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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婉仪神情悲愤,混身颤抖,她恨极了,想尽一切她记得起来的字眼喊骂着:“温幸成,你好不要脸,好不要脸,好不知羞啊……你竟这么狠毒酷劣的对付一个没有抵抗力的人……你黑良心,黑心肝,下流无耻,没有道德,没有人性……你是畜生,是禽兽,是一头残酷的豺狼……”
嘿嘿冷笑,温幸成道:“贱人,臭妮子,你也骂吧,但温二爷却舍不得像这样毒打你,二爷要剥光了你,好好的叫你告饶,嗬嗬……”
似乎没有察觉,也像没听清楚温幸成的话,舒婉仪仍然激昂凄苦的咽泣着:“天下这么大,怎么就会容得你这种恶徒凶人存在?关壮士,关壮士,你怎么不做声,不阻止他啊?关壮士,这人间还有没有公理,有没有是非存在?人心就这么毒,这么狠吗?关壮士,你开口说话啊……”
关孤一如温幸成进来的时候一样——双目阖闭,不言不动,脸上神色生冷漠然,状如老僧入定,甚至一块肌肉的跳动,一根筋络的抽搐都没有,好像他早已浑然忘我,进入太虚幻境,身旁的一切全与他不发生关系了……
痛苦又惊窒的,舒婉仪叫:“关壮士……你不能再沉默下去,不能再任由这个人施虐,关壮士,你要拿出力量来惩罚他,关壮士,你睁睁眼,说说话,天啊……”
邪恶的笑了,温幸成阴毒的道:“小蜜糖儿,你的关壮士寒了心,耍了孬种啦,嘿嘿,这等节骨眼下,他业已自身难保,生死未卜,哪还拿得出狗屁的力量来?你又何必叫他睁开眼呢?叫他睁开眼看什么呢?看他的伙计那种浴血满身的狼狈像,还是看你和二爷我快活时的风流状,啊哈,别吵坏了,乖乖的,让二爷给你宽衣解带吧,良宵苦短呢……”
这时,舒婉仪才听明白温幸成在说的什么话,也才搞清楚了他的真正的龌龊企图!惊骇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就窒息过去,脸色突然泛成灰白,一双凤眼恐怖的大睁着,连嘴唇也发了紫:“你……你……你要干什么?”
温幸成狞笑道:“干什么?哈哈哈,这可问得妙了,小亲亲,二爷什么也不想干,只要和你亲热亲热,结一段欢喜缘!”
哆嗦着,舒婉仪一颗心都几乎要从口腔子里跳出来:“你……你敢,你敢……碰我一下!”
温幸成斜吊着眼,撇着唇角,阴阳怪气的道:“我的心肝宝贝,不要他妈的装蒜了,二爷今天会好好侍候你的,嘿嘿,大约你还是处女呢?你一定不知道男女相爱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嗬嗬嗬,阴阳互济,水火合派,那等骨酥心荡的味道,就是千金也难卖,来来来,这等事只要一教便会,我包管你学得快,说不准青出于蓝还胜于蓝呢……”
一张俏丽美艳的面靥变得惨白如死,舒婉仪的两只眼睛转达了她灵魄深处的悲愤和羞辱,她剧烈的抖动,细巧的鼻翅儿不停翁动,扁贝似的牙齿深深陷入下唇,两边额穴上的青细筋脉也浮现了出来——从小到大,她从没听过像这样肮脏下流的言语,更未尝遭受过这样的侮辱,她恨极了,怨极了,痛苦极了,他绝望极了……
得意洋洋又自鸣不凡的,温幸成续道:“小乖乖,对这种敦伦之道,周公之礼,我是最最内行的了,而且经过长久的钻研与亲身的体验,可以说集其中精华之大成于一身,你只要试上一试,就会醉仙欲死,百骸俱爽,而且永不能忘,说不定还要求我接力再干哩,来吧,宝贝,让我为你宽衣,咱们就在这里做一场露水夫妻啦!”
