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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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这么娇小、这么细致。”他你喃,抚摸她。
他想好好地爱抚她,但他的身体紧绷得像弓玄。她的身体已经准备接受他了。
“我不能等了。”他喘息地说……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他捧着她的脸,希望能够看见她的眼睛。“我弄痛你了吗?”他轻声问。
她摇摇头。事实上,她想着,如果行房都是这个样子,是相当可以忍受的。
他在她的体内点燃一股迫切的热流,她忍不住回应起来,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凯茜,不要!”可是太迟了,他再也克制不了。他的喉咙深处发出呻吟,她感到一股渴求,但是当他平息下来,这股渴求慢慢地消退。
她抚摸他的痛,喜欢他的身体结实的感觉。她听见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感觉到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他很重,但是她不在意,不,行房并不太糟,她困倦地想着,一点也不痛。
格瑞撑起身体,注视她的脸。他知道他进行得太快了,她没有达到高潮。他轻声地诅咒自己失去控制。她全身僵硬。
“我很抱歉,”她低语。“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嘘,”他轻声说。“是我表现得像个没有经验的男孩。”
她摇头。
“你能够取悦我,凯茜,我非常想要你。我保证,你很快就会想要我。”
他轻轻地吻她,拥着她入睡。
凯茜在黎明时醒来,她发觉自己几乎是躺在格瑞的身上。昨晚的情景在她的脑子里重演,一幕幕亲密的影像挑动她身体内的渴求。她忍不住摩擦他的身体,轻轻地抚摸他的胸膛,也不听从她的指挥。她的手往下滑,滑过他平坦结实的腹部,滑向他的大腿,一股不可思议的快感冲刷过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变和急促,她的身体继续它挑逗的移动,直觉告诉她该怎么做。
格瑞醒了,但是他没有移动。他愉快地微笑,然后皱眉,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压抑多久。
她突然放开他,抬头看向他的脸,发现他正专注地盯着她。
“你醒了。”她愚蠢地说。
“嗯。”他说,强迫自己不要动。
她轻呼一声,脸颊发红,狼狈地张大眼下。“我……你的腿……我觉得……”
“你觉得如何?”
她微笑,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我没有办法停止摩擦你的身体。”她低语。
他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他对她微笑,用手指抚弄她。“格瑞。”她大叫,狂乱地抓住他的肩膀。
“嗯?”他盯着她的脸。
“我……我受不了了。”她喘息地说。
他低头吻她。“凯茜。”他低喃,他轻呼她的名字的声音使她掉入一个感官的世界,她不由得扭动身体,发出喊叫。
他看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从彻底的惊讶到陷入愉悦中的目眩神驰。在达到高潮时,她呼叫他的名字,她的叫声使他愉快地低吟。
在这片刻,她似乎没有知觉。他轻柔地吻她,享受她的喘息。她是充满热情的,他想着,对于性爱十足的反应。也发觉自己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的需求。你变成一个傻瓜了,他告诉自己。但是他却带着微笑轻轻地亲吻她的耳朵。他没有再睡着,但是凯茜满足地沉入梦乡。
女人是复杂的动物。至少凯茜是。他发觉她必须完全信任他才能够毫不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他。可是哪个男人在乎女人的信任呢?哪个男人在乎女人是否享受性爱?不幸的,他在乎,而且他很清楚自己再也不能后退。
凯茜开心地笑声使格瑞微笑。她不再是那个苍白沉默的幽灵,她充满精力,充满欢笑,充满对他的欲望。从前,除了做爱之外,他从未想过要和女人在一起,但是现在的一切都改变了。他享受着她的陪伴,喜欢看她打理城堡里的人、事、物。
他发她只要有心事就没有办法回应他的需求,因此他开始学习了解她的想法、她的感受,以及她如何解决城堡内务的问题。
他给予她处理所有布料的权利,但是她在用每一块布料之前总是会征求他的同意。他知道她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忘记那件事。
他发现他喜欢他的妻子。这个令人恐惧而没有意义的想法。妻子对男人来说只是料理家务、满足丈夫欲望的女人。听见她的笑声,他转身,发觉笑声是从教练场传来的。凯茜在教练场做什么?他迈步向广声,突然停下脚步。她绑着白色头巾穿着退色长衫坐在那里,他的属下们围绕着她。如果没有认出她的笑声,他会以为她是个女仆。
“不,布南,”他听到她笑着说。“剩下的派要给我的夫君,你已经吃了你的份!”
