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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坐在榻旁的程慕羽说道。
“羽儿，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话该不该说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不可失了分寸。”柳氏不紧不慢的说着，手中的动作一直没停。
“随她去吧，量她也不敢折腾出什么浪花来，圣旨是摆在那里的。”柳氏不屑的说道。
“是。”林嬷嬷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林嬷嬷走后
“娘，你说靖王会喜欢我吗？”程慕羽说道。
“怎么？身份，容貌，哪样你不是上等的，到时候让你父亲操作一下，这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柳氏胸有成竹的说道。
她没告诉程慕羽，她到时候给摄政王写封信这事就成了，也从未给自己女儿提起她真实的身份，便用了程恒远打幌子。
“娘～”程慕羽脸瞬间就红了。
“行了，快绣吧，我看你这鸳鸯绣的极好。”柳氏打趣着程慕羽。
“娘又笑话我。”程慕羽一脸娇羞的说道。
她日日夜夜都想嫁给靖王，这几日便开始绣起了鸳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除夕。
这日，大街小巷都是热闹非凡的。到处张灯结彩，街上卖灯笼，年画的比比皆是，吆喝声也比以往更加响亮。
在这个年代，女儿都是养在深闺之中，就算是这样热闹的节日，女子也是不允许出门的。所以街上在热闹也大多男人或者是帮自家姑娘采买的丫鬟，再者就是普通百姓家的妇人。
“程慕言，我娘今日说了，你可以在府中自由活动，不必向她汇报了。”程慕青一大早就来冲着程慕言的门口嚷嚷。
今早听到柳氏吩咐下人时，她便自告奋勇的来，为的是来嘲笑程慕言顺带看看她萎靡不振的样子。
“知道了。”程慕言懒得搭理她，便不耐烦的回道。
“程慕言，你别不知好歹。我是特意来告诉你的。”程慕青叉着腰不服气的说道。
“吱嘎”
门开了。
“我已经回答我知道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我这个姐姐给你这个妹妹行礼？程府的规矩就是如此？”程慕言也不怕她，教训着她。
程慕青看到程慕言的样子，有些呆了，她不仅没有颓靡，还比以前更加优雅气质，开门的那一刹那似乎有道光照射在她身上。
“你！你！”气的程慕青不知说什么了。
“我在怎么样也是你的姐姐，而且还是名正言顺的嫡女！”程慕言郑重其辞，加重了嫡女二字。
“那又怎样，还不是嫁给那杀人不眨眼的残疾夜王！”程慕青挑衅道。
“那也比待在这歪风邪气的大院里强。”
“你！等我告诉父亲，看你还有什么底气在这嚣张。”程慕青气的跺跺脚，搬出了程恒远。
“那请便。”程慕言看也不看她一眼，至始至终昂头挺胸。
程慕青气的转身就走了。
“这大过年的，晦气！”看着她走远的背景程慕言啐了一口。
殊不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暗中的人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