舒婉仪羞愤得几乎呛出血来,她痛恨的叫道:“满口污秽,无耻,你……你不是人!”
哈哈一笑,温幸成好刁的道:“是不是人全离不开这个调调,心肝儿,你也用不着替哪个工人蛋守贞了,我俩就先成其好事,完成合卺大典吧!”
尖叫一声,舒婉仪恐怖之极地哭喊:“畜生——你敢走近一步!”
耸耸肩,温幸成满不在乎的道:“二爷何止走近一步?嘿嘿,二爷要一直走近你的心里!”
说着,他两眼放光,气息急促,双手兴奋得直搓,有如一头狮虎逼近它的猎物般逼近向舒婉仪!
于是——
舒婉仪便疯了一样惊恐过度的尖叫起来,尖叫声中,一边拼命往后退缩,但她身后即是石壁,可怜她再怎么退缩,也无法躲开这立将临头的厄运啊……
一面往前逼近,温幸成一边嘿嘿地道:“你叫吧,心肝,你放开嗓门尽量叫吧,只怕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搭救你啦,你倒说说看,谁会来,谁又敢来坏二爷的好事呢?”
就接在他的话声之后,关孤的声音寒如冰雪般响起!
“够了,温幸成!”
蓦地一呆,温幸成霍然转身,他的视线甫与关孤那两道利刃般冷森的目光相触,竟禁不住心头狂跳背脊泛寒,怔窒了一刹,他随即察觉了自家的畏缩,羞恼之下,他破口大骂!
“你是什么东西?妈的皮,你是活腻味了?竟敢在这等节骨眼上出声放屁?温二爷劈了你!”
冷冷的,关孤道:“我后悔未曾早些时遇上你,温幸成,你作的孽,已经超过你有生之年所应负荷的极限了,我该早点遇上你的,温幸成,你的运道好!”
“咯崩”一咬牙,温幸成狠毒的道:“姓关的,你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还以为你是在‘悟生院’做‘首席前执杀手’之时那等威风么?我郑重警告你,不要逼得我非对付你不可,替你自己的老命多祷告吧!”
关孤深沉的道:“你欠我的已经大多了,温幸成,如果我今番无能安然渡过,一切即不用再提,否则,你便会知道你为这些恶行所须付出的代价将是何等巨大!”
温幸成阴森森的道:“你是恐吓我么?姓关的,你那点把戏我温幸成并不放在眼里,我不是被人唬大的,不错,你有名气,有胆识,但我也并非省油之灯,关孤,你就老实点瘟着吧,起更以后,你更身沦异界,万劫不复,永为鬼魂了,你还妄想侥幸?呸!”
徐缓地,关孤道:“不要过份邪恶,温幸成,冥冥中有双眼在看着你……”
怪笑如枭,温幸成讥消的道:“少来这一套了,姓关的,我根本就不相信这类怪鬼乱神之说,我不相信世上有任何灵迹,不相信任何因果报应的谬论,我只信我自己,信那白花花闪晃晃金银财宝!’”
关孤低喟一声,道:“你真不像是人了,温幸成,你已中了魔!”
大笑着,温幸成道:“这样就算‘中魔’了么?不,你错了,关孤,这是享受人生呀,人活着,不就为了可取这些——财富以及女色?你不享受也是白不享受,没有人会赞誉你的,再说,我为什么要留着这么一位艳丽妩媚的干金小姐而不去亲近?我算替谁守这份交情?啊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得快活时就要快活,否则,等到这娘们一旦玉殒香销,无法享用了,岂不是一件大大可惜之事?”
阴冷的,关孤道:“我见过世上许多人,但似你这类枭獍之心,豺狼之性的畜生,尚是颇不多有,温幸成,你太龌龊!”
狞笑着,温幸成道:“你也只不过是个倒了霉的刽子手而已,更不见得清高,关孤,你就试着阻止,看你有没有这份能耐!”
