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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为女儿擦着汗,夏凤舒则拿过毛巾边擦边取笑着;‘‘淋雨的小鸭子’’。
‘‘是幸福的小鸭子,是爸爸和夏阿姨的小鸭子’’,说完飘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小院里充满无忧无虑的快乐声。
‘‘这就是我想要的,把钱收起来吧,给忆儿留着’’,夏凤舒满眼都是爱望着懂事的莫忆昨有种别样的欣慰。
莫里理解夏凤舒的心,如果自己真的有了万一,有她陪在女儿身边会少些刺心的牵绊,便不再坚持,悄悄收好卡就留给她们日后生活所需。
温馨快乐的一家人怎知夜幕降临后灾难不期而至...
玩累的莫忆昨早早进入了梦乡,星空璀璨,窗外的蝉鸣亦很和谐,潜意识里她似有听到声响,又困又乏一个孩子翻身继续睡,但是,她的胳膊撞到冰凉硬如铁的东西,不以为然的迷糊错位再摸,没有先前的冰凉,是手指,对就是,很壮,但不是爸爸的,骇然,她惊叫一声一骨碌爬起。
‘‘啊...爸...’’坐起后尖叫着爸爸,只喊出一个字她的嘴被严实堵住了,一口气被憋住,难以呼吸。
本能的她四肢并用,手刨脚蹬,意欲能挣脱出来。
就在挣扎的那一刻,她忽然感觉牙齿欲被捏的脱落,咸咸的应该是血,瘦小的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犹如一只可怜的小鸡在半空中被甩来甩去,憋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借着星光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和那低沉的恐吓。
忽高忽低,飞速般旋转,她已经晕得迷失了方向,还有一阵阵的恶心。
黑夜中,莫忆昨好像看到了童话书里的恶魔,而且还是专门吸小孩子血的恶魔,她拼命想叫想找爸爸,可惜她的力气弱的好似一只风吹都会飘摇的小蚂蚁,恐惧填满了大脑。
那个没有人性的贼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手上毫不留情。
渐渐,天旋地转消失了,疼痛和恐惧殆尽了,莫忆昨没有了意识...
东方少阴冷的目光掀起一片冰凌,尖锐冰魄涌出万丈的恨千尺的芒,‘人渣’,右拳狠狠击在桌子上,想到莫忆昨那惊恐无助的绝望,他的心很疼,疼得欲发狂。
怎么会遭遇这种残害,那时还很小,一定惊恐到极点,想到无助可怜的莫忆昨被折磨被虐,东方少愤恨的想大吼,吼碎这无情的命运。
吓得顾小南几乎抖成团,哪里敢看咆哮的东方少,牙齿也犯轴舌头只打结,暗暗咬得牙龈都出血了,怎奈还是发音不清。
东方少犹如在一人世界里,冷冷问着;‘‘后来’’,不知怎么,他想继续知道,莫名的又有些害怕,害怕听到莫忆昨的绝望。
顾小南吞了几口唾沫,伸伸脖子,鼻子一紧努力道;‘‘忆昨的惊叫被她爸爸听到,夏阿姨连喊再叫冲进房间吓跑了丧尽天良的贼’’。
‘‘说’’,东方少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森郁。
陷入重忆的顾小南此刻更是多些伤触,哽咽着;‘‘忆昨昏迷很多天,医生说她虽小,那份伤害就像一根毒刺刺进她的意识里,所以她自己不想醒来,也就是不想面对那份恐惧留下的惊颤,若不是她爸爸病发,她不知要睡多久’’。
顾小南已是泣不成声,努力缓缓继续;‘‘自那次忆昨睡觉不能关灯,有一次深夜停电,夏阿姨忘记准备蜡烛,看她睡得很好,以为她不会醒来,谁知黑暗种在灵魂里了,她歇斯底里尖叫着,撞墙撞得头破血流,险些丢掉性命’’。
她是在控制不住了,捂着嘴不由自己的啜泣着,也说不下去了。
东方少十指炸响,一道道目光喷射出极怒的韧芒,心却乱了,‘坚强乐观下你独自忍受着撕心的悸历,早已痛得无力喊痛了吧,不要在怕,有我’。
其实那次后莫忆昨便一直跟夏凤舒睡,床头永远都亮着夜光灯,渐渐她长大了,不愿总是在依赖中躲避,她要克服这心魔,于是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开始时她确实难以入睡,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人在呼吸,惊然坐起后只是虚惊,索性她就学起习来,直到不知何时睡着。
她的毅力克服了心里那道总是感觉耳边有人呼吸的阴影,只要床头的夜光灯亮着,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在从入噩梦。
十岁那年,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莫忆昨最清楚,衣服都被撕破了,如果,夏凤舒在晚几分钟冲进去,恐怕...,之所以,莫忆昨强制性不要醒来,她怕会再次灾难降临。
为了保护莫忆昨,还要给关心的老师一个交代,夏凤舒只有改口是被‘贼’所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