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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是殷绛,他飞身上前死死卡住男人的脖子,将他抵到墙上,在他跟前厉声问:“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是谁告诉你的?”
殷绛从来都是温柔又平和的,每个笑容里仿佛都带着芬芳的暖风,有时会耍耍赖开些小玩笑,但从不会发怒。他现在这种咄咄逼人的样子,不光林知止和陶敛没见过,连和他关系最近的安知初都没见过。
“我是……我是……”男人有些慌乱,努力想回答,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方才分明已经想起来了啊,是谁,他究竟是谁?乐执是他要找的人,可他又是为什么要找她?他刚有些明朗的眼神再次涣散,完全不去理会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只抱住头,迷惘地呢喃:“我是谁……为什么……”
整件事情发生得太快,从林知止进屋到现在还不到两分钟,安知初完全搞不懂这是发生了什么。她只看见雕塑一样的cosplay大叔忽然动了,老相识般和林知止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然后殷绛就勃然变色掐住了大叔的脖子。她很奇怪殷绛为什么要这么激动。刚才殷绛问那大叔是怎么知道那个名字的,哪个名字?那个发音奇怪的词是个名字?
和林知止一样,安知初连想都没想就知道了那个词的中文意思,乐执。
男人疯了一样,一边喊着“我是谁!”,一边把自己的头往后面的墙上撞,发髻都散了,安知初有点看不下去,拉开殷绛,“你做什么,怎么还动手了?”
殷绛被安大力用力拉住,想动也动不了,气急败坏地:“你知道乐执是谁吗!”
安知初摇头,只觉得名字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是阿止,”一直没说话的陶敛沉吟片刻,说:“乐执是阿止在妖界用的另一个名字,就像古人的表字。”
殷绛想要挣脱安知初的钳制,急道:“乐执是除我们以外任何生活在这里的人都不该知道的名字,除非……”说到这,他骤然停住,懊恼地吐出半口气来,生生憋回了后面的话,别过头去不再讲话。
“除非什么?”安知初和林知止异口同声。
殷绛深深望了安知初一眼,摇头,“没什么。”他看看蹲在墙边抱头呻-吟的男人,对安知初说:“放开我吧,我不动他。”
安知初乖乖松手,抱歉地看着殷绛手腕上被她握出的一圈红印,抿了抿嘴。殷绛活动活动手腕,走向那男人,在他周围画了一圈法阵困住他,转回身来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情,轻松地说:“走吧,不是说今晚要做大餐吗,都别愣着了。”而后率先走上了楼梯。
陶敛一句话也没说,默默跟了上去。到了二楼,陶敛从楼梯口往下看,确定那两只没有跟上来,凑近殷绛悄声说:“我是不是不该让他进来的?”
殷绛知道她是在说楼下那个奇怪的男人,“不,你让他进来是对的。万一他有问题,把他放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总强过让他在暗地里偷偷搞事情。”
陶敛:“不怕引狼入室?”
殷绛:“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不然咱们还是把他扔出去?”
陶敛:“……”
二楼两人神神秘秘窃窃私语,一层,安知初和林知止也在低声交谈。
林知止走近墙边的男人,男人见她靠近,顿时不再出声不在挣扎,只是看向她的眼神里尽是迷惑。“我觉得殷美人有事瞒着我们。”林知止说。
安知初挑眉耸肩摊手,“他瞒我们的事情多了去了,”她掰起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数,“不止殷美人呢,还有大师父、二师父、陶敛,他们不是都有很多事瞒着我们么。”
明明知道她们的过去,却不肯告诉她们,非要等她们自己想起来。她们两个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也许多告诉她们一些,她们就能恢复记忆呢。偶尔,他们也会讲一些过去的事情给她们听,但从来都只是讲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那些琐事基本不能让她们回想起什么。
还是说他们根本不希望她们想起来。
安知初踱步到沙发旁坐下,双脚收到沙发上,抱着膝盖问:“大白,你刚才有没有试着对美人用窥心术?”
“试了,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看不到,二师父给他们几个设的屏障太强了。”
“师父好烦。”过一会儿,安知初愤然道:“为什么二师父给她自己、大师父、殷绛和陶敛都设了屏障防止你偷看,唯独不给我设!”
林知止“呵呵”一声,“有必要么,你那全是洞的脑袋有啥好看的么?”说着,她蓦地想到,可以对这男人用窥心术。
不等她把想法付诸实践,楼上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紧接着是陶敛的厉喝:“什么人!”
安知初和林知止不约而同地往楼梯处望望,又对视一眼,立即起身奔往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