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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完成了目标，这提成可就能顶两三年的收入。
“50%！”，金靖张开手掌，在众小兵眼前划过，“老板亲口跟我说的！”
“还楞着干什么？”，金靖踢了一脚还在发楞的小兵甲，“还不赶紧出去找客户！”
“哎……”
金靖一脚一个，把五个小兵都踢出了办公室后，他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之后，也出了门，准备跟之前商量好的几个大客再聊聊。
……
陈祖康在复而佳医院转悠了一圈，虽然这医护人员看着死气沉沉的，但医院的硬件设施还不错，收购下来，不用装修，都可以直接用了。
他转悠到检验科时，低下头在手机里打着字，准备给张景发一条暗访小结，两个女声的对话传进了他的耳朵。
“姐，我跟你说实话吧，你这宫颈糜烂都到六级了，再往下发展，过了九级可就是宫颈癌啦，赶紧医吧！”
“宫颈糜烂还分级？”
“当然了！一到三级是轻型，四到六级是中型，七到九级是重型，过了九级就得当癌医！”
“不会吧？”
“我骗谁都不能骗你啊，咱们一个县的老乡，我告诉你，你这病容易医，先打三针进口消炎针，然后再打十针HPV疫苗，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生宫颈癌。”
“这个……”
陈祖康听了暗自发笑，这年头哪家医院还会用“宫颈糜烂”这个词呢？！
他抬头一看，附近有两个女生正在低声交谈，一个背对着他正滔滔不绝地说一大堆似是而非的专业名词的人，他没看清。
但是正面朝他被说得一楞一楞的女生，他正好认识，正是苏筱瑾的舍友胡姗姗。
张景有次跟苏筱瑾约会时，苏筱瑾的三个舍友硬是要做电灯泡，于是张景也拉了陈祖康来做电灯泡，陈祖康由此认识了胡姗姗。
“巧了啊！”，陈祖康心里暗叫，朝胡姗姗挥了挥手，“姗姗！”
胡姗姗抬头张望了一下，看到是陈祖康，“哎，康哥！”
陈祖康走过去，问道：“姗姗，来看病啊？”
“啊！”，胡姗姗没好意思说来看什么病，“你怎么在这？”
“来看喉咙痛，开了一支鼻炎药”，陈祖康扬了扬手里的小袋子。
胡姗姗眨着眼，她没想明白治喉咙怎么用鼻炎药。
“呵呵！”，刚才使劲忽悠胡姗姗的女子插嘴道：“姐，你看，这位康哥的病就是我们医院医治水平的一个好例子！”
那女子还递给陈祖康一张名片，名片上显示她是复而佳医院的业务总监冯燕燕，“康哥，感谢你对我们医院的支持！”
“哟，喉咙痛用鼻炎药，这也叫好！”，陈祖康打量着眉清目秀的冯燕燕，心里可惜，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成了骗子呢？
“当然了好例子了，我们医院治病是治标又治本！”
“康哥你虽然是喉咙痛，但一定是鼻炎引起的！”
“鼻子一发炎，呼吸不畅顺，脓水倒灌进喉咙，肯定会引起喉咙发红肿痛！”
“所以，鼻子治好了，喉咙自然就不痛了！”
“要是在外面的医院，肯定忽悠你做喷喉、开一大堆中西药给你吃！”
“而我们这，一支鼻炎药就搞定，花费又不多，效果还很好，对吧！”
冯燕燕说起来头头是道，要不是陈祖康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喉咙痛也没鼻炎，还真可能被她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