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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惦记起另外一件事来。
鹤舞闷闷不乐地回到雪羽阁,爹爹和山叔的说法完全一样,他们并不知道百孤子的行踪,可为何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尤其是山叔的神态和语气,总让鹤舞感到不那么踏实却又说不出所以来。
可颂上前为鹤舞褪下外衣,小夭眼疾手快将衣服接在手里,然后转身出了门。
夜风凉凉,月色皎皎,小夭转至后院借着月光仔细查看手中的衣衫,心头不由骤然一紧。这时,花香飘过,棠洛的身影悠悠然出现在她面前。
“主人,”小夭上前几步紧张道,“天色已晚,您此时到访恐怕不妥。”
棠洛倒是一脸的不在乎,“都说四羽阁不是随便出入的地方,看,我不是来去自如吗?”
“虚禹已经出关了,您还是小心为好。”
“哼!你还真当我怕他啊?再说,我又不是来找鹤舞的,你紧张什么?”
小夭低下头,想了想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主人,你把金蝶花粉放在鹤舞的衣服上了?”说着摊开手中的衣衫。
“不错。”
“可是这样做——”
“怎么,除了你我这里还有谁能看到金蝶花粉的痕迹?再说,我如果不这样,又怎会知道鹤舞为了医我的眼睛还真是尽心尽力?”
他说这话的时候轻描淡写,就像在谈论一件闲事。小夭突然觉得心痛,这些年的朝夕相处虽然无法动摇她的立场但毕竟让她认识了鹤舞,一个单纯到几乎没有心机的姑娘,她从未对任何人起过歹心生过恶意,对棠洛更是一心一意,若是她知道自己的真心只是对方利用的工具,那么——之前还有过的些许妒忌此时已经完全化为了疼惜。
就听棠洛继续说道:“鹤舞今天去过无名居,还在虚禹的书房待过不短时间,我想此时虚禹的鞋底已经沾了不少金蝶花粉,该怎么做你知道了吧?”
小夭当然明白,那天深夜,她便化身蝴蝶寻着金蝶花粉的痕迹在无名居侦查了一圈,果真有所发现。
鹤舞走后,虚禹回想着方才与百里孤的对话,他双目紧闭的表情渐渐和鹤舞临别时那带着怀疑的眼神重合在一起,那丫头她在怀疑什么?
虚禹蹭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突然有种冲动想把大礼的内容提前告诉百里孤,但是走到门口却又忍下了,
“不急,”他对自己说,“两百多年都忍过来了,不在乎多等这几日。”
长在山崖上的花枝离月亮最近,小夭仰望那一轮明月,今夜之行总算没有白废,至少她确定了虚禹的密室连着飞仙厅。这个信息对他们的计划太重要了。
可她心底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夜探无名居,如此凶险的事情自己义无反顾,可是在公子洛心里她做的这些又意味着什么呢?说实在的,此时的小夭感到了一丝凉意还有些许恐惧。
墨羽阁的单调生活并没有泯灭化羽的天性,他将那口大鼎玩出了花样,头顶、手拎、脚踢,各种花式技艺将一块冷冰冰的金属玩转得就像一只藤球,引得阁中众弟子连连拍手叫好。
化羽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会进步如此神速,尤其是这几日,总感觉体内有一股劲儿直往外窜,使也使不完。
就在这时,突然凭空传来一声咆哮,像是野兽的吼叫,紧接着人群躁动,大家开始四散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