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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远点!”
众人又惊又慌,大叫不止。陆遥拨下安全帽就猛甩过去,王大鹏热烈的笑容当即被这枚“塑料炮弹”砸扁了,人一咕噜从倾泻的人行道上上滚下来,不省人事。
陆遥走上去用带着帆布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把两枚弹壳抽出来丢进残骸堆里,然后一脸郑重的对王大鹏道。
“同志,你用生命换来的弹药不会浪费的,我们一定会准确把它们射入入侵者的胸膛,为你报仇雪恨!”
石闵忍不住嘟哝道:
“喂,学姐,杀害王学长的凶手不就是你吗?”
“啊啊,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彭乐,帮我把这些破烂玩意儿都装车,还有,前两天的也别给我落下了,石闵,你跟我一起走一趟押车。”
刚准备收拾收拾回寝室打盘游戏的石闵登时僵化,我去,不带这样坑人的,别说空余时间了,连午饭都要吃不上。
一年级新生的反应速度不慢,闻言撒腿就跑,但是陆遥早就料定这家伙不肯老实合作,更早一步老鹰捉小鸡一样揪住住石闵的衣领,一家伙掼进了重型拖车的驾驶室里,然后自己翻身坐进了司机位置,一手握住几乎和人臂展尺寸相当的方向盘,右臂发力铿锵铿锵几下扳动了换挡手柄。
“呀嚯,走起!”
长达十六米,高达四米十轮的机械怪兽昂昂咆哮着,以每小时七十公里的时速冲出大学城,杀上高速公路,本来首都附近车流量庞大,行车艰难,但是一看到这么个吓人的大家伙像霸王龙一样冲过来,跑在前面的民用轿车好似看到老鹰的小鸡崽,唯恐避之不及,这一路倒是异常顺利。
坐拥比一般车辆高两倍的俯瞰视角,再看看眼前落荒而逃的司机们,石闵感觉颇有一种“君临天下,谁与争锋”的扭曲快感,但是他脑子还没彻底烧坏掉,扭头战战兢兢的向带队老板发问。
“学姐,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当然是找财主要粮啦,不然你以为咋们是去废品回收站赚外快?”
陆遥一副“你这不是废话”的表情。
说话间,车已经杀出高速公路,也不在收费站停留直接顺着ETC通道飞驰而下,进入了荒凉的城市交界处,大片耕作区和杂乱的野生植被成为了视野内的主流景物,除了偶尔几个规模不大的零星村镇外,基本上看不到什么现代化社会气息。
“不是这个,学姐,我的意思是,我们去哪里找这么一大批弹药,驻军吗?”
“当然不是,军火库里的那些可是人家必须的战术储备,你要是和当兵的商量动这玩意儿,人家枪口不顶你脑门上才怪,况且机甲用的弹药基本上都是各个学院自主研发的,和军队制式货基本不通用。”
“那怎么办?”
“很简单啊,当然是找兵工厂要。”
陆遥突然用力一打方向盘,重型拖车在前方的一个拐角,猛一偏打脑袋拖着笨拙的身躯硬转过去,外壳擦得探出护栏的枝叶沙沙作响,石闵措手不及一家伙撞到了车门内侧,痛得直咧嘴。
“兵……..兵工厂?”
“没错,我们出图纸思路,他们提供生产线和设备,如果学院研发的技术得到军方采用的话,相关兵工厂由于早已准备好现成的生产线和配套设施,也将优先得到军队订单,但是兵工厂本身拥有可以自由选择尖峰游戏登陆学院的权力,排名越是靠前的学院支援的兵工厂就越多,像第一位的国防工业大学,支持的厂子差不多有十家,全是一等一的老牌国营军工大厂,而我们这些垫底的……..能混个肚饱就已经不错了。”
陆遥长吐一口闷气,毫无疑问,现在保卫部的情况是半饥不饱的难民状态。
重型拖车又开了约一公里左右,眼前突然出现一片隐蔽在山坳中的建筑群,车辆最后在一座简陋的伸缩门前停下来,石闵清楚的看见门内是一片颇有七十年代初风格的建筑群,甚至还能看见已经淘汰了三四十年的筒子楼,墙壁上的油漆都差不多剥落完了,露出灰黑色的墙体,空气中飞散着大量灰尘,让整个厂区的气氛都显得晦暗压抑,在大门墙体上依稀刻着“815综合机械厂”几个模糊的字体。
“我去学姐,你不会是带我来挖史前遗迹的吧。”
石闵摇下车窗不可思议的嘀咕道,这可他在兵器杂志上看到的,气势恢宏的兵工厂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闭嘴,少吐两句槽你会死啊,快去帮忙把东西搬下来。”
陆遥的心情明显很糟糕,一巴掌扇在石闵后脑勺上呵斥道。一年级新生只好从驾驶室的后面跑出去打开后车厢门,而在连接的集装箱内,除了一大堆弹药残骸之外,还停放着陆遥严重损坏的【貘S】和,机体的一条机械腿被炸断,另一条也受了重创,损坏之严重,让陈天舒的维修处也无能为力,只好弄回原厂大修,王大鹏和彭乐机体也一左一右固定在集装箱壁上拖运,不过这两台可是真正的卖废铁了。
老天,这种凄惨的战力状况还要抵挡秣陵理工大学的武装报复,这玩笑未免也开太离谱了。
石闵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因为搭载的货物往往过于危险,如果被不良武装团伙夺走将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重型拖车搭载的集装箱用的都是双锁,石闵在内壁键盘上输入了开锁密码,内锁应声开启,而外锁已经被外人打开,铁门随之被从两边拉开,十几个身着蓝色工作服的汉子,矫健的翻上集装箱内,各自划出一块作业区域,将比较轻便的弹药残骸成捆抱到外面。
完全没经手过这种工作的石闵摇来晃去,就是不知道怎么插手,反而被嫌他碍眼的人,粗鲁的三推两推推下了车,把脚都跳崴了。
就在他摸着脚踝抱怨倒霉的时候,一个铁塔似的中年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板着面孔喝问道。
“喂,你是赶哪儿来的,怎么那么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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