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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柚白只好在后座看书做刚才剩下的那一道大题。
此时的欧阳家挺热闹，来的不止一家人。有的想趁这个元旦有借口拜访，有的呢是来借这个机会试探新的政策。
都想从欧阳龄这边知道什么，好当做风向。
“怎么来了那么久都没见到那个龄爷啊？”楚太太拽着齐太太到角落，“该不会不出现了吧？”
“龄爷昨天晚上回来得很晚，当然需要好好休息，你先坐着吃点东西。”齐太太安抚好友，轻声道：“这时候来的人不少，还是消停一点。”
要不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齐太太真的不想带她来。
从小楚太太就一直看不起她，后来各自出嫁，齐家刚开始没什么势力，后来是瞅准时机在龄爷面前奉献一波，才有这样的机会。
齐太太并不介意帮好友一把，但也得人争气。
“好吧。”楚太太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急。她是想来看看，或许有机会能帮楚家得到什么消息。
虽然她生气两个人不听她的话，但好歹是孩子是丈夫。现在他们两个人不在家里，她也要当好这个楚太太。
“我先过去那边，你等等。”齐太太抽身离开，又和另外两个太太说话。
欧阳龄确实刚起，准确来说是回江柚白信息的时候才起床。二十分钟本来是打算人过来，他正好下楼。
不曾想他一起床，就听到人说下面不少人都在做客。
做客？
还有主人不知道的客人进家门做客？秦叔没拦着，还让人进来，很可能是齐家带的人还有张家带进来的。
“来的不少吗？”欧阳龄反倒不急着下去，接过送来的温水。
“嗯，大概八九个。”
欧阳龄将温水一饮而尽，点头道：“嗯，知道了。”都是麻烦，他知道那群人来干什么。
有的人想知道什么，有的人想露个脸。但取决于他想不想见。
下面的人一直在等，但中心只有齐太太和另外一个人。
楚太太被冷落在外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也试图插入但最后没人理她，最后没法子假借去卫生间的借口暂时离开这个融不进的圈子。
“唉。”楚太太去洗个手。镜子里的她雍容华贵，哪怕四十多岁也不见岁月痕迹。
她心里不得劲儿，从前都是一群人围着她转。没想到在这里体验到冷板凳的滋味，“唉，果然是此一时彼一时。”
从前她不怎么看上的人，却踩在她的头上。
二十分钟掐的很准，准时到欧阳家。前两次江柚白都不是走着进来的，这一次她是真的第一次打量这个来过两次的地方。
车子直接开到大门，门口是小桥流水。前两天来的都是晚上，她都没发现一条青石板路两边还有一条二十厘米宽的水渠。
水渠盖着玻璃，下面是游动的锦鲤。
“江小姐，这边请。”
跟着秦叔的脚步一直往前走，行过青石板路再绕过一条朱红色的长廊。江柚白才来到大门口。
江柚白在门口就听到里面说话声，而且听声音人不少呢。她有些犹豫，“里面有客人？要不我在外面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