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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来家访,搬出来的意义何在?
“田大夫,这事樊护卫说交到衙门去处理,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再晚衙门就关门了,我们哥几个先行一步。”头巾男点头哈腰,本不高的身体又矮了几分。
“县衙放假了,你知道那里现在放的都是病人吧。”田曼恬静的笑着,
“州牧也没告诉我我具体的权责,总是遇到什么处理什么。相遇即是有缘,这事就在这解决吧。”
“这点小事怎敢劳烦田大夫。”六人面上挂着假笑,脸角同时一跳。
谁要跟你有缘,早知道你在这,就不该过来!
“没有的事,来说说具体情况吧。”田曼不好意思的说,收敛笑容看着玉儿:
“你先说。”
玉儿眼里满是挣扎。
耳边轻佻的言语、细碎的笑声,像是千万根针扎在她的背上,心口压着石头一样难受,抬眼看见田曼一身灰衣。她怀疑田曼是在当众给她难堪!
一个靠着州牧上位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见她这样,丁酉脸上浮现一丝冷笑。
“你说的出来,这事我就管的了,说不出来,我只能把他们放了。你要死死远一点,我不是没给你机会。”田曼几乎冷血的说。
这小眼神,没信她啊。
“我在街上走着,她说我是她媳妇要拖我走,还拿那种眼神看我,我好不容易跑出来的,你满意了吧!”玉儿咬着唇瓣,恶狠狠的看着田曼。
“我认错了,她长得跟我媳妇一模一样,还有,她先拿剑刺我的,差点我命都没了!”丁酉见玉儿敢说出来,连忙辩解,他身边的兄弟纷纷作证,
“真的长得一模一样,我们都见过,肯定是认错了。”
“那女子敢拿剑捅男人,因该处死,这样的女人要不得!”
。。。
玉儿恨死田曼了,为什么不叫樊寿杀了他们,非要说出来!
“安静一下。”田曼见他们越说越乱,待声音稍小,问玉儿:“你有拿剑刺他?”
“是,我只恨当时没把他刺死。”玉儿说着拿出剑鞘仍在地上。
“你有还手吧。”田曼看着丁酉,眼珠动了一下。
“不还手人就没了。你说该不该还手。。”丁酉感觉浑身不舒服,只能多说话壮胆。
“你们谁去喊他媳妇过来,我要问话?”田曼目光扫向其余五人。
“丁酉的媳妇早年死了,他现在一个人,有时候想媳妇能看错人,这次也是这样,看错了,误会,误会。”头巾男连忙发动秘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说的跟真的一样,田曼没信,至少他是感动到他自己了。头巾男拍着丁酉的肩膀,丁酉斜视地面,嘴角向下咧开,像是悲伤,眼里其实没一点感情。
几个兄弟说起安慰话,玉儿消沉的看着鞋面,狼狈又凄凉。
“真可怜啊。”田曼让开身子,看着丁酉向玉儿瞥了眼,
“俗话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要是有本事在一炷香内让她进你家门,这个女子就给你做媳妇,不然你就跟她道歉,直到她满意为止。”
“此话当真?”丁酉眼里闪过一抹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