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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怕我卷了穿林吟啸跑了。”
“你敢吗？”皇甫墨辰道。
“我”流际耷拉下脑袋。
……
“顾飞白，你不必跟着，这是我的事。”天色暗到看不清前路了，东方睿雪系好马，打算休息一下。
顾飞白捡了些柴火来，点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况是我告诉你九霄结续草是在源川岛。”
“我……”
火光里东方睿雪的表情不是很分明，顾飞白从他的马上取来一个鱼篓，里面是两尾鱼。拔出腰间的匕首娴熟的开膛串上烤起来。
“哪来的鱼？”东方睿雪问道。
“这一路沿河而行，多的是渔夫。”顾飞白翻动着鱼。
“你去雀泽这两年倒真变了不少。”东方睿雪看着顾飞白娴熟的起火、烤鱼，这些都不是以前的顾家公子会的。
顾飞白笑笑，“经历得多了，自然就世故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东方睿雪犹豫再三，问出来心中的疑惑。
“你在雀泽的事，能给我讲讲吗？”
顾飞白将一条鱼递给东方睿雪，“那些事，不讲也罢。”
“哦。”东方睿雪点点头，接过他的鱼，埋头吃起来。
不知是这几日没这么吃东西的缘故还是顾飞白的手艺很好，手里的鱼很香。
顾飞白再看东方睿雪时，见她流下眼泪来，一下子着急起来，“你别哭，我给你讲就是了。”
东方睿雪哭笑不得，她是被鱼刺卡了喉咙，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顾飞白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脑子里嗡嗡的。
东方睿雪指指鱼，又指指自己的喉咙，顾飞白终于明白过来，连忙拿起一侧的水囊递给东方睿雪，“快喝口水顺顺。”
东方睿雪拿起水囊咕嘟咕嘟喝了两口，剧烈咳嗽起来，昏黄的火光里都能见到她涨红的脸。
顾飞白忙过去拍她的背，一边拍一边要她别着急，慢慢来。
“咳――”东方睿雪用力一声咳嗽过后，终于舒服了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好像咳出去了。
顾飞白一脸担忧，“怎么样？好些了吗？”
东方睿雪一下坐直，顾飞白的手还在她背上，脸和脸差得很近，东方睿雪刚退下去的脸又烧起来。
顾飞白看着她的脸色，“还是很难受？”
东方睿雪一下站起来，离开顾飞白的身边，“没，好了，我，再喝点水就好。”
“那就好，这鱼，还是别吃了吧。”顾飞白拿起东方睿雪吃了一半的鱼就要丢掉。
“哎，你别”东方睿雪忙开口阻拦。
顾飞白回头看着她。
东方睿雪接着说，“不怪鱼，怪我吃得急，这鱼，挺好吃的。”
“那，我吃鱼。你吃这个烙饼。”顾飞白又到马背上取来一个布袋。
东方睿雪看着顾飞白吃鱼，“这条是我吃过的，你的在那。”
顾飞白抬头，“不要紧，我不介意的。”
“啊？”东方睿雪反应过来，顾飞白是在打趣她，埋头专心吃饼。
“你看，我们像不像戏文里私奔的才子佳人？”顾飞白突然又来一句。
东方睿雪低头看着身上的嫁衣，看来明天得找地方换了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