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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应该道歉，可妈你也应该和她道歉”
话音一落，莫清婉和千霏雨都愣住了。
“小墨，你在说什么，让我给她道歉？”莫清婉指着自己，失声问。
她刚刚不计较千霏雨推她已经不错了。
竟然还要她给这丫头道歉？
祁墨上前一步，依旧挡在千霏雨的面前，迎着祁衡克深冷的眼神，声音低沉，“若不是妈你先动手掐她，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推你
她有错，你同样有错。”
顿时，莫清婉忍不住凄凄一笑，眼中含泪，“你为了她，指责我？祁墨你别忘了，我是你妈妈。”
痛苦不已的一句话，饱含了失落和失望。
千霏雨拉了拉祁墨的手腕，示意他别再说了。
“我，对不起。”千霏雨看着莫清婉诚心的说了一句。
听到她的道歉，莫清婉却不觉得有多开心，反而气笑了，指着千霏雨冷道，“我儿子为了你，指责我，你很得意吧？”
祁衡克握着她的肩膀，眸光微凉，盯着祁墨，一字一句的开口，“你也跟你妈妈道歉。”
不容置喙的语气。
老人没心情听下去，无力的出声，“都消停吧，这大清早的，一家人何必呢。”
谁都有错。
“祁墨，别逼我。”祁衡克上前一步，揉了揉手腕，眼底浮现着一抹狠厉。
千霏雨盯着他的动作，深思了一会。
“算了。”莫清婉拉住祁衡克，擦了擦眼泪，到底他不愿让祁墨为难。
她不在乎千霏雨，可她在乎祁墨。
千霏雨多看了一眼莫清婉，眨了眨眼，颇多感慨。
莫清婉是真的很在乎祁墨，可她还是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太柔弱了。
刚刚的道歉，她也是认真的。
因为她也是没想到会将莫清婉推倒的。
她接不接受是她的事情了。
祁墨目光深深的看了眼莫清婉，叹了口气，“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是替她说的，也是替他说的。
其实，祁墨本身对莫清婉没有什么感情。
她的絮絮叨叨和无理的关心，反而让他充满压力。
在祁衡克和他之间，他不怀疑，她最后可能选的是祁衡克。
莫清婉泪眼朦胧的咬了咬唇，回了一抹笑。
刚刚被他的一番话伤到心，好了不少。
“没事了。”莫清婉无法去责备祁墨什么，重新在祁衡克身边坐下。
祁墨收回视线，低头看到他还拉住千霏雨手腕，放开了她的手，淡漠的出声，“坐下吧。”
千霏雨和祁墨一左一右的坐在老人的身边。
因为刚刚那一出，餐厅的气氛格外的沉默。
祁墨余光注意着千霏雨的脸，看着她浮肿的脸颊，眼底充斥着复杂的情绪。
说不清。
或许有心疼吧。
老人也注意到祁墨时不时的目光，轻咳了一声，提醒他注意一点。
“爷爷，你嗓子不舒服吗？”千霏雨抬起眼眸疑惑的看着老人问。
老人顿时尴尬的笑了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