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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句“无妨”,像极了一个人,他便是这般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多谢。”
“我叫赵青衣。”
无情为赵青衣精心准备了早餐,他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便一样都做了点。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各色早点,赵青衣有些惊讶,何至于此,未免也太隆重了吧,情何以堪啊。
“姑娘,请慢用。”
“一起坐下来吃吧,你看、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岂不是可惜。”
“不必了。”
“唉,就一起坐下来吃吧。”
“好。”,墨无情温柔的坐在了赵青衣的对面,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了筷子,轻轻的夹起了食物,慢慢地送到了嘴里,小口的咀嚼着。别是有多么的细致,让人不禁多看了两眼,世间竟有这般温柔的男子,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透着温柔。
相比之下,这世间便有不受礼俗的女子,你看看赵青衣的吃相,像是八辈祖宗没吃过饭是的,狼吞虎咽、不修边幅。
墨无情偷偷望着她,对她又是好奇、又是疑虑,这才是她的真性情吧。
“害、无情公子,吃饭、就要大口大口的吃,这样才有滋味嘛!不信,你试试。”
“这···”,墨无情勉强的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大口食物,可还是放不开,扭捏的咀嚼着。
“像这样。”,赵青衣还亲自示范上了:“看着我。”,唉、赵青衣,你就别祸害人家公子了,你那又不是什么好习惯,有什么可豪横的,得了吧,醒醒吧,好好吃饭吧。
见着墨无情如此不适应,赵青衣也识趣,见好就收、适可而止。
“无情公子见笑了。”
“无妨。”
“姑娘,倒是一个极有趣的人,无情喜欢,不会的。”
“没有没有。”
几番交谈,几番折腾,这饭终于是吃完了,可这二人着实有趣。这搁儿在旁人,先吃不管后吃洗碗,他们倒好,为了洗碗,还争抢了半天。
无情拗不过赵青衣,只得将碗筷收拾,让青衣来洗。他细心地为她系上了围裙,退至一旁,目不转睛地、将她看着。
渐渐晌午,无情也该去办正事了,作为故渊阁执事,还有很多事儿,等待他去处理呢。
那昨日上山之人,久久见不到故渊君,喧哗不止,人心浮动。这山门之外,又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他们有的携带千金、不、甚至万金,只为求得故渊君掐指一算。
“我与你同去吧。”
赵青衣就像个跟屁虫一样,粘着无情,寸步不离。无情似乎是也不恼她,便也让她跟着,也免得她无聊。
“你这个臭小子,我说、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偷清闲啊。”,一个身着华丽,但举止轻浮的怪老头,咋咋呼呼的,冲进了浣溪殿:“君莫笑在不在里面,他不知道有很多人在等他吗,快让他出来。”
“这位仙上,缘何如此,稍安勿躁,慢慢道来。”,赵青衣应答:“这里,并没有你所说的什么,君莫笑,此地、算上你,也就三人。”
“掌门。”
“啊?掌门?”
