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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野又抬眼瞥了一下季流幻。
他坐在程斩身边也不多说话,偶尔程斩说一句话他会迎合,总体来说,程斩安静,他也挺安静。
怎么说呢,就是个美美貌貌的美少年,清爽乖巧地待在程斩身边,就跟一道风景似的。
“说人话。”司野低喝,“长成这样就算我没见过也听过吧!”
什么幻不幻的?
他倒是希望今晚看见的都是幻象。
沈埙笑说,“小司野啊,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你是觉得他长得帅,所以就该人尽皆知是吧?”
司野没滋没味喝着果汁,一时间没吱声。
马志凑近他,“帅吗?我觉得他长得没你帅,你都是咱们本科生部的校草了,他的颜值没法跟你比。”
司野瞥了他一眼。
沈埙以为司野纠结的就是帅不帅的问题,接话道,“马志说得没错,论帅的话,他是真没你帅。你看他,也不能叫做帅吧。”
“那叫什么?”司野没抬头看。
不想看,不爱看,看着闹心。
沈埙可没那么多的心理负担,大大方方打量着不远处的季流幻,琢磨了好半天跟司野说,“长得吧,应该叫做俊,就是女生们常说的那种阴柔之美,小司野,跟你完全是两种风格。”
“啥阴柔啊。”马志可不同意,“说到底不就是缺乏阳刚之气吗,一个老爷们的娘们家家的,哪像咱家司野,阳光帅气,狂傲不羁的,尤其是打起篮球来迷得全校女生不要不要的。”
沈埙同意,一点头,“打起架来也挺帅,那位……”他冲着季流幻方向示意了一下,“真要是打起架可能都会吓哭吧。”
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句句都是踩着别人来赞美自己人。
司野微微眯眼,“你俩差不多行了啊。”
“你看你看,哎马志,你也来看看。”沈埙马上道。
马志的脸凑过来。
沈埙说,“瞧瞧咱家司野,不笑的时候酷毙了,笑的时候阳光灿烂的,这一眯眼睛吧,老有震慑力了!马志,有没有?”
“有!太特么帅了!”马志捧场。
司野不想认识他俩了。
吃吃喝喝玩玩的,周洲能张罗,活跃气氛的能力极强。
程斩和司野呢,又分别是全场最受欢迎的两个人,身边总是不缺人围着。
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里程斩和司野都没什么交流。
只是司野有时候不经意往程斩那边看的时候,也会见他的视线落过来。
与他视线相撞时,司野就会不着痕迹再挪开视线。
季流幻始终跟在程斩身边,程斩去哪他就去哪,哪怕程斩身边的人再多都没能将他给挤没,司野也是服气了。
什么体质来的?
酒吧越晚越热闹,包房里大多数人都喝了酒,所以气氛开始嗨了。
而隔着窗玻璃能瞧见楼下的情况,这个时间来寻欢作乐的不少了,又不是清吧,歌舞迪曲别提多热闹。
灯光闪耀,光怪陆离的,舞动的人影都成了鬼魅似的。
包房里的人开始聚堆了。
有的搂在一起唱歌,有的拉着一串跳舞,有的围在一起唠叨着喝酒,有的趁机表达心意。
马志表达心意失败了……
沈埙初战告捷,刚想跟妹纸进一步的时候,妹纸娇滴滴问他,你跟司野以前住一个宿舍吧,他喜欢吃什么玩什么你都清楚的啊。
……沈埙又跟马志坐一起了。
司野摆脱了一群女生,代价是足足喝了两大桶橙汁。
从洗手间回来后,再看程斩那边也是围了些女生,但大多数女生都挺收敛,是面对程斩挺收敛,好像哪怕是这种场合,在她们眼里程斩都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人。
当然,也有大胆的。
端着酒上前去敬酒。
司野从旁看热闹。
也不知道在跟程斩说什么,但无非就是些敬慕的话吧,总之是送上酒杯了。
程斩没接,看样子是在婉拒。
那女生也是生猛,也不怕得罪人,性子看着就挺直接的,就举着酒杯不放,大有程斩不喝她就死耗到底的架势。
这幕司野是看在眼里的,如果换平常他早就上前解围了。
他太了解程斩这个人,不想做的事就算对方跪在他面前都不带改主意的。
而且程斩对“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有误解。
当初因为这种事司野还跟程斩讨论过,最后虽说结论不同,但也能相互理解。
司野认为风度很重要,不论什么情况也不用太让人下不来台。
程斩则不同意,他认为男女之间有些话不直接说,有些事不直接做那就相当于留余地,也很容易让对方产生误会。长痛不如短痛,这是他的观点。
司野有看热闹的嫌疑。
就看着程斩如何让对方女生长痛不如短痛,可他也有预感,那个叫季流幻的肯定不会老实。
果不其然,就这个念头还没凉透呢,就见季流幻起了身。
音乐声太大,司野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总之就见季流幻把酒杯接了过去,替程斩喝了那杯酒。
程斩呢,面色不见变化。
渣男!
司野在心里咒骂,左右不过一杯酒,至于让别人代喝?
这一幕也落在沈埙和马志眼里了。
得出来的却是截然相反的结论——
“那个叫季流幻的就是传说中的绿茶吗?”沈埙生生将“婊”字给咽下去了,不大适合形容男生。“文文弱弱牲畜无害的,但总给我一种挺有心机的感觉。”
马志则说,“他好像一晚上待在程学长身边,想干吗?”
见马志瞅着自己,司野无语,“你看我干什么?我哪知道?”
他也是刚回学校行吗?
去贡兰渡之前他都没见过这号人。
“季流幻啊,我多少听说过他的一些事。”沈埙凑近司野说,“学习成绩不错,但身子骨跟你有一拼,经常生病……”
“谁他么经常生病?”司野不乐意听。
沈埙马上改口,“跟以前的你似的!”
司野没吱声了。
“他吧,看着是真弱,听说三天两头请病假,所以啊,他黏着程学长可能也是有理由的。”沈埙道。
有理由?
什么理由?
见司野一脸不解,沈埙笑说,“现在啊,咱们学校里流传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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