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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点尴尬了。
她宋羡羡，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你看，我很受欢迎，你有没有想要做我裙下之臣的冲动，我不介意养个男人。”宋羡羡老毛病又犯了，挑逗起了林真深。
林真深不答，而是转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用脚把一颗树踹断了？”
“院子里有监控啊，你想表达什么？”
“你觉得树比较硬还是你身子骨比较硬，我想知道你抗不抗揍。”
宋羡羡：？？？
“你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你是觉得自己吃定我了吗？”宋羡羡眯着眼睛，有点危险。
“难道不是吗？谁让你求到我了。”
林真深看着她，瞟了一眼，又收回去，眼神中满是不屑。
宋羡羡深呼吸一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个直男……这是个直男，没救了，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
……
……
不一会，两人关系又缓和下来了。
他们之间似乎有种默契，平时怼归归怼，生气归生气，但仇恨值消减的特别快。
宋羡羡是因为自己还需要林真深的才华为自己所用，而林真深就很俗，纯粹为了钱。
“那个，你拍过吗？”
宋羡羡指着商场角落一台大头贴机，问道。
林真深摇了摇头道：“没有。”
他倒是在龙韵的约会计划列表里有看见，飞天龙同学有打算在下次和他一起外出约会的时候，其中就要拍大头贴的项目。
事实上不止大头贴，龙韵那丫头甚至连结婚照在什么地方拍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俩都是第一次，正好，陪我拍一个吧。”
“不拍。”
“一万块钱一张。”
“走，我能拍到你破产！”林真深瞬间迈开腿，率先走向大头贴机。
“呵……死要钱的贱人。”
宋羡羡看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
两人站在狭小的空间里。
宋羡羡左顾右盼一番后，轻声说道：“我听说有的情侣会在这种密闭的地方亲吻。”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是贫穷版的婚纱照。”
宋羡羡对这话思索一番后，一本正经评价道：“亲吻之时，恰好被拍下来的话，确实像极了拍婚纱照的样子，发明这机器的人，倒是挺了解热恋中情侣的需求。”
“你是来拍照的还是来做商业调查的？”
林真深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图案，最后选定了一个比较朴素的蓝色海洋边框：“你要拍几种。”
“什么拍几种？第一次拍这个当然要过足瘾，一样来一张吧。”
林真深竖起大拇指：“豪横！”
在他心里，宋羡羡讨厌的点有很多，唯独这份豪爽，实在让人没法嫌弃！
“准备好了吗？笑一笑。”林真深朝摄像头方向露出爽朗的笑容，比了个剪刀手。
宋羡羡只是轻飘飘撩了一下头发，连笑容都没有，直接就在颜值层面上，将林真深击溃了。
林真深看着成品照片，陷入长久的沉默。
为了金钱，我TM连自尊都出卖了。
“继续。”
金主发话了，林真深屁颠颠的继续竖起剪刀手。
一连二十几张过去，直到林真深笑到脸都发酸了，宋羡羡终于好像没有兴致了。
“感觉有点单调了，要不要试一下比较刺激的姿势？”
林真深瞬间警惕起来：“你又要弄什么幺蛾子？先跟你说好，咱们不是情侣，亲吻这件事情我是不会考虑的。”
“呵呵，亲吻算什么刺激的事？我想要的是更羞耻更刺激的【姿势】啊。”
宋羡羡眼神瞟向林真深，在姿势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舔了舔嘴唇，目光带着浓浓暗示性，轻笑道：“你想不想试一试？”
“咕咚。”
林真深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
正因为是老司机，听出来了，下意思脑补出了画面，才会忍不住咽口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