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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请安的样子。况且从前在宫内，两人也极少有交集。”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觉得不对劲记住了这件事。
“你想如何？”顾清晗忽然打断了她的话，刘芷微微一愣，“且不说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就算真的有你手里也没有证据。”
顾清晗看着刘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没有证据就是没发生。”
刘芷顿时明白了顾清晗的意思，焦急的想要解释什么，可却半天没说出话来。
“臣妾承认是有想借着此时打击宁子祯的意思…”刘芷咬咬牙说，“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康常在必定和她有关系！”
顾清晗的视线落到牡丹上，悠悠道：“你也不必着急，只要做过终究是有痕迹的。”
刘芷见她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猛然跪了下来：“这次是臣妾思虑不周，还请娘娘恕罪，臣妾保证日后绝不再犯！”
顾清晗明白她的意思，却并不打算接话：“我只是告诉你凡事三思罢了，不必想太多。”
刘芷神色微黯，没有纠缠：“臣妾谨遵娘娘教诲。”
经过了这么一出，她倒是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随意找了个借口后就匆匆离开了。
直到她离开，秋月才低声问道：“娘娘当真不打算用刘贵人？”
虽然景湛对顾清晗宠爱有加，但后宫之事自然是多一个帮手更好些。
顾清晗看着刘芷离开的方向，不置可否。
逛了一会有些累，顾清晗索性坐在了院内的亭子里，让秋月和春草去为自己准备些点心和茶水来。
两人领命离开没多久，顾清晗就好似听到了角落里两个宫人聊天的声音。
她们聊天的位置隐秘，恰好和顾清晗所在的亭子处形成了死角，根本就看不到顾清晗的存在。
“你听说了吗？如今最得宠的珍妃娘娘长得极像先皇后。”声音清脆的宫女说道。
另外一个年纪似乎大些，连忙出声制止了对方：“胡闹，娘娘的事岂是你可以议论的？”
第一个宫女安静了一瞬，才沮丧的道歉：“对不起，我也是前两天听说先皇后的生母病重才会突然说起的，还请姑姑饶了我这一回。”
那位姑姑叹息：“我对你严格些，日后你也不会祸从口出，不知道何时就丢了性命。”
宫女软软的道了谢，两人没多说便匆匆离去。
顾清晗坐在亭子内，慢慢勾起了唇。
待到春草和秋月回来，她便吩咐秋月道：“刚才我听到两个宫人在这里闲聊，你去看看是谁。”
秋月一愣，但见顾清晗的神色不太好，也不敢追问太多：“是。”
顾清晗犹豫了片刻，还是断了从秋月口中打听消息的计划。
虽然她们按照景湛所吩咐的一直对自己十分恭敬，但人心到底还是隔了肚皮，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当然是越少越好。
她想了想，还是抬脚往御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