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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惨了,她还笑的那么开心。
。。。
田曼不指望欺负了骆山冲他还能送她,独自一人游荡在落日的黄昏。
她最常见的便是这种昏黄,推开门扉,进入空荡荡的宅院。
前门的园景里杂草丛生,屋檐下的木板铺满了细细的灰尘,屋里有些简单的木制家具,显得很空旷。田曼撕下面具,换了身衣裙,贴上皮面具。
换下的红色衣袍叠起来放进柜子里,举着蜡烛在一面墙上摸索。
黑漆漆的房梁上,一张鬼面向外探着。
田曼蓦然回首,抬眼看向房梁,揉了揉眼睛。
‘哗’的一声,墙上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大口,田曼扭头走进去,一阶阶夯实的狭窄土梯旋转往下,石壁粗糙,田曼进去之后从里边关上机关。
门后,田曼眼眸晦涩不明的看了入口一会。
再出来时到了临街的一间茅草屋,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孩呆愣愣的看着田曼,田曼笑了笑,小孩子立马大哭跑向不远处的茅草屋。
有个妇人提着跟木棍出门来,小孩子扑上去抱着她的腿,大叫:“娘,俺错了,不该往外边跑。俺要回家,哇呜呜~”
“你被啥吓着了呀?”妇人明显的往后退了一步。
“田大夫来了,俺听话,让俺回家。”小孩子抹着眼泪,妇人向小孩跑来的方向看,空荡荡的街道没有一人。
田曼背靠着拐角的墙壁,脸色跟心情一样沉重,她这是被当成吓小孩听话的工具了,指不定已经出了多少版本的睡前故事。
因该是‘不听话就带你去看医生’之类的话吧。
田曼一点都不想笑,那些通道出来的地方特别随机,刚好是她知识体系中的盲点。
“把机关填了,那些鬼屋子照样能卖出去,人住那里不是住。”
田曼自言自语,脚步加快,到工匠那里取到银针。加紧跑回武都府,这时天色全黑,天黑后没有晚饭吃。
“田大夫,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樊寿在门前似乎等了很长时间,院子里的白花不知何时撤掉了,细柳绿枝远处有丫鬟身着素衣走过长廊。
“这是怎么回事啊?”
田曼眨眨眼,这么快州牧妇人就醒了,医学奇迹啊。
“夫人醒了,在后院。”樊寿半抬手臂,示意田曼前边走。
“我就那么些本事,让我看也看不懂。”田曼走在前边,夜风吹来一阵花香。
“州牧找你时你总不在,他很生气。”
“樊护卫,你在州牧身边很久了吧。”田曼没听见回音,接着问:“我来这想过自己的生活,你觉得州牧会活着放我走么?”
“跟着知阳道长去京城可以。”
“不是说这个。”田曼转身看着他,说:
“是做为一个独立的人活着,我活着要我自己的家庭,就是说我会找别的男人生孩子。你觉得他会同意么?”
“。。。”
“有什么筹码可以让他同意?”田曼在樊寿脸上找不到一丝表情的变化。良久后樊寿才摇了摇头。
“你去问州牧吧。”樊寿呼出一口气,说:“我说不清。”
“你会跟他说的吧。”田曼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对着他的眼睛,说:“我不会放弃这种想法的,生命拿来做赌也没问题。叫他开出条件,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