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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到如今竟还放不下。
霍光不言,同在内阁的邴吉却是明白,霍光所担心的是何事,粗粝的手掌,拍了拍霍光的肩头,“子孟,风浪已过,何需愁来日?”邴吉以为,许平君之死已经定案,便是天下太平了,刘病已也已立后,在看他如今政治上的作为,这事儿就此翻篇了。
韩增只是在一旁听着三人自己明白的对话,邴吉之语,不由韩增本就疑惑的心,引起波澜,再看霍光望向邴吉笑容中的一抹了然,目光之中更是多了探究之色,不过却未在脸上显露半分,至于刘病已所命人传来之语,霍光自会安排好,也不必自己操心,于是,未过多久,便离开了内阁,自由潇洒去了。
“贵人可还是老地方?”韩增一路快马扬鞭至当时与霍成君一同去过的偏僻院落“落音轩”,韩增早已是这落音轩的常客,又是这等身份,他的位置自是一直替他留着的,这落音轩其实是一个鱼龙混杂之地,因此也能得到更多的消息,这也是韩增喜欢至此的原因。
“老地方!”应答一声,便熟门熟路地往那厢房之中而去,待伙计为他布好菜后,韩增确实意料之外地来了一句,“你们这儿曲子唱得最好的姑娘是哪位,有酒无歌岂不扫兴?”
韩增这番话,却是让垂手侍立,正欲出门的伙计一阵惊讶,韩增来的次数不少,可每次都没这癖好,他只喜一人清净,因而客栈中人也不会不识趣多言,可未想,他今日还有这等要求了,“贵人,有倒是有,不过因贵人先前未曾说过,恐怕是要从别的客人处,将人抢过来,这个……”大家都是聪明人,伙计也相信韩增明白他的意思。
果真,韩增挑出一大一小两锭银子,置于桌面,“大的是请那姑娘的,小的是有劳你周旋的谢礼。”生意人,说来说去不过是一桩买卖,这世上不怕多花银两,怕的是花钱也买不到之物,所以韩增这一次也是很大方很痛快。
伙计连忙笑眯眯拿起桌山的两锭银子,掂了掂分量,笑容愈盛,“贵人稍等,小的这便与为您将唱小曲的姑娘请来!”连跳带跑地离开了厢房,找那落音轩,最受人喜爱的姑娘而去。
这伙计的办事效率倒也高,未过多久,便有一名手抱琵琶,扮演面容的姑娘敲门而入;落音轩,本就是为听曲之人而备的,向韩增这般只听事,不听曲之人甚少,因此,总有一帘子将弹曲之人与宾客相隔。
伙计在将人引入韩增厢房之时,便已将那帘子放下,帘后女子轻轻入座启朱唇:“贵人可要听何曲子?”
韩增把玩着手中琉璃盏,看着琥珀液体在杯中旋转,却如何都不溢出,迟迟未回应那姑娘之语,又好似真在深思要听什么曲子似的。
帘后那姑娘,见韩增未点要听何曲,只得道,“贵人若还未思量好,小女子便弹一此地客人常点之曲可好?”她也曾遇到过,半点不知琵琶之人,却非要教她前去献弹的,客人叫不出曲子的名目,可收了的钱也没有还回去之礼,便只能自己随意为他们奏一曲便是了,她以为韩增或许也是那些人中的员。
正当她作势欲弹之时,却听韩增道,“长安城中可有新的曲子,姑娘若知且会,不妨弹那新曲,先贤所留之曲固然好,听多了未免少了新意。”
“新曲?小女子愚钝,贵人可否指点一二?”
“例如歌谣……”韩增将手中液体一饮而尽,一双凌目好似能透过帘子看清那手抱琵琶之人,思来想去后,韩增想着,许多真真假假,甚至忌讳之事,倒会在那些民谣中寻到些蛛丝马迹,如此才有了这番兴致。
“长安城中,文人雅士甚多,新作歌谣自是有的,不知贵人所指为何?”
“可有关霍府的?”韩增不掩目的,帘后之人却是一惊。
“霍大将军乃当朝功臣,岂能将这些胡乱杜撰之事,置于小地,任人消遣呢,还请贵人换一支罢。”提到霍府,自是精神了几分,谁知他的目的究竟为何,是否又是霍府派来查访之人,不论如何,与朝中重臣所牵扯的,他们是断然不愿的,宁可失了这一桩生意,也不想冒险,指不定哪日就会因这一支歌谣,而使落音轩不复存在,甚至于小命难保,卖艺之人不卖命。
“我只听与霍府相关的,至于是何,我倒未有要求,姑娘若有别的顾虑,自可打消,若是此地不便,至我府上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