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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卿召也难得露出一丝讶异。
显然很难想象沈知意那样的女子，能够同人动手，还将人的脸抓花成这样。
许承运更是没忍住：“张员外，您内人这么凶的吗？你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才叫人抓成这样？”
张明贤本来就不得劲，这会听到富春斋大掌柜带来的小厮这样问话，脸都绿了。
特别是看到富春斋大掌柜脸上神情古怪，明显憋着笑。
一时间没忍住，脸色直接沉下：“这里哪有你这样的人说话的地方。”
说完，反应过来这人到底是跟着富春斋大掌柜来的，为了不影响生意，最终开口：“抱歉李掌柜，在下有些急了。”
李掌柜看了一眼许承运，才开口：“不碍。”
张明贤见李掌柜这般应话，便直接开口：“我见李掌柜带来的人心直口快，容易不小心多漏生意上的东西给别人，我觉得，咱们这生意做的便是久长，所以这生意还是咱们两人谈比较好，反正李掌柜应该也用不到这两个手下，不如让我这里的下人带着这两个跟着的两个手下下去休息。”
在场都是人精，只从张明贤的话里，便知道他是因为许承运之前说的话，刻意这般开口。
若是一般人，遇上这样的事情，带着的人肯定对自己的底下的人印象不好了，这个人以后再想出头也难了。
但是对于许承运来说，肯定是没有影响。
反倒是叫他觉得沈知意那般大气的女子，怎么嫁的人这般小气，对于一个普通人，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就如此下手。
却说李掌柜听了这话没有立刻应下，而是看了一眼娄卿召。
若是平日，张明贤肯定注意到这变化，也注意到娄卿召的不同，但是他这会心烦与叫人看到他被抓花的脸，见到这一幕，反倒开口：“李掌柜放心，我家下人肯定会照顾好你的属下，定会让他们宾至如归的。”
李掌柜见娄卿召没说话，便想反驳张明贤的话，毕竟他不知道这次主子为什么会跟过来，但是显然主子能亲自过来，显然是重视这个事情，说不得是过来看看他同沈府的接触，再决定要不要深入接触。
主子不在，这个生意还谈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李掌柜便听到娄卿召清冷的声音响起："既然张员外都如此说了，我们便随着下人下去好了。"
李掌柜一听娄卿召的话，便开口：“那便让随我来的人跟着下人们下去吧。”
只是看向张明贤的目光冷淡了两分。
心底已经打定主意今日这生意不会轻易松口，给张员外的分成要减少不说，是不是真的确定合作，也要等回去再请示侯主子再说。
谁让张员外竟这么大胆子，竟然敢不叫主子随着一起看他谈生意。
却说张明贤见李掌柜看着娄卿召和许承运二人随下人离去的目光，不知为何心底涌上一股哪里不对的感觉。
他却不知道，他这偶然的行为究竟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