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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地喝了下去。
不多时,孟莲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热。
她的心跳开始加快,面颊也胀得通红,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别怨我,留下来吧。没准过几日你就会喜欢上醉仙楼的生活。”
老鸨说着牵起了孟莲的手。
此时孟姑娘就像全然没有行动能力的木偶,全然听凭杜娘的操控。
走出狭窄的阁楼,放眼望去楼中满是涂脂抹粉的妖艳女子。
耳边是嘈杂的舞乐声,也不乏年轻的姑娘在台前翩翩起舞。
“这位爷,里面请。”
老鸨满脸堆笑地打量着富贵人家的少爷。
“不知公子今日是何兴致,要翻哪位姑娘的牌子呀?”
老鸨照例询问,那少爷却痴傻地望着站在一旁的孟莲。
这姑娘不施粉黛素丽的很,可不知为何,那张漂亮的脸蛋看得他心里痒痒的。
“就她吧。”
那少爷不怀好意的一笑,指向了老鸨身旁的孟莲。
杜娘自然没有想到,孟姑娘露面的第一天就这般受欢迎。
忙乐道:“这位公子好眼力,这可是我们醉仙楼的新人,小姑娘水灵的很。”
不多时,孟莲迷迷糊糊地和那位少爷被带进了一间屋子。
她的意识是模糊的,甚至感到身体都不再听从自己的支配。
在此之后发生了什么,孟莲便不清楚了。
只是清晨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剧烈的头痛。
再一看,吃了一惊。
自己破旧的裙衫不知何时被人褪了去,着身的只剩下了一件淡黄色的肚兜。
孟莲忽的从塌上坐了起来,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只是隐隐地想起喝了两口老鸨端来的蛋汤。
透过墙壁上的挂镜,孟莲能够清晰地窥见一个狼狈的自己。
她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
难道……昨晩……
孟莲眉心紧锁,她颇为惶恐地向自己的手臂上望去。
白皙的臂腕上,那颗朱色的守宫砂不见了。
一瞬间,泪水夺眶而出。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孟莲无奈地抱住双膝,阵阵的无措感将她击垮。
“别哭了,你已经不是处子了,就承认这个事实吧。”
老鸨忽而推门走了进来,眉宇间是几分冷漠的笑意。
“不必难过,你会渐渐地习惯这里的生活。”
杜娘说着将手中的银袋递给了她。
“能入富家子弟的眼也是你的福分,这是赏你的银子。”
孟莲却猛的将银袋扔在了地上。
她纤白细腻的手指抓起了老鸨的衣领,眼眸通红,是深入骨髓的悲愤。
孟莲声嘶力竭地哭吼,仿佛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只想清白地活在这个世上?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去死。”
她用力地抓扯着,杜娘险些窒息。
老鸨忽的一推,清脆的一掌甩在了小女子的脸上,疼痛令她失了手。
“为什么?”杜娘仰脸冷笑。
“你也不过是个下贱的丫头,谁也不会在乎你这条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