赵青衣惊讶了片刻,扶风掌门就这样,这长相嘛、也还算是风流倜傥,可这举止,分明就是一个市井之人,哪儿有半点仙家之范。
“君莫笑呢?他人呢。”,厉闲庭没有理会赵青衣,依旧一个劲儿的询问君莫笑的下落。
墨无情行礼,恭恭敬敬地言道:“主上自有安排,掌门不必心急。”
“我能不心急吗,那么多人等着呢。”
“好了,这位仙上,人无情都说了,让你不要急躁,你就别在这儿,张牙舞爪了。”,赵青衣一时口快、脱口而出,说完、便也觉得不妥,也安分了许多,悄咪咪的退到了无情身后,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你谁啊,管得着吗你。算你识相。”,厉闲庭瞪大个眼睛,走到她身旁,将赵青衣注视:“臭丫头,跟你没完。”。
赵青衣故意躲避厉闲庭的视线,厉闲庭还非要瞪她不可,把墨无情夹在中间,左右不是。
“掌门,主上马上就到,还请掌门速去安排相关事宜。”
“嗯,好好好,我这就去。”,厉闲庭兴奋的言道:“有劳故渊君呢,哈哈哈。”
“掌门,阁主另有交代,还请掌门着手去办。”
“什么要求,他哪来那么多要求。”,厉闲庭埋怨了半天,可还是没办法,便嬉皮笑脸的言道:“好,请说。”
“主上吩咐,此次、只为有心人,开挂卜算,至于旁人,皆由缘分。”
“墨无情,你说,他是不是诚心跟我过不去是吧。”,“说。”,厉闲庭无奈,也只得由着他,谁叫他是莫千尘的徒弟呢,谁叫他是扶风的摇钱树呢。
只见墨无情从身上掏出三个锦囊,依次为红、黄、蓝。
“什么意思?”,厉闲庭直勾勾的将那三个锦囊看着:“跟他的师父一样,从来不让我省心,依他。”,他满不情愿的接过锦囊,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轻轻一笑:“别再给我出什么幺蛾子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掌门慧眼,主上却另有吩咐。”
“嘿我说,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有完没完了。”,厉闲庭浮夸的捋着他的、没有半点的、根本不存在的胡须:“我太难了。”,他疯狂的挤眉弄眼,降妖剂触及的眼泪,来展示自己的无可奈何,可就是遂不了愿,那场面别提多尴尬了,赵青衣止不住的笑出了声,这哪是什么仙门掌门,分明就是一个市井破皮无赖嘛。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别以为我没有看见,臭丫头,过分了啊。”,厉闲庭一个劲的用衣袖抹着眼泪:“别笑了。”,他重新收拾了心情,都囊个嘴:“阁主,还有什么吩咐啊。”
“这就对了嘛。”,赵青衣探出个头,嘻嘻哈哈,厉闲庭也是鬼脸不停,他们谁也不比谁尴尬,绕着墨无情,你追我躲,你探我迎,闹得热火朝天。厉闲庭就不服了,这个死丫头,怎么还跟当年一样,嘴不饶人,没大没小,没尊没卑。他们忘乎所以,到弄得无情左右躲闪,处境为难。
“三日,就三日,三日之后,关闭山门。”,墨无情突然言道:“不必多言,没有回旋余地。”,他很坚决,不单是传达君莫笑的指令,更多的是、他本人也不希望,主上太过操劳,毕竟、开卦卜算,也是消耗灵力的。
几人欢喜几人愁,赵青衣听着,与他也没太大干系,他怎样、或他怎样,都与她无关,自是听过,就如同玩笑一般,不与理会,更有甚者、有点过分的事,她还拿它刺激厉闲庭:“听见没有,三天、就三天,莫得商量。”,更可气的是,她只是觉得好玩,简直不要太过分,人家厉掌门是念在往日情分,不与你计较,你倒好、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一见面就自来熟就罢了,还这般没有分寸,惹是生非。
一听只有三天的人流量,厉闲庭顾不得与赵青衣计较,他停下了追逐打闹,凝神了半天,不敢置信,一了个瓜瓜,三天?三天算个什么回事儿,白花花的玉石。明晃晃的金子,眼瞅着就这样在自己眼前流失,心疼呀!一时间,他陷入了沉思,钱呀,你不要跑、不要跑哦。他手舞足蹈,想要伸手去抓住它们,却每每落空。
墨无情微微一笑,自是了解,而赵青衣就觉得好玩,这是个有意思的怪蜀黍。
“什么不要跑?”,赵青衣无情的喊道:“哟喂,可以啊。”,她冷不丁的一个响指,将厉闲庭唤回了现实:“干嘛呢?”
里闲庭猛的一下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的现实,没有钱财在流失,他反而轻松了许多,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舒展的叹了一口气,唏嘘片刻,转身而去,走向远方:“依他。”,他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丝愁容。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会把愁字、挂在脸上、放在心上,事事儿也就烦一会儿,一会儿就没事。至于他为什么那么爱钱呢,这说来话就长了,来日方长、犹未可知。
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
“恭送掌门。”,墨无情行礼。
“恭送掌门。”,赵青衣亦行礼。
望着厉闲庭渐渐远去,看着这熟悉的背影,赵青衣觉得,应是以前、便应该相识的吧。只是,会不会是,想多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