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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这跟深山出来的没两样,建议你做好心理准备,一会儿顾不上心疼你了。”
……
夜里,徐斯明靠在床头。
他不会主动抽烟的人,自然没有事后一支烟的说法。
可仪式感这东西他有——事后他喜欢拍照,拍睡梦中的或疯闹到不清醒的,至于拍的哪儿,什么角度姿势,资料库中又都有谁,大抵只有他自己知道。
空气中味道不算好闻,徐斯明打开床头灯,手机屏幕中的影像并不满意:白子衿早累到睡着,此刻口红花了,头发乱蓬蓬,那张脸上妆更是糊得不成样子。
试拍都赖得拍,徐斯明皱眉放下手机,想下床清理自己,哪知一掀被子,却见到自胸前绵延向下的一串红色痕迹。
口红蹭了他一身?徐斯明紧紧皱眉,颇厌弃的看了眼身旁的白子衿。
很累了,但他总不能油腻腻的睡下,强打起精神走去浴室,打算仔细洗个澡。
看了眼手机,时间并不太晚,才十一点过几分。
花洒刚出来的水是凉的,徐斯明便站在一边用毛巾囫囵擦着身上口红。
擦着擦着,也不知怎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张不染丹脂的粉嫩双唇。
毛巾不知不觉停在胸前,水温由冷转温再转烫,徐斯明竟浑然未决,直到飞溅的水花滴落在他肩背,皮下神经发出预警,徐斯明这才堪堪回神,关掉花洒。
眼前脸孔挥之不去,不由自主的想,她在干什么?
许久不见,倒是涂生几分想念。
这个时间她睡了?不过即使睡了也不要紧,她是宗念,那个苦苦痴缠的,以他为天的,懵懂无知的宗念。
几乎没有犹豫的,徐斯明靠在墙上,瓷砖冰凉,他却心生炙热,忽然就很想听听她的声音。
拨通了,虽然就接的有点儿慢。
“——睡了吗?
“——是,我回来了。
“——小念,我想你了。”
徐斯明的温润嗓音穿过浴室悠悠荡漾出来,三两分钟,几句贴心情话,端的是浓情蜜意。
床头灯刚才徐斯明进浴室前随手关了,室内幽暗,床上那本该熟睡了的人忽而睫毛一闪,缓缓睁开眼来,眼底不见半丝混沌。
……
对于昨晚徐斯明的那个来电,宗念虽不至于心神不宁,但到底是困惑的。
没铺垫,没诉求,更没有循循善诱。从头他都只是话家常,问她好不好,问她有没有按时睡觉按时吃饭,最不可思议的事粉,甚至通话时长只有短短三分钟,似是打个电话只为腻歪。
这不是徐斯明会做的事儿,他不做无用功。
事出反常,宗念思来想无想得头都沉了,却也没有个头绪,于是便认定徐斯明进化了,这是他的某种新套路,正在搞临床实验。
中午宗念没去食堂,小石榴这一上午就在隔壁小休息室,陪狗子玩了一中午,千叮咛万嘱咐让它有情况自己开门出来,没情况千万别扒开门缝往外溜,并得到击掌保证,她这才意犹未尽的回了办公室。
刚才视频给赖铭伟看了一下狗,想起来喂食加餐情况忘了说,便想着敲字补上。
有人敲门。
“进。”
宗念看向来人,正是之前的‘告密人’蔡尤嘉,“总监,经纬科技的吴总来了,正在会议室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