他看见她捧着托盘,而他的部属不是在吃就是在擦嘴。她的夫君。任何处罚她打扰侍卫操练的想法都消失无踪。当她看见他,她带着惊喜的表情跑向他。
“我以为你和朗迪在一起忙呢,”她愉快地说。“这是苹果派,爵爷,刚刚烤好的。”
他接下派饼,为时已晚地发觉他的表情可能和其他的男人一样陶醉。
他擦擦嘴,对她微笑。“可口极了,夫人。不过我不认为这些蠢蛋值得你对他们这么好。”
男人们大笑起来,凯茜也开心地笑。他忍不住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你走吧,小家伙,”他轻声说。“否则我就忍不住要尝尝你有多么美味。”
她脸红地微笑,跑离教练场。“你是个幸运的男人,爵爷。非常幸运。”侍卫长鲁夫真诚地说。
“嗯,”格瑞愉快地说:“渥佛顿是座值得骄傲的城堡。”他伸展筋骨,用眼角看他的侍卫长。鲁夫听不出来他是在开玩笑。
鲁夫清清喉咙。“是的,”他说。“但是我指的是你的夫人,爵爷,”他挺直肩膀,为主人嘴角的笑意皱眉。“她带给我们喜悦,爵爷。看到她再次展露笑颜,我和所有的人都非常高兴。”
她没有背叛你!格瑞立刻压制这个想法。很多天前他就已经决定,她会离开他也有错。毕竟,她又回到他的身边。可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
他摇摇头,发觉想这件事会令他痛苦。他大声说:“生活已经够痛苦了,何必再自讨苦吃。”
鲁夫愣了一下。“她是个可爱的孩子。”他终于说。
“不,老朋友。她不是个孩子。”格瑞说。
该死,他不想离开她!他看着从克兰多城来的信差,知道自己没有选择。该死的薛雷蒙。这个笨蛋做了什么让农民这么快就群起反抗?他更蠢,竟然封这个笨蛋为克兰多城主。
他遣退疲乏的信差,迈步向他们的卧室。她坐在窗边缝制衣服。他突然想起上一次离开她之后发生的事——他回来不到两天就伤害她。
“我必须离开城堡。”他劈头就说。
她刺到自己的手指,轻轻地叫一声。
“我真是笨手笨脚的。”她说,看着手指上的血滴。
他蹲下来,轻轻地舔去她的血。
他轻吻她的手指,站起来。“去克兰多城。薛雷蒙的信差说农民暴动。”
她为他担心起来。“有危险吗?”
“也许,不过不太可能。”他说,耸耸肩膀。
凯茜看见他眼里的光芒。“你要离开多久?”
“一个星期,也许更久。如果薛雷蒙真的这么愚蠢,我必须找另外一个人担任克兰多城主。”
“我可以一起去吗,格瑞?”她看得出来他要说不,立刻又说:“我可以照顾你,真的!我不会成为你的麻烦。我可以为你煮三餐——”
他弯身拉起她站起来。“嘘,凯茜,”他说,拉她靠在他的胸膛上。“我绝不能拿你的生命安全冒险。”她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他,他感到一股保护她的感情强烈得令他颤抖。他抓住她的手臂,轻轻地推开她。
他看见她眼里的泪光。“不要哭。”他说,试着用严厉的声音,不过失败得很惨。
“我……我会想念你。”她吸吸鼻子。
他扶起她的下巴。“真的吗?”他问。
凯茜用脸颊摩擦他的手心,泪水湿润了他的皮肤。
“我明天早上才走。”他说,拉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