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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母的话。
赵夫人这才放了些心，刚要开口便听到从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
抬眼一看，方父稳步走在前面，赵冲耷拉着脑袋跟在身后。
看这样子，赵夫人心里咯噔一声。
没谈拢？
爸爸没答应？
也是，当初赵冲说走就走，这么多年都不回来，
现在一回来就是要借钱，按照方父的脾气肯让他进门都是好的了。
想要方父答应借钱，就是天方夜谭。
赵夫人有些失落，她原本以为方父就算再不待见赵冲，
看在她和赵星辰的面子上都不会这么快拒绝的。
赵星辰看在还作着发呆的赵夫人，抬手轻轻碰了碰。
赵夫人回神，抬眼便正好对上了方父的眼睛。
四目相对，她似乎在方父的眼神中也看到了些许的失望。
饭桌上，
方父坐在主位，右手边是方母，左手边是赵夫人。
赵星辰坐在方母身边，赵冲坐在赵夫人身侧，其他人依次坐下。
桌上的菜几乎都是方母一个人准备的，也都是赵夫人自小爱吃的。
方家家教也算严，长幼尊卑很重视。
所有人都看着方父方母动了筷子之后才开始夹菜。
“小雯，我听说赵冲的公司出了点儿问题，需不需你四姐夫帮帮你们？”
“是啊是啊，你要是有困难就说，虽然你二姐夫帮不上忙，但他脑子好能给你们出出主意。”
这两姐妹向来都是闲不住的，要不是得到消息知道赵氏面临危机，
赵冲要回来求方父帮忙，他们哪里有那个闲情逸致来蹭饭。
话是跟赵夫人说的，但落的却是赵冲的面子。
可这是在方家，方父在场，赵冲敢怒不敢言。
赵夫人略微皱眉，她就知道这两个堂姐来没什么好事。
“怎么不说话？小雯，我是真心实意想帮帮你们的，
你们不说我跟你四姐夫就是相帮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啊。”
方馨一向仗着自己老公有钱就有些目中无人，
像这种幸灾乐祸的话，她不知道说了多少。
往年过年赵夫人回来也总要被她明里暗里嘲讽几句，
赵夫人是听多了不在乎，可她怕赵冲忍不住那个暴脾气，
万一当着方父的面跟方馨吵起来，那场面怎么都不好看。
“对啊，小雯，你是我们堂姐妹中最小的，我们也是心疼你，你别……你拉我干什么，我有没有说错什么。”
方珍扭头皱眉看着同样面色不太好的方正。
方正有些不太明白，平日里通情达理的妻子，怎么一遇上赵冲夫妇就变得有些刻薄。
这是人家的家事，方父都没发话，她们姐妹倒是说的一个比一个欢。
不过奇怪的是一向强调食不言寝不语的方父竟然没有开口制止她们。
还是方母生怕她们姐妹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开口道，
“你们啊，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上嘴，不想吃就别吃了。”
方母看上去慈祥，但也是有威严的，
她都发话了，方珍和方馨只能闭嘴吃饭。
而刚刚讨论的主角赵冲从头至尾都只是埋头吃饭，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让方父更加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