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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看见首辅，凌瑶华撒了欢似的跑过来，笑得一脸灿烂：“哥，我想要去游学。”
首辅抬眼看她，“游学还是游玩？”
凌瑶华顿了顿，声音低了一个度：“游……学。”
首辅看着她，不说话，薄唇微抿，半晌，才又开口：“不许去。”
“为什么啊？”凌瑶华原地跺了跺脚，眯着眼嘟着嘴，脸上五官全数皱在一起，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你还有脸说学习？”
首辅幽幽的眼神轻飘飘的落在她脸上，她没来由的心一虚：“我怎么就不能说学习了？”
虽然她今年又差点把私塾老师气走，但这不是还没有气走吗？
她承认她不是什么读书的料，但是首辅阁的钱够花好几辈子都花不完，她就安心的呆在家里花钱，这难道不香吗？
她就搞不懂了，为什么偏偏就要读书？
全家人都在靠读书走上仕途拼命赚钱，总还缺少一个花钱的人吧，她不就是那个最好的人选吗？
气氛有些沉闷。
贺倾城看了一眼首辅，又看了一眼委屈的凌瑶华，朝首辅开口。
“要不，就让她去学嘛！”
贺倾城不太知道凌瑶华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她想，跟学习这件事扯上关系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首辅阴恻恻的眼神瞟凌瑶华一眼：“我们家，不养废人。”
凌瑶华不干了，指着贺倾城：“说好的不养废人，那嫂嫂呢？嫂嫂为了不学习，可比我做得过分多了。”
贺倾城：“……”
这算什么？
躺着也中枪吗？
闻言，首辅偏头看贺倾城一眼：“我们家只养得起一个废人。”
凌瑶华不满：“什么玩意？这么双标的吗？”
贺倾城：“……”
她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那个，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废……”
话没说完，两道视线刷地定在她脸上，贺倾城眨眨眼睛，抿嘴，不说了。
不是，她什么时候变成废人了？
虽然她平时只知道吃吃吃买买买，也翻过几次墙，骂过几次娘，蹲过几天黑房。但是耐不住她漂亮啊！
说好的漂亮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难道这句话是唬她的？
“这不是双标。”
首辅清冷的声音响起：“你嫂嫂废是废了点，还有脑子，那你呢？”
贺倾城：……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奇怪呢？是在夸她吗？
凌瑶华气结：“我怎么就没脑子了？”
她扫了一眼正低头擦药的贺倾城，灵光一闪：“嫂嫂有脑子的话，怎么可能傻到成亲当天逃婚？那天守卫那么多……”
又被点到名字，贺倾城愣了愣。
首辅勾了勾唇角，眼眉上挑，眸色微动：“你嫂嫂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哪像你，连个八皇子都搞不定。”
贺倾城：“……”
只要捂住耳朵，悲伤就追不上我。
“我哪里搞不定了？”
说起这个，凌瑶华就有话说了：“这次游学，就是为了搞定八皇子嘛。”
“哦？”
首辅挑眉看她：“这会倒是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