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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丛中你最艳。啊...啊...牡丹...”曹金栋今晚肯定吃错药了。
曹金栋兴奋表现完后。给马修提议:“你还没见过你的姑娘吧,今晚咱们视频一下。”
马修变的很紧张,立马不同意道:“不行,不是时候。”
曹金栋搂着马修的肩膀问:“你说什么时候才是?你非要等到她被别人娶走了才肯表白吗?马修呀,我怎么就认识你这样的...嗨...不说了。嘴巴疼。”曹金栋拿起一杯水大口喝起来。
快了,快了。马修安慰自己道。
有时候夏花会坐着公交车去天安门,去西单王府井逛一逛,感受大都市的生活节奏。
北京的天空虽然没有家里的天空更蔚蓝,空气自然也没有家里的清新。可是对她来说,这座城市能让她放下心来,重新生活。
人就像花一样。会枯萎,会衰败,会掉落,会化成泥灰融进土壤里。也会再春天到来时,找到适合自己的土壤再生出绿色的小芽。
正当夏花满怀新希望向往未来时,一个她最不想见的人出现了。
有时候她会想他如今会在何方?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回去了。
西单的图书馆很大,好几层楼高。她喜欢到这里看书,捡一些她喜欢的书坐在某个角落静静地看上一天。
夏花不知道齐昊也在这座城市里。齐昊当然也不知道夏花会来北京。从他离开团队组织,他就来到北京,找了一份安保的工作。
休息的时候,齐昊会和同事一起来逛西单的图书馆。
齐昊和苏孝林在去往二楼的电梯上,无意向下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夏花吗?齐昊立马乘电梯跑下来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夏花正站在历史书架前寻找感兴趣的书籍。
她正在看《中国历史上的那些女人》。刚翻开书,她的胳膊被一个人莫名捉住。
夏花看到齐昊那一刻,冷静地将书放到书架,甩开他的手,急步走出图书馆的大门。齐昊一直跟在她后面。
苏孝林在后面喊齐昊,齐昊大声回应:“你先回去。”
“你有完没完,你跟着我干嘛?”夏花停下,转身愤怒地问站在身后的齐昊。
她现在一看到他就特容易生气,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她就是不想也不愿意看到他。曾经的喜欢如今成了一种厌恶。
齐昊红着眼睛看着她。
夏花不喜欢看他这幅样子,一幅令她生厌的可怜相。“你不要总是在我面前这样?你以为你在我面前掉几滴眼泪,我就会心软。以前会,现在不会。你把我害的不够惨吗?我求你,拜托你不要再来烦我。”夏花说完扭头就走。
齐昊一把将她拉住,“夏花,过去的事咱们不提了,好不好。我也是被人骗过去的。”
夏花看着他紧握自己的那只手,一巴掌打过去,齐昊依旧不肯松手。“放手!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我不认识你,你也不是我的同学,从此我们只是陌路人。”
齐昊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呢,他把她拦到怀里,对她说:“你可以当作不认识我,可我不能忘记你,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苏孝林追了上来,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不敢走近。
夏花狠狠咬齐昊的肩头,齐昊吃痛松开夏花。
夏花一路狂跑,苏孝林紧追后面,一把将夏花抱着不放,冲齐昊喊道:“队长,快来呀,要不然嫂子又跑了。”
来往的行人都在看着他们。
齐昊跑了过来。夏花气的用脚踩苏孝林的脚,苏孝林却不怕疼,强忍着,楞是不放手。
“咱们两个需要好好聊聊。”齐昊说。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聊的。”夏花一口回绝。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不要总是这么固执认死理。”齐昊生气说道。
“我固执认死理?到底谁固执了?我让你放我走的时候你放我了吗?你不是在做你的发财梦吗?怎么梦醒了?”夏花一句句紧逼齐昊。
苏孝林不知道这个女子为何对他们的队长发这么大的脾气,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女人。
“散了,都散了。”齐昊说话的声音的小了很多。
“散不散不管我的事,跟我也没关系。”夏花根本不关心那个团队的生死,就像当初他们不顾及她的感受一样。
齐昊蛮横地从夏花的包里拿出她的手机,直接拨通自己的电话号码。夏花一把夺过,略显紧张地问齐昊:“你干吗?”
