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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三人走来，直接打开了窗户。
“喂，是讨薪的还是要账的啊？老板进去了，厂子封了，你们要是不甘心，就门口坐着。”
“大爷，我们不是讨薪的，也不是要账的，有些事想要了解一下，你看方便聊聊吗？”秦时想要从门卫口中知晓一些事情。
“和我聊吗？我可什么也不知道，你们要么赶紧离开，要不然就坐在那边，我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
“大爷，你别急，我们组长北方来的，受不了这个气温，要不去您屋里吹会儿空调您看行吗？”
万里在别的事情上经常慢上半拍，但人情拿捏的很到位，见大爷不配合，直接从兜里拿出两包硬装华子，趁人不注意，悄悄的塞给了大爷。
“吹空调不算个事，快进来吧，我就喜欢你们这些人，做事懂规矩，不像外面那些要账的，一点就知道在这傻坐，有什么用啊！”
一边说着，门卫一边打开了门，把三人让进了屋子。
“大爷，我叫万里，您贵姓啊！”万里充当着先锋兵，开始和老头聊了起来。
“可不敢称贵，叫我老赵就行！”老赵自顾的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老赵，这些人都是来要账的？”
“可不是吗？半个月了，老板进去了，这些人就来堵大门，可厂子都黄了，堵大门有什么用，有本事堵市政府去啊！”
“那老板跑了，你怎么没走啊，难道还有人给你开工资啊！”
“哎，啥工资不工资的，但你别看我就看个门，什么时候政府有人接替我，要不然我就不能离开。厂子是黄了，可里面还有厂房，还有设备，得有个人看着不是吗？”
“老赵，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做工作能到你这个程度，真的，小兄弟我见过的人多了，但你，绝对是这个！”万里对老赵赞扬着。
“小兄弟，你太会说话了，别人都不拿我们看门的当人看，再看看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赵哥，你给我们讲讲这个启光油漆厂的事呗，我们有点好奇！”关系拉近了，万里开始询问正事。
“嗨，其实也没什么，这个厂子原来是国营厂，后来被老方承包了，这么多年虽然经营的不算好，但也好歹坚持下来了。”
“后来老厂长退休了，他儿子方厂长接了班，但你别说，新厂长还真不错，本身还是大学生，这厂子还真就不以前好了不少。可也不知道怎地，一个月前突然来了通知，说是一款产品好像有问题。”
“接下来，又是约谈，又是赔偿，半个月前，就连方厂长也被带走了！”
老赵把事情的始末大致的讲了一遍。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呢？”
“哎，说是产品有问题，但这也只是一方面，看见这厂子的地了吗？以前是郊区，现在可是黄金宝地啊，厂子一旦倒了，到时候就会有人接手了！”
“厂长叫什么名字？被谁带走了？”
“我们厂长叫方启发，被警察局带走的。但那个部门，我就不知道了！”
老赵知道的有限，三人寒暄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已经荒芜的启光油漆厂，回到了酒店。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
“联系家里，看看这方启发到底被谁带走了，我得见他一面！”
秦时站在窗子前，事情可能比想象的要棘手一些。