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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论是哪一方先动感情,这都太好了,会长是准备安排订婚吗?做同学这么久直接结婚了也好,而且清逸是有名的贵族学校,就算再差也不会亏待我们北辰的。”
“看来北辰真是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刚刚不是说孩子很优秀吗?的确如此呢,在德国混了几年,又回到我身边深造几年确实长进不少,至少学会把自己无知的妈当成隐形人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你这真是理糙话不糙。”
郑世兢别过脸,一时无言以对,刚刚干完活计的保姆在一旁看着,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
“怎么说到心坎里了,不是最喜欢隔着锅台上炕,蹬鼻子上脸的吗!拿出你勾引顾凯麟的派头,继续说啊。”
“我儿子从前学业很忙,现在工作很忙。至于为何要这样辛苦,难道不是你们母子搞的鬼吗?”郑世兢的五官因为羞耻和愤怒扭曲在一起,眼看着文素利不会松口,忍无可忍的郑世兢真是半点也不想忍了。但面对字字珠玑的文素利,她除了溢满眼眶的愤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来是拿我没辙了。”
“刚刚不是大言不惭的装女主人吗?可是这样的好消息怎么应该是我来告诉你的呢?果然在这个顾氏还真是没人当你是女主人,就连自己的儿子还有领你回家的男人都当你是隐形人了。所以刚刚掂过自己斤两的你,以后就不要冒充夫人吧,以你的资质怕是担当不起一家主母的职责呢。”
“啊?啊!“郑世兢面色极其难看,但她还是佯装镇定。
“难以置信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
“会长回来了!”
有个保姆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文素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看了眼旁边的餐桌,脑袋里灯泡忽的一亮,径而,直接从桌子上拿起两杯早已覆盖上一层雪霜的咖啡,她微倾着身子向着郑世兢伸出修长优美的手,挺直了身材、当她的目光落在郑世兢红白参差如雨打樱花的脸颊时她的笑容竟想拉斐尔油画中圣母像般明朗和谐。同样的,郑世兢也泰然自若的伸出一双如葱管的手优雅的接过递在手边的咖啡。随后,就在顾北溟一只脚迈进客厅时,文素利优雅的打了声招呼。
“回来了?我的儿子,工作很辛苦吧。去德国考察有没有晒黑。”
郑世兢毫不示弱的插话道:
“素利姐一直很惦记你,跟我交代了很多。”
“妈妈我很好,不过今天怎么搞得这么严肃。不会又是为我接风吧。”
“今天家里有贵宾要来,所以我得先嘱咐你阿姨几句。”
听到文素利的话,郑世兢吃惊的看着她。
“那你们继续聊,我公司还有事,一会儿还得去赶材料,最近安排了几位理事分别负责几个项目。”
“既然安排了理事就放权让他们去做就好了,总不能让他们白拿薪水什么都不做。。”郑世兢等了半天好容易插进话道。
“没有办法,我和爸爸有相同脾性,凡事都恨不得亲力亲为呢。”
顾北溟略微一怔,径而很礼貌的微笑着说道。
顿觉尴尬的郑世兢一脸紧张的看着顾北溟,文素利冷冷的笑了笑,故意用手打了下郑世兢的后背。被推出一段距离的郑世兢的表情马上不高兴起来。
顾北溟一脸无奈的看了看两个人,他鞠了一躬,然后越过郑世兢和文素利直接走上二楼。
郑世兢木然的看着顾北溟走进书房。
“没记错的话,某人当初也是用这样痴缠的眼神看着顾凯麟和我吧。过了这么多年,你的处境丝毫没变。倘若不是顾及到我文校长的位置尊贵而且要走亲民亲善路线,我的儿子怎么会回应你的话呢。”
“我不管你儿子如何,既然事关我的儿子再多不满我也得忍着点。毕竟婚事是人生第一大事。”郑世兢在心里对自己暗暗说道。“听说那个女孩和北辰差不多高,就像洋娃娃一样可爱,一头黑长直的头发很有东方女孩的秀气美。北辰一直在说她孝顺娴静是合适的妻子人选呢。我就是因为北辰害羞,一问他他就会脸红,所以我才来问大姐的,你毕竟是学校的负责人对于生源不会不了解,而且北辰再2怎么优秀也只是孩子,哪里懂我们大人的心思。订婚也好、结婚也罢,最后还是要我们做大人的做主不是吗?”即便是编瞎话,郑世兢的眉眼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与刚刚不同,她的声音也瞬间真挚多了。
“真是喜欢自欺欺人的奇葩女人,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顾北辰在学校可是喜欢着一个比她的母亲都耀眼的三无女孩,所以怎么可能会突然改变心意爱上尚爱小姐呢。是某人急着翻身,所以恨不得明天就跟着儿子搬出去吧。再或者就是儿子和母亲一样利欲熏心、鬼迷心窍到迷失自我、毫无原则的地步。”
“大姐,你说什么?”郑世兢气得僵在了原地,“我的儿子怎么会随便喜欢一个女孩子呢?是不是记错了?”
