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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还请贤兄前来捧场,”
“什么时间?”
“晚八点半开场。”
“好,贤弟之戏愚兄定来捧场,快到中午了还请贤弟留下来与我共进午餐,两年未见了可借此你我畅谈一番,如何?”
“不必了,你我来日方长,相聚时日还多,”说完之后两人起身拱手道别,转身走出。元启站在原地望着白燕子走出的背影,以此目送以表其友谊真情。白燕子在走出之时顿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身子歪斜,一个服务员及时抢步上前,扶起白燕子。白燕子推开这名服务员,转身双手拱于前弯腰行礼,元启回礼之后依然站在原地不动,目送他走出茶楼。此时可以从元启的面部表情来观看出一种担心,可还是表现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谁知道到了这一天元启没有去,也许是因为工作繁忙一时忘记了吧,怎料那一天却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从此阴阳相隔,思之令人痛心,惋惜啊!
“你觉得他是真的猝死吗?”元启再次转身面对苏玲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充满了疑问,最后转过身去仰望这白茫茫的天空。
“猴子,你就不必为他难过了,报纸上不是说他是猝死的吗?现在社会飞速发展,工作压力大,作息时间又不规律,猝死对于白燕子这位年轻的戏曲大师来说很正常。”
“两年时间,短短的两年时间我与他有过两次见面,这两次见面他尽然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判若两人难道你就不觉得他的死另有蹊跷。猝死也有猝死的因素,都是非正常死亡,然而他的死定有隐情,”元启沉思良久。仰望这白茫茫的天空又是一声长叹,道:“唉!思之令人惋惜,一代戏曲大家,中华之传统的传播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天不佑人啊!天不佑人。”
苏玲站在元启的身后,仔细的掂量着元启的这句话,缓缓的道:“确是,第一次见到白燕子的时候虽然有些娇媚之态,但是神采奕奕,不像是病态之人,然而第二次见面病态之状突显,我也觉得他的死有些蹊跷。”
元启突然转过身来,面对苏玲道:“对,你说的很对,我想知道的是在他这两年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他有如此之巨大的变化,这也许就是此案的突破口,从这突破口切入抓住线索顺藤摸瓜,我想真相定会水落石出,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去医院见见他最后一面。”
“猴子,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了,我一个人去,我的原上司杨静今天下午要过来看看,你替我接待她。”
“好嘛。”
元启和苏玲两个人一起走进办公室,挂上黑色的挎包走出下楼,开出一辆红色的小车向市中心医院驶去,下车之后走进医院,其步伐很急,站在大厅向柜台的护士,道:“请问护士小姐,白燕子的病房在哪一间?”
“你是死者的家属吧。”
元启只是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有一个很年轻的警察走出,站在元启的身后,惊讶的道:“师父。”
元启听到背后有人叫他师父,转过身很是奇怪的望着这位年轻的警察,道:“这位警官,你好像是叫错了人了吧。”
“我是德胜武馆的弟子赵德清啊,你不记得我了吗?”这位年轻的警察一直望着元启,道。
元启一直在打量眼前的赵德清,赵德清是德胜武馆的第二位弟子,德胜武馆的馆主陈彪被日本武士佐佐木打死之后就拜元启为师,随后在元启的教导之下参军入伍,时隔五年之久,险些认不出来了。人啊!尽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世事难料。
“哦,原来是赵德清啊,不,不,你是官我是民,现在应该叫你赵警官才是,“元启和赵德清两人一起坐在长排椅之上,共叙当年的师徒之情。
“岂敢,岂敢,你还叫我德清吧这样我会习惯的,当年要不是您的指引岂能有我的今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将永远是我德清的师父。”
“德清客气啦,你怎么会分配到公安局上班呢?”也许是元启多年的习惯吧,什么事情都想问个明白,双手握着赵德清的手一直望着他,也许是久未见面,师徒情深,出于关心想借此了解一下。
“我在部队的时候经过部队的推荐,到重案组配合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