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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呢。”
“对对对！”另一个人也附和道。
“他长相身形如何？”
两个人皱起眉认真的思索起来:“眼睛不大，但是看起来挺凶的。个头嘛，瘦高个。”
“对，看起来又老又瘦，年纪至少有五六十了吧。”
“不对啊！”这次轮到肖萌疑惑了
有些事情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儿说，肖萌让两个小厮退下，关上的房门。
顾鸿渊看着肖萌的架势，以为是什么十分机密的事情，一下也紧张起来。结果肖萌坐到他对面，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顾鸿渊急了:“小萌，你别怕，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肖萌说话还是磕磕巴巴的:“我，我没有害怕。就是，那个刘先生，刘……”
顾鸿渊一把握住肖萌的手:“到底怎么了？”
肖萌耳朵都快红的滴出血来了，把自己的手从大掌中抽出来:“那个刘，刘先生的体型和验尸的结果对不上。”
顾鸿渊来了精神:“你如何发现的?”
肖萌的声音更小了:“你记不记得我们验尸的时候，所有人的那个地方都有……都有撕裂伤口，但是造成伤的应该……”最后一个字肖萌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不过她觉得顾鸿渊也能明白她的意思了。
顾鸿渊的确明白了。
作为一名男人，他很清楚即使看起来消瘦也绝对是精瘦有力的那种，绝不是个干干瘦瘦的老头，这样说来这个刘先生的确不像是杀人凶手。
房间里安静急了，两个人的脸都红红的，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一声重重的叩门声打破了寂静的气氛，是严景回来了。
严景喘着粗气，一看就是得了消息后一路赶回来的，肖萌不得不感叹懿安会的情报网，竟然能在半日便查清楚她吩咐的事情。
“果然不出王妃所料，那位刘账房跟京城所有较大的妓馆都有来往过的迹象。”
顾鸿渊看向肖萌:“小萌，你方才不是说凶手不是刘账房吗？”
肖萌若有所思:“的确不是他。但是我现在想到另一种可能。”她抬头看向严景“严侍卫，你们查过百花楼的账目和它真正的经营者了吗？”
“查过。影卫潜入百花楼将他们的账目誊了一份出来，”说罢从怀中套出一本账目递给肖萌，“还有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百花楼真正的经营者就是刘账房。”
“果然!”
顾鸿渊从他们的言谈中也猜出了几分，便和肖萌一起查看起了账目。
肖萌一看这份誊录的账本竟然是份阴阳账本，目光询问的看向严景。
“没错，影卫他们在一间密室里发现还有一份账目，便将两份誊录到了一起。”
“做得很好。”肖萌夸赞到，这份阴阳账本真的帮了他们大忙。
在真正的账目上，百花楼每月会向各个青楼缴纳一笔不菲的费用，上面记录的用处是包，，养妓子，这些银子的总数甚至抵上了百花楼三分之一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