“不会,看在户籍的份上在清逸我可是替你特别关照他呢。怎么办,我费尽心思去教导他,他还是想法这么荒谬。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自己的母亲够随便,孩子怎么可能规规矩矩,我早该想到的。”郑世兢实在无法继续看文素利,默默低下了头。
“你一定要处处与我作对,让我尊严扫地吗?”?文素利再一次抬起了手,郑世兢大喊一声“啊”,然后捂住自己的眼睛,只见文素利只是用手抿了抿耳边的碎发。
“还有,顾北溟是顾氏集团会长顾凯麟和清逸校长文素利的嫡亲儿子,是现任的顾氏分会长。而你们北辰的亲生父亲是不会对外宣扬自己儿子的,因为那也是他没办法正视的人生污点。所以还是请不要将这两个孩子相提并论吧。光是想想我都觉得说这种话的人有多不要脸。至少也请你不要给我们会长大人抹黑吧。虽然你这个女人劣迹般般,但总归也是脏女人中的佼佼者,别忘了树立你榜样的力量。”
郑世兢差点流出眼泪。只是她最后的一丝廉耻告诉她不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她躲开了文素利的眼睛,然后望着不断鼓着冷风的空调口。
“文夫人,客人已经到了,已经到门口了。”
听到尚爱一家已经到门口的通报,郑世兢吓了一跳,她迅速把目光转了回来。以此同时,文素利的嘴角绽放了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不回避下?既然你想硬撑,那就一直站在这吧。开门。”
郑世兢的心情异常低落。她头也不回的走到文素利的跟前,突然,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她转过来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保姆。
保姆不知所措的看着郑世兢。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不就是为了报当年的仇?我应该告诉过你的,顾凯麟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不论是我还是其他的任何人,他该变心该离开,你都留不住。”
“还有你在宣讲会上说过最好的爱情保鲜剂是势均力敌,你很好我也不差。但是在不爱你的人眼中你真的还不如一株杂草。这么多年,你蜕变的越来越优秀,你的身边可有追求者?别告诉我说你对顾凯麟执着于此吧。”
愤怒的眼神就像动摇不定的火焰,仔文素利细看着郑世兢那双倒映着水晶灯饰的眼睛似乎还有些可怜。
“我告诉过你无数次,打我嫁进顾氏的那天起,我就没有想过要拥有那个男人的爱情。当然,我也不会计较你卖弄妩媚风骚会怎样蒙蔽他的心。只不过作为户籍上的女主人,我会让你明明白白的看着自己的地位。听懂了吗,趁我还没有打开大门之前,还不给我赶紧滚进你房里去。”
气愤和失落让郑世兢差点当众流出眼泪。她很伤心,不论这个家里的每个人要做什么,她终究是没有权利过问。她隐藏起苦涩的表情,带着高傲的表情被赶回自己房间。文素利像咳钉子一样站在原地注视着被自己赶走的郑世兢,她开怀的大笑着,笑得浑身都颤抖个不停。
*******
在郑世兢被关在房间默默流泪的时候,房间外的大家正气氛融洽的共进晚餐。尚爱和文素利,顾凯麟和边美淑,四个人分成两对正面对面,互相虚伪的寒暄着。
“听说顾北辰并非文校长亲生,我还着实替自己的女儿捏了一把汗呢,不过北辰真的如外界传言所说是第三者插足的结果吗?亏了我家尚爱一门心思都在他身上。”
听到边美淑话里带刺,文素利默默的看了眼一脸尴尬的顾凯麟,她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非常抱歉,说起来这也是我先生在和我结婚前发生的事,如果我知道我的先生对初恋如此念念不忘,我也不会做雪上加霜的事。”
“雪上加霜是什么意思?”边美淑抿了抿嘴唇,迟疑的开口道。
“先生初恋在得知我和先生新婚消息的时候,正是重病期。后来那个可怜的女人为了报复我,让我一辈子不得安心,在自己弥留之际硬是生下了顾北辰便散手人寰。而那个时候我们北溟已经长大了。我对北辰那孩子满心的愧疚,所以在北辰妈妈去世后,我将亲生儿子都不曾得到的爱统统给了我可怜的小儿子。”
大家的视线随着文素利的起身在一点一点的上移,可文素利却掩着鼻子让自己的脸在自己营造的伤感气氛中不断下沉。
“您没事吧?”
