病救人的记载,虽说文字记载不是很多,但能得知贡兰渡有那么一段时间是有蛊术存在。
“老辈人也能零星说上点,但他们也是听祖辈们说的,成了茶余饭后,久而久之的都当故事听了。”方婷说。
流传最广的版本就是村上打铁匠的故事。
“应该是在民国的时候吧,那时候贡兰渡出现过养蛊人。”方婷说了一下背景。
据说那时候贡兰渡有个打铁匠,就住村东头,家里世世代代打铁,村上所有的铁具都是出自他家。某晚,打铁匠打完最后一样铁具后不知怎的头疼欲裂,睡了一觉后更是疼得厉害。后来不但头疼,还时不时能出现幻觉,当时村里有养蛊人,便要他服下一只蛊虫,那铁匠的头顿时就不疼了。
非但头不疼了,而且精神头比以往更好,每天神采奕奕的就跟服了灵丹妙药般。养蛊之人告诫打铁匠,想要彻底病好一定要忌口,半年内切记不能饮酒,一旦饮酒就会丧命。
那铁匠着实吓得够呛,连连应允绝不饮酒。可这人大多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随着头也不疼了,身体也强健了,打铁匠就将禁忌抛之脑后,在一个晚上就喝了酒。
“第二天就发现死在家里。”方婷描述,“死相恐怖。”
传闻说那打铁匠的尸体被发现时,有一条蛇从打铁匠的脑袋里钻出来,脑袋上赫然一个挺大的血窟窿,应该就是那条蛇硬生生钻出来的,使得打铁匠流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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