齐昊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求得夏花的原谅,只能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她气鼓鼓地坐在公交车上,一路上齐昊不停地给她发信息:“我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都要说。自始至终我对你的感情从没掺假,我喜欢你是真心的。你可以不原谅我,可以恨我,但是请你不要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我不打扰你,只求你能活在我的世界里,让我看到你的动态。只要你好,我就不打扰你。”
夏花看一条删一条。心里咒骂道:“早干嘛去了?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喜欢上别人。现在我不喜欢你了,你又缠着我说喜欢我。”
“感情的事是你说了算吗?你可以随时随地说喜欢不喜欢我,却不给我选择权利。想求原谅,门都没有。”
在删信息和咒骂中,夏花起伏的情绪得到了缓解。
她决定换掉手机号,省的这个烦人的家伙天天骚扰她。
2011年,夏花在家过了一个祥和的春节。哥哥带回一个女子。她看起来很文静,奶奶欢喜异常。父亲最担心的问题就是哥哥住房的问题。现在农村流行在城市里买房子。
爸爸把自己多年来积攒的钱给了哥哥,让哥哥拿着去买房子。
夏花是女儿,自然没话可说。但是她对自己的哥哥有很大的意见。哥哥在外打工这么多年,多少应该有些存款。像她在外面打工一年都能存一万块给父亲,哥哥呢?新嫂子在,夏花没说什么。
过完初四,初五哥哥便带着新嫂子走了。夏花埋怨夏季昌道:“爸,你怎么把你的全部存款都给我哥了?你怎么不留一点,万一家里有个事了怎么办?”
儿子一走,夏季昌就愁苦起来,一发愁他就夹根烟蹲在角落里想事情。说:“你是个女孩子家,别管那么多事。你不知道城里一套房子要多贵,几十万呢。我那点钱连一半都不够。”
夏季昌抽了一口烟又说道:“爸没啥本事,就这点能耐。能帮你们多少是多少,你放心,爸这里留的有。”
夏花生气地说不出来一句话,转身搀扶起奶奶。奶奶边走边说:“知道你比你哥强,操心家里。哎!咋说呢,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爸能不管你哥吗?”
夏花在北京没挣什么钱,学徒工,工资低的可怜。她决定还得去广州打工,辛苦是辛苦了点,可工资比北方要高很多。可是去哪里好呢?
马修和妈妈袁慧如回来过年了。马修的爸爸想和妈妈袁慧如复婚。马修不同意,马修指责父亲马永升:“你在外面潇洒快活时,你有没有想过我妈在干啥?我妈在家里种庄稼时你在哪里?我妈没黑没夜在厂里加班时你又在干什么?说离婚的是你,想复婚的还是你。妈,别答应他。”初五的晚上,马永升跪在地上请求袁慧如的原谅。
马永升在外面找的那个年轻媳妇跟别人跑了,把他挣的钱全部拿走了。他们两个还生下一个三岁的女儿。马永升带着无人照看的小女儿就是想让袁慧如帮他带孩子。
在马永升的眼里,袁慧如是懦弱的。几年没见,袁慧如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样子了。
马修拿着奖学金给她妈妈买了一身漂亮的衣服,硬拉着妈妈去理发店把头发染成栗紫色,还给她买了一套化妆品。
儿子越来越懂事,像个大人一样。大学期间的生活费都是他自己挣来的。这几年袁慧如手里也存了些钱,她想把自己挣的这笔钱留给儿子结婚用。天下每个当母亲的人都是如此,总要把孩子的一切事想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