听到尚爱温柔的声音,文素利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
“你就是尚爱吧,谢谢,我很好。但是给大家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我的心每每与此便不好了。”文素利使劲吸了吸鼻子,柔弱冷清的光线下,她假装倔强的抹去脸上的眼泪。
尚爱和边美淑互相对望了一眼后,尚爱微笑着望着文素利。
“怎么办,我知道我再怎么护着这个孩子,他毕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会被大家排斥出上层世界的。天哪,我真是作孽,我宁愿当初是我带着儿子顾北溟离开顾氏,也不想是这样的结果。我应该适可而止的。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如果是因为这样影响了孩子的婚姻,再阻碍了孩子原本顺风顺水的人生,我真是百死难赎的罪孽!那个女人比我更需要守护住这个家的。就是看在弱小的份上,我也应该怜悯她。”文素利看着身旁顾凯麟孤傲的身影,他始终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凝视着文素利。文素利那双大而圆的杏眼在忽闪了两片阴霾后渐渐流泻出比宝石还要透明的泪珠来。
“不会的伯母,您放心,我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推掉婚约的。”
这么看来关于顾北辰在清逸的事情想必那个看似高冷实则天真的女孩并没有对自己的母亲讲过。否则今天的场面一定比多年前郑世兢进入顾氏还要劲爆。另一边的尚爱将一双丹凤挑得恰到好处,一丝杂乱没有的精美眉毛也慢慢熨揉开,她的眸珠一转,莞尔炫目闪亮。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文素利慈爱的笑了笑,“但,毕竟婚姻是大事,要不然你和母亲再商议一下。我们可以让些私人空间给你们。”
光与影在天地间酝酿着一起追逐战,转眼间,刚刚还微凉的晚风里渐渐升腾起一片狼烟。不远处,霓虹灯下的街道愈发妖娆弥蒙。顾氏别墅门前的路灯同样燃起光与夜的较量。
“没关系,终归也不是什么大事,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虽然这么说来北辰的身份确实不像之前那么般配。但我也得考虑女儿自己的幸福。而且这也是女儿自己的选择,我想换成是其他财团的千金,应该没有这么容易就松口的吧。对了顾北辰呢?怎么没有看到我这未来的女婿呢?今天这么正式的场合,他应该在场才对。”
“顾北辰去德国考察了。”轮椅上的顾凯麟慢条斯理的说道,他的嘴角一翘一翘,一字一句的抻长音道。
“这样啊,不是说是您只让顾北溟会长去考察吗?”边美淑疑惑道。
“没有办法,商场的事瞬息万变,而且北溟和北辰兄弟间也并非网传的那样不好,这一次正是北溟的提议,说自己在德国学到的是家族经营的好处,所以自己前脚刚到机场就立马给北辰买了航班。”
“是顾北溟会长的主意吗?”尚爱将刚刚定格在窗纱上的眼神慢慢收回,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文素利。
“那这样讲的话,未来顾氏一定会重用顾北辰了。”看着边美淑如此高兴,顾凯麟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北辰似乎不是经商的那块料,否则也不会磨蹭这么久还是毫无进展。”顾凯麟使劲捏了捏轮椅的扶手。
“没关系,我在意的是北辰在不在自己身边,至于他的能力我不强求。”尚爱今天走的是成熟稳重的未婚妻路线,就连举手投足都落落大方。“我想我妈妈应该只是诧异顾北溟会长的大度,按照常理即便是普通人家的亲兄弟也万万不会如他们这样和谐。”
“说的不错,可能是顾氏资金太过雄厚,一个人怎么挥霍都不可能花完,干脆两个人一起霍霍,算了。”
“德国的科技发展到日新月异的地步,两个兄弟一起研究琢磨确实是不容小觑的一股强力,比起我们那一代人追求严谨,技术水平的甄熟也需要创新和突破。当然了,我们的细致入微在如今孩子眼中已经是老古董了,我听说北溟会长好像是已经把很多年迈的理事部长全都砍掉了。”
顾凯麟深知,边美淑不可能无事献殷勤。看来不好的预感总是会命中,然后深居简出的顾凯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慌张。他反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看向边美淑。
“看来你的女儿对北辰抓得很紧啊,什么事都会想在他的前头。”
顾凯麟扫了眼文素利,那眼神就像是在警告她,让他趁早回避或者逃跑,让他趁早守住自己的人生。
文素利默默的看了一会儿美淑和尚爱。
“已经吃完了吗,要不我再让阿姨送些沙拉或者送点甜果茶来,我想女孩子对甜食都是情有独钟的。”文素利从椅子上轻轻站了起来。“虽然很不舍得和大家说再见,但不巧的是就在刚刚学校的朴主任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有急事要我即刻回学校处理,不好意思,我看我得先失陪一下了。你也知道整个清逸没有我的付出是玩不转的,学校里上到领导,下至学生,很多时候为了打造品牌校园,我不得不亲力亲为。”
看文素利匆匆忙忙的站起身,边美淑也不能继续泰然自若的坐着,虽然她一直有很多话还没有问,但也只好揣着疑问回家,尚爱将目光投放到桌子下方。边美淑用手肘轻轻推了推她。
“那,我们也一起告辞了,等北辰回来再说吧。我想有很多问题我们应该回家先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了,我喜欢顾北辰。”
“不是的尚爱,在我们这样的圈子喜欢不能解决的问题太多了,如果可以行个方便的话,有些话我很想问问顾北溟会长,毕竟现在的顾氏他说的算不是吗?说起来我们尚爱也很多年没有见过北溟会长了。”
“这么说的话我们应该会很快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