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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可能没察觉到刘向东老实贼兮兮的在她身上游走，只是没好意思当面戳穿。
今天仗着酒劲，总算是说出来了。
“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这个……”刘向东也不否认，似笑非笑的问。
“当然是现……”
张敏急忙住嘴，后知后觉的她总算反应过来，这话挺起来有几分暧昧。
正好这时，酒吧的音乐忽然换了风格，播放起了（dilemma） 这首曲子。
音乐一响酒吧里的男男女女来到舞池边翩翩起舞，这像是勾起了张敏的兴趣，她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问下去，一把抓住了刘向东的手：“走，跳舞。”
“啊，我不会。”
跳舞这种事，恐怕是刘向东最不擅长的运动之一。
可张敏今晚是不打算放过他了，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舞台上走。
“我教你，很简单的……”
张敏嘴里呼出的热情，就像在给他挠痒痒。
刘向东学着她，把双手发在对方纤细的腰肢上，然后笨拙的跟着对方脚步。
一步，两步……
像张敏这样优秀的女人，一段破碎的感情足以对她造成毁灭的打击。
原来坚强只是她的一种伪装，在这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张敏终于放肆了一回。
她把头靠在对方肩上，柔顺的长发顺势洒落，散发着好闻的发香。
刘向东还从没跟她如此亲近过，两人抱在一起，甚至都能感觉到张敏剧烈的心跳。
“向东……谢谢你。”
一曲结束，肩头的衣服有些湿润。
刘向东倒也没说什么，拉着她的手回到座位上：“想哭就哭出来，这里没人会笑话你。”
张敏本来还强忍着，听到这话再难控制，一头直接扎进他怀里伤伤心心哭泣起来，像是要把多年来承受的委屈都通通宣泄出来。
还好音乐声够大，除了刘向东没人听到她的哭声。
过了许久，张敏才止住哭泣，重新拿起酒杯：“干！”
“喝了这杯，就忘掉过去那些不好的事。”刘向东举起杯子说。
“嗯，姐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为这种事哭了。”
两人碰了碰，张敏昂头‘咕咚咕咚’喝下整杯烈酒。
她现在喝的有多豪爽，等下就知道有多难受。
既然她有意想要借酒消愁，刘向东也没制止，只是在旁边陪伴着。
连续喝了三杯，酒劲就差不多已经上来了，张敏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坐不稳。
哭也哭过，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张敏用仅存不多的理智说道：“我们回去吧。”
回去还要开两三个钟头的车，差不多就半夜了。
刘向东回去还有自己的事要忙，也就答应下来。
等张敏酒醒过来恢复了冷静，或许会为今天的行为懊恼，他们之间的交集多半就到此为止了。
刚准备起身，只见刚才收了他小费那女服务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你们快走，刚才被你打了的那伙佣兵又回来了，他们还带了好多人……”
女服务生挺够意思，一见那帮人去而复返，忙跑来跟他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