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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尽管眼前他很想去开口和阿飞说什么,半晌也只是张开了嘴没有发出声音,只静静的从两边眼角流出了浑浊泪水。
三天后爷爷去世的消息传了出来,阿飞也向波哥请了好几天假,回家和姑姑大伯们一起操办丧事。
爷爷的离世对此时的阿飞来讲,死亡并不意味着什么,此后事情仿佛也淡淡的退化,学校里也未见到阎波人。
那是第二个年头开春,正是阿飞爷爷去世一周年左右的时间里,小镇上发生了惊天灭门惨案,一家五口人,四人是一对夫妻其中有五岁的儿子两岁的女儿。
十三岁大女儿也是因为早上去了学校而躲过了劫难,事情很快就传了出来,人们也都持有各种不一的说辞。
什么入室抢劫,男的做生意得罪了社会的某某,和周边邻居谁又冲突等等一系列的说法。
也是在第三天后,官方的报道正式出来了。一个叫做阎波的社会年轻人手持利斧,进行了作案行凶。
此消息一出引得一片哗然。校方的部分老师也都是感到震惊。对他们来讲,阎波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也是刚高中毕业后的半年多时间里。
阿飞对他也是熟悉不过,一个想法独立学识很好的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灭门案件在小镇上渲染的色彩很浓,唯一最正确的,也是前一年阿飞在校门口看见阎波的那次,两者结合起来最终,案件的来龙去脉便展开来。
那是在地震前三个月的时间里,阎波早上从家中去学校,在距离学校不远的地方,一个中年男人正在从车库里倒车出来,也是雾大的原因,谁都没有去理会,阎波在近距离看见车子退出,以为开车的人会从后视镜中看见他,便自顾的向前骑了过去,谁知开车的人并未察觉的到,阎波的自行车就直直的撞了上去。
对生活在毛岭的人来讲,那是一片贫瘠的土地,显然阎波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从自行车上下来便第一时间不知所措,开车的中年男人听见车尾碰撞的声音,也停下来打开车门去看了起来,划痕并不大,也是几公分的样子,这是一辆莫约二十来万的轿跑。
旁边是阎波,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赔偿的问题让他不敢去解释。
中年人怒了,上前便是一个嘴巴子呼了过去。阎波回过神并未说什么,当下反应就不断的道歉。
随后的场景便是阿飞在校门口看见的那一幕。一直在两个月后安排去指认现场时,阿飞才从人群当中看见了阎波,他头发很短很瘦,没有了以前的的散乱。
一双布鞋和那件灰色的夹克,四顾眼神是那样的茫然,不敢正视去看周围的人,他很恐惧。
阿飞想叫他,只是周边拥挤的人太多了。在差不多指认现场结束后,阎波就被武警押向了车上,周围的警戒线也都被拆开来。
阎波上了车,阿飞跑了过去,透过车上的玻璃,阎波在边上好像看见了阿飞,就像一年前一样,他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了那时的木讷。
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阿飞看着久久未能回复,警报声响起。眼看车辆都全部开动起来,朝向县城的位置驶去。
那是最后一次在见他。几年后阿飞无意在监墙的角落上,看见了刻有阎波二字的痕迹,脱落的墙皮早已模糊不堪,那时的阿飞不知会有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