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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他,就是祖财神自己,也不敢动,一则李德威紧挨着他那可以为他换来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的女儿。二则李德威让他高深莫测。三则他在酒量上显然又比李德威略逊了一筹。
酒量有天生的,也有练出来的。
可是一旦两个高手在酒上较量,就跟酒量没多大关系了。
一个人修为到了家,即使他从不沾唇,也能有汪洋之量,几十斤酒下肚,面不改色。
但在,你一杯,他一杯,酒喝的一样多,祖财神面有异色,李德威依然故我,怎见,祖财神比李德威略逊了一筹,差的不是酒量,是内功修为。
祖财神明白,身为高手的七格格也胸中雪亮。
再看看那位祖姑娘,似是那么平静,平静得跟个没事人儿一般。
也不知道她是不谙武学。还是老父的胜败跟她无关。
“阁下贵姓?”打量着,祖财神突然问了一句。
“李,十八子李。”李德威答得很简单。
祖财神道:“阁下今年多大了?”
李德威笑笑说道:“恐怕比令媛跟七格格略长一两岁,不过我还对您一坛祖家自酿的‘福禄寿’面不改色,而我却料准祖老再半坛必醉。”
祖财神怔了一怔:“阁下好眼力。”
李德威道:“要没这把握,我也不敢轻易入席了……”
一眼扫向七格格,道:“七格格想必同意我前后这两种说法。”
七格格拿眼瞅他,没说话,只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怎地,一双美目显得特别水灵。
祖财神道:“阁下是哪一方的高人?”
李德威道:“祖老可以问问七格格,七格格知道。”
祖财神转眼望向七格格。
七格格道:“他说他是个唯利是图的生意人,祖老看像么?”
祖财神微一点头道:“祖家世代商贾,我是个道道地地的生意人,我懂生意人,这位……
李老弟确是个生意人,而且是生意人中的高手。”
七格格先是微微一怔,继而嫣然笑道:“祖老说的是。”
祖财神转望李德威道:“老弟台既然是个生意人,那就好办,生意人唯利是图,我是个道道地地的生意人,我就唯利是图,只要对我有利,豁出命去我也往前钻,要是对我不利,推都推不动我,老弟台,你要跟我祖某人谈什么生意?”
李德威笑了,道:“祖老开门见山,单刀直入,不愧是一方霸主,不错,我的来意是要跟祖老谈笔生意,只是现在不合适,今夜美酒佳馔,祖老藉着一席酒要跟‘满洲’联姻,谈生意是煮鹤焚琴煞风景事,也俗不可耐,不如祖老先谈正事……”
祖财神道:“等办完事之后,咱们再谈?”
李德威一点头道:“正是,我绝不妨碍祖老的正事。”
祖财神残眉一扬道:“你老弟够意思,就冲着这一点,我祖某人,交得老弟这个朋友。”
李德威含笑说道:“我至感荣宠。”
祖财神道:“那么老弟你先坐坐,恕我冷落你片刻,容我先谈正事……”
姑娘突然说道:“爹,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告退。”
话声轻柔甜美,煞是好听。
此言一出,祖财神、七格格、福安俱是一怔,连李德威也为之暗暗诧异。
这不是好现象,这时候托词退席,与其说她是不舒服,毋宁说她看不上福安这位“满洲”
贝子。
在座几位何等样人,哪一个不明白!
七格格一双美目紧盯住祖财神。
祖财神瞪大了一双老眼望着:“丫头,你……”
祖姑娘站了起来,道:“我告退了,亲事过些日子再谈吧。”
把皓腕伸向李德威,道:“你扶我进来,也应该由你扶我出去。”
七格格脸色一变,美目中疾闪异采。
李德威一阵错愕,旋即恢复平静,一笑说道:“我何其荣幸。”
站起来扶住祖姑娘转身出了小亭。
再看祖财神,他已然怔在了那儿。
七格格霍地站了起来,道:“福安,咱们走。”
拉着福安,转身出亭。
祖财神坐在那儿没动,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七格格拉着福安带着小玉跟四名卫土走得相当快,转眼工夫已出了后院。
而李德威扶着弱不禁风,娇慵无力的祖姑娘,却刚离小亭没几步。
祖财神倏地一声长笑站了起来,道:“老弟台,你做了一笔没本的生意,而且是获得暴利,赚足了。”
就在这一转眼工夫,他像变了个人,长相,打扮虽然没变,可是现在看上去他已经不再是个穷贱、猥琐的老头儿,人极其精神,两眼之中威棱外射,懔人。
李德威转过身来,含笑说道:“祖老,连我都不知道这暴利是怎么赚来的。”
祖财神逼人目光从乃女脸上掠过,脸色一寒道:“有人帮了你一个大忙,老弟台,我是个生意人,我这个生意人做不起赔本的生意,这一笔生意上即或赔了些,我要在另一笔上捞回来,我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老弟台,你怎么说?”
