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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编些小玩意儿给衙门里的小侍女们玩。”胤祥笑一笑,嗔他道:“假公济私。”随后正色道:“太祖当年打仗,躲进芦苇从里,敌军放火,欲将太祖烧死。此时,大黄狗忽然跑到河水之中,将通身沾湿以后,折返回太祖身上打滚。最终,那黄狗在大火中活生生的累死了。太祖为其忠诚所感动,是以命令族人禁杀犬类。”他换了一副闲话家常的口吻,唇畔又有了事不关己般的淡淡笑意:“那黄狗对太祖而言,不是畜生,是救命恩人。”
刘承泽虽然面上没有任何改变,可一颗心都在回忆家变的遭遇,摩挲着双掌道:“可笑的便是这话了。”
胤祥“哦”了一声,专注地凝视着刘承泽:“哪里可笑?”
刘承泽盯着天然而成的山路,眼内全是伤怒,可在一瞬间,他压抑住情绪,面无表情地坦白道:“若是此人无德无能,又生杀予夺,记不得‘黄狗’卑不足道的恩情,谁肯牺牲身家性命,白给人家做嫁衣呢。”一瞬后,他真挚地与胤祥四目相对。
胤祥凝视着他:“虽说是自行其良心之所安。但良禽择木,倘若当真是为无德之人做牛做马,即便是海枯石烂,也不要指望吐气了。”正说着,他举目时却瞧见山口外似有尘土飞扬,扬尘高飞且尖锐,看上去应该是一支数十人的马队。
这时候,陪在袁仲衍身边的陈思手握一把狗尾草,疾步走过来,回禀道:“十三爷,山口外有人纵马而来,是否前行找个清静之处避一避。”
刘承泽道:“这荒郊僻壤,怎还会有他人?”胤祥一笑,未起身,但在一旁吃草的赤雪鹘却不请自来,绕道凉亭一旁,静候他,刘承泽恍然道:“难道果然有来人?”
胤祥道:“不必躲了,在这荒僻之地,能有这样精锐翼队的,想必是色勒齐的人。”言罢,微笑地凝视着刘承泽。
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有一支头戴长黑帷帽的翼队从他们面前纵马而过。十五匹良驹背上,唯有一匹马背上坐了一个头戴黑帷帽,身前环着一个面遮青纱的女子。
袁仲衍手下一面用狗尾草编着一只小兔子,一面遥遥打望,小声说:“这是什么路子。”胤祥等马队驰过去良久,才笑着说:“看来约略再有一两里许,便能走出山林,随后当是岗阜了。”
刘承泽惊诧地说:“十三爷如何分辨出来的。”
胤祥朝陈思挥挥手,解惑道:“不过是教习师傅们教授的一些行军伎俩罢了。”他自是起身走出凉亭,那赤雪鹘闻声赶来,胤祥翻身上马,道,“既然色勒齐有意引路,那咱们就跟上去看看。”他在马上笑着对刘承泽说,“只怕你还未能尽数了解你这位义父。”
袁仲衍把手中用狗尾草编织而成的玩意儿交给陈思,千叮咛、万嘱咐,抬头却看见胤祥和刘承泽已经纵马飞驰起来,他扬声叫道:“小十三,你非要这样想起一出是一出嘛!你再这样,我可拍拍屁股就走,不管了啊!”只见胤祥在马背上朝他遥遥摆一摆手,嚷道:“谁叫你对着几根狗尾巴草都能如此入神,这可怨不得我们!”他回头与刘承泽对视一眼,马蹄嘚嘚,一溜烟儿就瞧不见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