心里是绞痛异常的,关孤此刻却无能为力,他吸了口气,生硬的道:“不要这样,温幸成,你不顾武林的规矩,江湖的道义,都没关系,但你得多少有点人性!”
温幸成恶毒的道:“正如你所说,我早已是‘枭獍之心,‘豺狼之性’了,我哪还顾得有‘人性’?嘿嘿,我只要取得我希冀的,不论用任何手段,关孤,你要装英雄,扮义士,你就拿出办法来对付我,表演一出‘英雄救美’吧!”
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关孤沉重的道:“你会为了这事而遗恨终生……”
温幸成斜着眼道:“我不会,要赌一下么?”
强忍着那一股沸腾般的愤怒,关孤冷漠的道:“温幸成,在这种境况之下,对一个纤弱无助的少女施以暴虐凌辱,不要说是一个武士的莫大羞耻与自侮,就算对一个平常的人来说,也是一桩伤天害理,失德无行的深重罪恶,你要记着维护同道的颜面!”
温幸成咆哮道:“住口,温二爷谁的颜面也不管,妈的,玩一个女人哪有这么严重法?什么算莫大的羞耻与自侮?这是‘君子好逑’,你懂不懂?”
随即冷冷一笑,他又道:“就退一万步说,我玩了她也不会传扬出去,你们自然更没有机会说了,一待起更‘悟生院’的勾魂使者即临,那时,你们几位不论英雄美人,仁义道德,通通快刀斩落,一概送终,包管他们不会有这个时间问一声——舒婉仪,你还是不是处女呀?……”
咽噎着,舒婉仪悲痛羞辱的叫:“鬼——你是个肮脏污秽的鬼!”
温幸成睨着她,贼兮兮的笑:“你现在应该知道,我还是个‘色中饿鬼’呢!”
说着,他又狠狠盯着关孤:“时辰不早,二爷我没有这么多闲功夫与你们磕牙斗嘴了,姓关的,你识相点,闭上眼,更闭上嘴,装作什么也没见到,什么也没听到,安安份份的守在那里,这样,你或者可以少受很多活罪,如果你硬要不知进退的瞎缠黏,你那地下躺着的伙计就是个好榜样,而若轮到你的时候,恐怕你比他犹要更惨!”
关孤咬牙道:“温幸成,你是个猪狗不如的贱种!”
微微露齿一笑,温幸成倏然挥掌掴去,关孤猛力仰头,却仍被打得往后一歪!
目瞪如铃,温幸成厉声道:“你再罗嗦,关孤,我就不会像这次般的客气了!”
气汹汹的转身,温幸成大步逼向瑟缩在角偶处的舒婉仪,一边双手已在解开自家的衣襟……
恐怖的尖叫着,舒婉仪位血般悲泣:“不……不能……天啊……救救我……关壮士……”
温幸成那张原本相当俊逸的面孔,这时已因为某一种兽性的凝发而改变得那么狰恶狞厉;他的两眼大睁,光芒像喷着桃红的火焰,眼珠上布满红丝,他的鼻孔张大,嘴巴半开,粗浊的咻咻喘息着,脸孔涨赤,油闪腻亮,甚至连双颊肌肉也扯歪了,就这样,他一步一步的走近舒婉仪——
突然间,关孤嘶厉的大吼:“温幸成,你站住!”
缓缓地,温幸成回过头来,阴狠的道:“你想死了?”
关孤的面色是苍白无比的,但苍白中却含有一抹无可名状的毒红——那是一种痛恨过份的毒红,他悲楚的道:“我这一生从未求过人,温幸成,这次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她,不要污辱她;温幸成,一个少女失去了她的贞操,远比失去了生命更为痛苦,你可以杀死她,但求你不要侵犯她,你可以夺取她的生命,却切莫砧污她的灵魂!”
温幸成蛮横的道:“姓关的,让我们把话说绝了吧,今天任你讲什么,也无法阻止我的行动,我一定要和这位大姑娘玩上一场,我不管你这一生中求不求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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