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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和坏消息都是同一件事情。”
“哦……快说来听听。”董总也好奇了。
“好消息是我们首发的《女妖黄大仙》爆成黑马了，上映一周，总票房1300万。”
“1300万？什么电影？我怎么没印象？我走之事发的重点片不是《亲密接触》吗？”董总有些迷糊了。
“《亲密接触》目前票房还不到千万，顶多不亏本。《女妖黄大仙》就是董总您发的那个高考满分状元的片子啊！”
董总终于记起龙城来，龙城的片子他看都没看直接就丢给手下了，简直意外之喜啊：“龙城？居然弄出个一周破千万的电影？没想到没想到，我这华清小校友还挺厉害啊！”
“对啊，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还是董总您慧眼识珠啊！”小李一记马屁送上。
“哈哈哈，你少拍马屁。你说的坏消息又是什么呢？”
“坏消息是《女妖黄大仙》的发行分成，我们只有3%。天地院线8%，巨龙影业6%。”
司机一般都是心腹和眼线，小李把前因后果一一道来，董总一路听得皱眉头。董总对许志远自然是不喜的，但是对龙城也谈不上好感——权威人士对试图挑战权威的人都没好感。
董总寻思着，回去后，许志远自然是要敲打的，龙城也需要敲打，至于宁嘉运的名字，只在他的脑海里一闪就过去了。
一路无话，董总的小车开进了一个庄严肃穆的大院子，这个大院子管着影视圈的生死，无论多牛的影视大佬，进去都得盘着。
董总向领导汇报了出国考察的结果，末了，老领导赞扬的说道：“我们的市场，一多半都被好莱坞占据了，我们要走出新路，勇于开拓，让观众回到电影院，让观众看自己的国产电影。
巨龙影业有了突破，出了一个封刚。我还想着，你们华影家大业大包袱也大，什么时候也能出一个封刚。你这立刻就有了一部《女妖黄大仙》，很好，很好。”
董总愣了，他没想过《女妖黄大仙》居然进了上面人的法眼。
领导继续说道：“那个小家伙叫龙城吧？高考满分状元，不错不错。年轻人敢打敢拼，我们这些老家伙是比不上咯，但是保驾护航，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能做的嘛！”
董总只好在一边附和着：“对对对。”
董总从院子里出来，心里寻思着，龙城这是赶上风头了，自己打压的心思得停了，就是不知道龙城能不能持久啊。
坐上车子，董总吩咐道：“掉头，去个最近的我们的电影院。”
董总还没有真正看过《女妖黄大仙》，想去看个究竟。
董总到了影院，立刻就有工作人员迎了上来，一片“董总”的恭敬招呼声。
“今天周二，都还这么多人啊？是来看《女妖黄大仙》？”
“对对，大多数都是来看《女妖黄大仙》的，听说是董总您亲自引进的，大家都不看好，没想到是票房黑马，董总英明。”影院经理一记马屁送上。
董总：“……”
董总：“还有票吗，给我一张。”
“只有前排了，要不要给您单独放一场？”
“不用，前排就前排吧。”
董总进了影院，第一次真正看《女妖黄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