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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你有事我先出去了哈。”
李凡赶忙挂了电话：“没事儿没事儿，咱们继续。”
赵诺回头跟甄奢及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道：“李总，杨若的电话你还是接一下吧。小姑娘万一有什么事情比较着急呢？”
李凡闻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其实在马薇薇跟他表白之前，他一直把杨若当作自己的女朋友来相处。
看到李凡不说话，大家也不再劝，反倒是继续交流了起来。
章子这边继续诉苦道：“甄总，你这个需求太复杂了，不好实现啊。”
甄奢及笑道：“还有什么需求能难住你了？程序确实有些复杂，但真要写，不还是if……else……堆一块吗？别嫌麻烦，现在不做，迟早要做。”
……
听到甄奢及的话，李凡猛的抬起头来。
甄奢及倒是被吓了一跳：“李总，我技术也不怎么样，就是随便一说，有什么问题吗？”
李凡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对，非此即彼，不能并列执行。你们先出去吧，我打个电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糊涂，不知道李凡在说什么。大家也没多想，听不懂也就都起身离开了。
等着大家走后，李凡给杨若回拨了一个电话。
杨若那边接通后声音有些吵，显然家里有不少人。
杨若道：“你干什么呢？”
李凡道：“刚才跟赵诺他们讨论精英3代呢。”
“噢，难怪不接我电话。”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李凡问道。
杨若那边语气唐突了起来，她吞吞吐吐道：“我爸妈说让你有空来我们家一趟……”
李凡闻言心下一沉，虽然他不谙世事，但见女方父母这种事情意味着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今天我跟马薇薇领结婚证了。”李凡道。
杨若惊呼了一声：“什么？”
李凡接着道：“以后不能陪你吃饭了，抱歉。”
杨若那边没了声音，李凡似乎能够听到杨若心碎的声音。
气温似乎都突然冷了起来。
李凡慌忙放下手机，挂断了电话。
……
一宿未眠，第二天李凡一大早就来到了小拳头科技。
到达四楼之后，李凡发现四楼技术部竟然有不少人比自己来的还早。
李凡本打算去自己的办公室，谁料章子一看见他便大声喊道：“李总，你快过来，出大事了！”
李凡闻言道：“什么情况？”
章子怒喊道：“陈铭那王八蛋成立了个互联网公司，要做手机系统，第一个版本都做出来。我看了技术手册，他这个赤裸裸抄袭咱们小拳头系统啊。”
李凡闻言赶忙加快了脚步，皱眉道：“陈铭做系统去了？”
李凡还没有走到章子身边，赵诺却突然从大厅冲了过来，一见李凡便道：“李总，大事不好了。”
李凡一脸茫然，怎么今天出这么多事？自己是扫把星吗？
“什么事？”李凡问赵诺。
赵诺快步跑到了李凡身边，喘着气道：“今天早上6点，人事部张总突然跟我说，昨晚他收到了杨若的辞职邮件。他今天早上一看到就跟我说了，李总，怎么回事儿？”
李凡闻言愣在了原地。
昨天晚上的辞职邮件，是自己打完电话，她就做出决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