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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一慌，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站起身和柳雪茹道歉道:“不是的柳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顾主管她……”
“她什么？”
不等员工把话说完，柳雪茹再一次发难，扯了扯嘴角，她直勾勾地盯着顾悦灵，皮笑肉不笑。
“我说过，顾小姐的设计很好看，也很接地气，只不过不够高级，并不符合我们一星珠宝的产品定位，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顾悦灵刚一扭头，就看见助理嘴巴张开，还想要辨别，见状，她连忙拉住对方衣袖，轻轻摇头，示意对方不要冲动。
如果说刚才众人还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那么到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什么产品定位不合适，这分明就是冲着顾悦灵去的！
其他人都知道的事情，顾悦灵当然也心知肚明，微微一笑，她拉回画稿，歪着头，慢悠悠地翻看，空气安静的可怕，只有画稿一张一张翻过的声音。
翻到最后一页，重新将画稿合上，顾悦灵抬头，嘴角上扬，冲柳雪茹笑得灿烂。
“柳总说的对，刚刚又看了一遍，我的画稿的确还有一些不太完善的地方，而且柳总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没有人比您更了解您的产品，所以您觉得，我的画稿怎么改才比较合适呢？”
孤女就是孤女，总是看不清楚自己，不过区区几句话就想要想把问题引到她的身上？
柳雪茹面色不变，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心中的不屑却愈发深刻，深吸一口气，她耐着性子解释道:“一星珠宝的高定首饰品牌，也就是说只做私人订制，那么款式就一定不能烂大街，而这一次你设计的是我们的镇店首饰，所以必须要足够特别。”
柳雪茹一番话说完，看似好像说了很多建议。实际上一句有意义的话都没有，全部都是一些大而空泛的东西，什么廉价烂大街，说白了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柳雪茹是在故意为难。
顾悦灵一侧嘴角斜斜勾起，不怒反笑。
“好啊，特别是吗，我会按照柳小姐的意见对画稿做出修改，就是不知道柳小姐什么时候有空，可以过来参考一下我们的二稿？”
柳雪茹眼睛一转，手臂撑住桌面，她起身，目光直对顾悦灵，红唇轻启，声音轻飘飘的，仿佛风一吹就会听不见一般。
“那就明天吧，刚好，我明天就有时间。”
什么？
柳雪茹话音落下，就连她自己的助理都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老板。
“总经理，明天的话会不会太赶了一点儿？”
柳雪茹微微笑着，只当做没听到自己助理的话，仍旧盯着顾悦灵，询问道:“顾小姐觉得呢，我知道顾小姐是有实力的设计师，所以应该不会也和他们一样，觉得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吧？”
闻言，顾悦灵挑眉，诧异地看向柳雪茹，柳雪茹这人她很清楚，贯会虚伪演戏，这么大张旗鼓，让所有人都看出来她在故意针对自己反而不常见。
由此，顾悦灵答应得干脆，也不反驳对方。
“柳的是，那明天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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