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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的痛楚里,他偏偏不吭不叫,硬是将苦痛都咽进了心里。
“公子已无大碍,请殿下放心。只是须得好生静养,饮食清淡,微臣每隔两日会来换药。”
慕容瑾这才松了口气,“有劳严太医了。”
严义真收了药箱子走后,慕容瑾将东显叫到屋外,“你可知,南箫今日骑的是哪匹马?”
东显道:“是一匹叫‘浮云’的白马。”
慕容瑾想了想道:“这匹马我知道,浮云温顺得很,这么久了,也没见谁从浮云背上摔下来过,怎么今日偏偏这样巧。你仔细说说,南箫今日到底为何会落马。”
“本来南公子学得也快,一直都骑得好好的。只是南宫家的那位世子突然冲了过来,才让南公子的马受了惊。”
“两匹马撞上了?”若只是单单的擦身而过,不至于让浮云那样失常。
东显摇了摇头,“不曾。南公子的马受惊后,南宫世子便驾马去了另一边。”
“原来如此,”慕容瑾大概也猜到了那些小伎俩,“好个心狠手辣的南宫祁!”
慕容瑾万万没想到,南宫祁竟会有那样狠毒的心肠,若是今日之事再有个什么偏差,只怕南箫就要丧命于马蹄之下了。
“南公子的射习课在哪天?”
东显从袖中取出一方纸看了看道:“回殿下,是在后天。”
慕容瑾看着他这个动作笑道:“你倒是细心。”
笑意颇浅,东显一时分辨不出究竟是轻笑还是讥笑。
他们主仆缘尽了,他是知道的,他也不敢再过多奢求。他的殿下还愿意和他说话,已算是万幸了。
慕容瑾看着南箫苍白的面庞出神,他突然不知道当初决定带南箫进宫到底是对还是错。
本是想着慕容夙本就不怎么待见南箫,又心粗得很,进学宫也能更好地念书。
如今看来,反倒是带累了他。
翌日,南箫须得好好养伤,慕容瑾便放了些带了批注的书卷在他榻旁。自己带着云方和另一内侍去了学宫,东显则留在浮月宫。
这日去得早,慕容瑾是第一个到学堂的,慕容礼和南宫祁晚了半刻到。
见慕容瑾身侧没了南箫,慕容礼玩味笑道:“四弟的伴读呢,怎么才来了一日便不来了?莫不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在此地念书。”
慕容瑾目光仍停留在书页上,冷冷道:“拖了皇长兄伴读的福,南箫折了一根手骨,须得休养不少时日。”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倒想问问世子,你是什么意思?”慕容瑾从书里抬起头来看着南宫祁,目如寒潭。
南宫祁也没想到南箫手会骨折,当时只是想让他摔一下马,看他狼狈的模样。
“我不过是骑马从他身边而过,他自己骑术不堪,怪得了谁。”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振振有词,好像他当真是没有过错的。
慕容瑾狠狠地剐了南宫祁一眼,便不再理会他们。
慕容礼拍了拍南宫祁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温书。
再一日的午时,慕容瑾随意用过一点午膳后便来到了校场的射亭。
射亭虽名叫亭,却只是个露天的场地,是用来上射习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