李德威淡然一笑道:“我同意祖老的看法,也愿意跟祖老再做另一笔生意,不过同行是冤家,我不会让着谁,也不敢担保祖老在这一笔生意上,能把已赔了的捞回去。”
祖财神吃吃一笑道:“让我试试,我做生意由来一帆风顺,今夜虽然背了一次运,可总不会老背运,你说是不,老弟台?”
李德威含笑点头,道:“祖老说得是,但愿祖老已经转运了。”
祖财神道:“老弟台,你给我个机会怎么样?”
李德威明白他何指,淡然一笑,一步跨离了祖姑娘,背着手笑哈哈的站在一旁。
金元霸可找着了机会,冷笑一声,抖手一掌攻了过去。
李德威双眉一扬道:“金弓神,不是我小看你,你还真不配。”
他侧身让过金元霸那一掌,右手从背后闪电前伸,一闪又回到了背后,金元霸闷哼。
李德威还是跟刚才一样,自从他敛去笑容后,就没再见他动一动,像泥塑木雕的一尊像,又像一座山。
就在这时候,祖财神忽然笑了,笑得好阴:“姓李的,假如这时候老夫出手攻击,你想会有什么结果?”
李德威没答话,他听若无闻。
祖财神又一声阴险笑道:“老夫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迈步逼向了李德威。
祖财神两眼之中射出一种奇异的光芒,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而,突然,祖姑娘动了,她一步跨到了祖财神跟李德威之间,刚才她还弱不禁风,如今竟不用人扶持。
金元霸一惊后退。
祖财神脸色为之一变。
祖姑娘跟个没事人儿一般,望着李德威柔声说道:“你走吧,别再管祖家的事了,听我的话,好吗?”
李德威面上泛起异色,两眼之中,也出现一片迷茫,忽然,他脸上的异色敛去,两眼之中那片雾一般的迷蒙也不见了,倏地一笑道:“我没想到祖姑娘竟擅‘天竺’的摄魂大法!”
祖姑娘微微一怔,睁大了一双凤目,道:“你好厉害啊,竟能看出我会‘摄魂大法’,不为我所惑,能看出我会‘摄魂大法’,能不为我的‘摄魂大法’所惑,当世之中可说挑不出几个来了,你究竟是个什么出身,什么来路啊?”
李德威道:“祖姑娘,这无关紧要……”
祖姑娘道:“那么你说什么才关紧要?”
李德威道:“西五省祖家究竟站在哪一边才关紧要。”
祖姑娘嫣然一笑道:“那么我可以代我爹答复你,本来我打算嫁你,不打算嫁给那位‘满洲’贝子的。可是现在想想,我爹这么大年纪了,自小把我带大,一向是百依百顺,疼爱得跟什么似的,这份恩情重如山,我不能惹我爹生气,也不忍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所以我现在又改变主意,还是要嫁给福安了。”
祖财神一怔,惊喜叫道:“丫头,我没白疼你……”
李德威道:“‘满洲’两位亲贵羞愤而去,姑娘现在改变心意,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祖姑娘摇头说道:“你错了,我看得出,在那两位‘满洲’亲贵之中,真正举足轻重,对事情能做决定的,是那位七格格而不是贝子福安,那位贝子福安跟面粉似的,人家把他揉成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李德威道:“祖姑娘看见头一个拂袖离席的,不是贝子福安,而是那位举足轻重,对事情能做决定的七格格。”
祖姑娘微一点头道:“这个我看见了,只是她那种气是不是祖家跟‘满洲’没结成亲而气。我敢说她明知道她要是一怒离去,正中了你的心意,那么她为什么还要一怒离去呢,那是因为一个微妙的酸字作祟,说得明白点,也就是看不惯我跟你表现得颇为亲呢,她是气我,也是气你,这好办,只要我回过头去答应嫁给福安,她心里那点气马上就会云消雾散。”
李德威明知这位祖姑娘眼光超人,看得非常对,说得也句句是理。他也看出来了,七格格的那气,皆由于一个“酸”字作祟,要是这位祖姑娘马上回过头去答应嫁给福安,七格格的那心头之气,确实马上就会云消雾散,因为那位七格格是聪明人,她不会不顾大局。
他明白这一点,可是他不明白眼前这位祖姑娘怎么会变得这么快。
她之所以突然改变心境,不愿意嫁给福安,那应该说是她对自己一见钟情,有了情愫。
既然她对某一个人有情,怎么会片刻之间又改变主意要嫁给另一个人呢。
这位祖姑娘令人高深莫测。
有道是:“女人心,海底针”,一点不错。
只听祖姑娘道:“你—定想不通我为什么那么善变,是不,我可以告诉你,我所以不打算嫁给福安,是因为我一见你之后,马上就情不自禁地产生了情愫,我之所以突然又改变心意愿意嫁给福安,是为了我这个年迈的爹,这就是说我人虽是福安的,可是心仍是你的,我这个人是不轻易动情的,长这么大,这是我头一次动情。我也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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