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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努尔哈赤见朱少阳对鼎这么关心,不由暗自想了想,开口对朱少阳说道:“不瞒朱兄,这只鼎的事我可以帮你,只不过我希望朱兄也能答应帮我一个忙。”
朱少阳听罢,不知努尔哈赤要他帮什么忙,于是说道:“佟兄,尽管说来。”
努尔哈赤缓缓说道:“我希望朱兄能为我搜集有关李成梁的罪证,让我能报得杀父祖之仇。”
朱少阳听罢,心中暗自一惊,他没想到努尔哈赤竟然要他做这件事,不禁对努尔哈赤说道:“这个忙不知如何帮法?”
努尔哈赤见他答应,不由对朱少阳跪了下来,抱拳说道:“只要朱兄能帮了此忙,在下感激不尽!”
朱少阳忙将他扶起来,说道:“佟兄,快快起来,在下答应你帮这个忙,也是有条件的,你何必又行如此大礼。”
努尔哈赤说道:“朱兄帮我这个忙实在太大了,而我所能帮朱尼的只是一点小事罢了。”
朱少阳接口说道:“佟兄,千万不要如此说法,你还是告诉我如何帮你吧!”
努尔哈赤点头便向朱少阳说说出他的计划。
原来努尔哈赤要朱少阳即刻返回李府,取得李成梁对他的信任,然后再待机寻找罪证。
如果找不到什么的话,可找一个名叫孙贵的人,他是李成梁身边的一个密探,曾跟努尔哈赤相处过一段日子,而且努尔哈赤还曾在虎口之中救过他的性命。
关键时刻,可找他帮忙。
朱少阳听完努尔哈赤的这番计划后,不禁开口问道:“那么佟兄你为何不直接找他相助呢?”
努尔哈赤说道:“由于孙贵总被派往外地刺探军情,所以我一直未能找到他,再说,认识我的人太多,这对我很不利,因此百般无奈之下只有朱兄能帮在下这个忙了。”
朱少阳听后,觉得他说的颇有道理,心中也暗暗称是。
朱少阳接着问道:“佟兄,那在下如果替你找到你所要的罪证后,又如何告知与你呢?”
努尔哈赤说道:“这样吧!朱兄,三个月以后我在北京城内的永安客栈等你,那时我再告诉你有关那只鼎的下落。”
朱少阳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就按照佟兄你所说的,三个月后咱们再见!”
努尔哈赤见朱少阳答应了,心中也是非常高兴,父祖之仇指日可报了。
于是抱拳说道:“那好,朱兄,在下还有要事待办,希望朱兄一切顺利。”
说完,便与朱少阳告辞离去。
朱少阳没想到今天会找到有关鼎的消息,只不过还要在三个月后才能知道结果。
但不管怎样,有眉目还是让他高兴了好一阵。
片刻过后,朱少阳施展轻功向李府飞去。
等朱少阳回到李府,李成梁派出去找寻努尔哈赤的三路人马也已回到了府中。
李成梁见没追到努尔哈赤,心中真是气极万分,一时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
朱少阳见李成梁这副神情,心中想了想,走到了李成梁的身边,故意地说道:“李将军,不知有什么事困拢你呢?”
李成梁一见是朱少阳忙说道:“喔!是朱大侠,你什么时候出府的,有没有看到可疑人离开府中?”朱少阳听了说道:“在下一早便出府去寻找一位朋友,李将军,是不是府中出了什么事?”
李成梁听罢,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
这时,韩总管走了进来,李成梁立即让朱少阳出去了。
李成梁未等韩老七站稳,便开口问道:“你们究竟是如何看管努尔哈赤的,竟让他给跑了,还连周梨花父女也不见了。”
韩总管见主子发如此大火,不由低声说道:“大人,在下有一办法可保大人照样进官晋爵!”
李成梁一听,赶紧迫问道:“韩老七,有何办法,快快说来!”
韩总管于是开口说道:“大人,既然努尔哈赤逃了,我们可以上报说‘混世龙’已被我们烧死,这样一来,皇上不也就心定了吗?而大人你也可以升官晋爵了!”
李成梁听罢,不由眉头一舒,说道:“不错,此不失为条良计,韩老七,真有你的。”
说罢,使哈哈笑了起来,而韩总管则在一旁陪笑着。
这天,李成梁以帮忙参政军务的名义请朱少阳加入军队,而朱少阳则趁机答应了李成梁,三日后。
朱少阳便被正式编入了明军。
不久,婆猪江建州卫王兀堂起兵,攻占明境边城,王兀堂采用稳扎稳打的办法,攻一地占一地。
当王兀堂部人马攻至鸦儿河岸时,马上踞山守城,凭借天险河谷,安营扎寨,休养生息,以待再战。
王兀堂的起兵,引起了万历皇帝的注意,马上派李成梁率兵镇压,当李成梁的兵马连夜赶到鸦儿河岸时,立即遭到王兀堂的猛烈还击,一时箭如飞蝗,使明军寸步难行。
当晚,李成梁坐在军帐里,忧心如焚,食不下咽。
第二天,李成梁召集各路兵马推选有谋之士的来献策。
军帐里挤满了“谋士”。
朱少阳也被推选进来,他进帐后找到靠军帐的一个角落坐下,低头不语。
不一会儿,李成梁手托水烟袋站起,他拿出大将的风度,说道:“眼下我明军与叛匪隔河相望,他们凭借一河之险,拒我于城下。如今我军既无军船,又无训练有素的水兵,很难渡河。因此,请诸位进帐献策。”
坐在众人之后的朱少阳,本不想进帐,因为他不想见到这个虚伪的人。
但当他进帐后,则意识清醒地摇了摇头,自我劝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想砍倒眼前这棵大树,还得等待机会。”
于是,沉思了一会,向前施礼道:“在下倒有一计。”
李成梁一连听了七个人的献策,觉得都不可取,他疲倦地坐在垫着东北虎虎皮的太师椅上,连连打着哈欠。
当朱少阳站在他面前,他半眯着眼睛,应付地说:“朱大侠,你说吧!”
朱少阳马上平身直立,说道:“兵法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以在下之见,此战应以己之长,攻他人之短。我明军人多势众,便宣告对手兵败!”
“哗众取宠!”
李成梁把身子侧来倒去,不耐烦地说,不过,他琢磨了一阵儿,又觉得朱少阳的话中有理,就又瞥了一眼朱少阳,说道:“朱大侠,我要听你说说怎么过河?”
朱少阳见李成梁不可一世的样子,本不想再说下去,但转念又一想机不可失。
于是又慷慨陈词地说道:“当年诸葛亮能草船借箭,大破曹军,我们就不能先收箭,后攻城吗?”
“什么?”
李成梁蓦地站起来,仔细问道:“你说什么?”
“先收箭,后攻城。”
朱少阳大声回答着。
“箭,怎么收?城,怎么攻?”
李成梁颇有兴趣地凑到朱少阳面前,目不转睛地问道。
朱少阳依然笔直如松,侃侃而谈:“我们攻城最大难题,并非水深浪急,而是敌军飞箭如蝗,如果我们能使对方箭尽粮绝,岂不可以瓮中捉鳖了吗?”
李成梁欣喜若狂。
悄悄地把来少阳拉到内帐。
李成梁亲自为他倒了一碗热茶,朱少阳喝了茶,全面陈述了自己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